剛閉上眼沒一會兒,我就聽到有人在敲門,迷迷糊糊之中我還以為是自己家呢,就想也沒想的去開門。 Ww WCOM
打開門往外麵一看,走廊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難不成我低血糖的毛病又犯了?剛剛明明聽到有人在敲門啊,奇怪了。
在看到外麵並沒有人之後,我一邊暗自嘀咕著,一邊關上門往回走。
剛坐下沒一會兒,外麵就再次傳來了敲門聲,我也沒多想,就再次去開門,可外麵依舊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揉了揉自己有些昏的腦袋,關上門就要往回走,但還沒走幾步,身後又再次傳來了清脆的敲門聲。
這一下,我不禁有點惱火,這肯定是哪個無聊的人在惡作劇呢,看人家家裏死人了就玩半夜鬼敲門的把戲嚇唬人,也不想想,鬼要是想進房間還用敲門麼?人家直接就飄進去了!白癡!
一邊心裏罵對方白癡,我一邊打開了門,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門口,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惡作劇。
欺負人家一個剛死了女兒的女人算什麼本事,真是個人渣,今我非替行道收拾你一頓不可。
當然,長得比我高的不打,長得比我壯的不打,不然到時候誰收拾誰還不知道呢,我又不傻
可我等啊等,等了好久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更別什麼看起來就欠揍的熊孩子了。
摸了摸自己已經快要餓扁的肚皮,我突然想起來司徒靜她媽要給我做飯來著,不行我得先去吃點飯,不然低血糖的毛病就要犯了。
在嘀咕一聲後,我順手鎖上門,然後就向著廚房走了過去。
一邊往裏麵走,我一邊輕聲開口喊道。
“阿姨,飯您做好了麼?我餓的受不了了”
著,我就走進了廚房,但卻現司徒靜她媽並沒有在裏麵,看著案板上已經切好的菜,我不禁覺得有點奇怪,菜都切好了,她能去哪啊?
而且,我也沒聽見她走出廚房的腳步聲啊,奇怪了!
著,我就要轉身出去想要找找司徒靜她媽,好歹先讓我把肚子填飽再啊。
剛一轉頭,我的目光就被地上一連串黑色的腳印給吸引住了。
順著腳印看過去,才現竟然是從廚房的窗戶蔓延過來的。
看著敞開的窗戶,我下意識的走了過去,然後抬頭往外麵望了過去。
接著,我就看到司徒靜她媽竟然被一個穿著花花綠綠衣服的人給扛在肩膀上帶走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心裏氣急了,這人也太無法無了吧!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低下把人綁架走,這還有王法麼?這還有法律麼?
氣急之下,我連忙從窗戶跳了出去,快步向著那個穿的花裏胡哨的家夥追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肩膀上扛著一個人的緣故,那家夥逃跑的度並不是很快,而且走路的動作看上去也很別扭,就跟兔子一樣,往前一跳一跳的。
沒跑幾步,我就追上了那家夥,伸手猛的一拍他的肩膀,口中開口喊道。
“你給我站住,再跑信不信老子踹你!”
一聽我這麼,那個穿的花花綠綠的家夥就停了下來,然後緩緩轉過腦袋向著我看了過來。
在他剛把腦袋轉過來的一瞬間,我就看到了一張慘白如紙,兩腮通紅的大臉。
而在那張大臉上,一雙空洞無神的大眼睛正死死盯著我看呢。
接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家夥就猛的一揮手裏的棍子向著我砸了過來。
看著眼前急向著我砸過來的白色棍子,我連忙一個懶驢打滾趴在地上狼狽的躲開了對方的攻擊,然後順手抄起一塊板磚就要站起來去跟對方玩命。
剛一站起身,我就現那家夥竟然根本就沒有繼續跟我打的意思,直接扛著司徒靜她媽蹦蹦跳跳的就要走。
看到那家夥要走,我顧不上多想,抄起手中的搬磚就向著對方的腦袋砸了過去。
還別,我的準頭還真可以,扔出去的搬磚直接就砸在那家夥的後腦勺上了。
但下一秒,我就呆住了,因為我竟然看到在被搬磚砸中之後,那家夥的腦袋竟然直接掉在了地上!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我竟然殺人了,這下不用七,一會兒警察就要把我抓走吃槍子去了。
想到這裏,我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就在我考慮著要不要打電話自的時候,我卻是忽然看到,那家夥腦袋掉了之後,竟然沒有流出哪怕是一絲的血液。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禁有點奇怪,並壯這膽子向著對方走了過去。
剛一走到那家夥身旁,我身上的汗毛就豎起來了,因為我竟然現,這穿的花花綠綠的家夥竟然是個紙人!
看著眼前這沒了腦袋的紙人,我不由覺得心裏有點毛,因為紙人這東西通常就隻有一個用處,那就是燒給死人,不是什麼好玩意。
至於這紙人為什麼會動,又為什麼會跑進司徒靜她家把司徒靜她媽弄暈扛走,我就更不清楚了。
雖然覺得事情很是古怪,但這兩我遇到的古怪事還真不少,既然想不明白,就暫時先不想,反正也不關我事,我的任務是把司徒靜帶回去交給老司機。
在心裏嘀咕一聲之後,我就將司徒靜她媽從那沒了腦袋的紙人肩膀上抱了下來,在現對方隻是暫時暈過去之後,我一腳將那紙人的腦袋給踩的稀巴爛,然後抱起司徒靜她媽就往家裏走了過去。
剛走到她家門口,我就現她家的門竟然是開著的!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不禁覺得有點奇怪,因為我明明記得門我是反鎖好的,現在怎麼是開著的呢?難不成,有人闖了進去?
可也不通啊,這門鎖明顯好好的,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啊!
想到這裏,我連忙推門走了進去,但接下來的這一幕,卻是讓我大吃了一驚,因為,我竟然現司徒靜的屍體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