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越來越沉,那兩個女人話的聲音我早已聽不到了。WwWCOM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我變成了孩,夢到了家鄉那條熟悉的鄉間路。
我獨自一人,行走在鄉間道上,可走著走著,我忽然看到路邊的草叢中躺著一個長頭的女人。
一個皮膚已經幹扁,看上去彷佛已經死了很久,整個身體都快風幹了的女人!
雖然身體已經風幹,就彷佛幹扁的臘肉一樣,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看到她還有呼吸,還在喘氣!
睡夢中的我,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竟然把那具已經風幹,但卻擁有呼吸的女屍扛到了家裏,不但放到了我自己的床上,還去給她找水,想要喂給她喝。
等我把水找來,那具女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恍惚之中,我彷佛有個女人在喊我,她告訴了我的名字,但我奇怪的是,我怎麼都聽不清她的名字到底叫什麼。
越是聽不清她的名字,我就越想知道,睡夢中的就彷佛著了魔一般,竟順著聲音就追了過去。
追著追著,我不知不覺的走進了一座暗紅色的宮殿之中!
這宮殿的顏色,很怪,就彷佛是有無數幹涸的血液染成一般,顯得格外的詭異,而且,還大的出奇,簡直跟傳中皇帝住的宮殿一般,無論我怎麼走,都走不到盡頭。
而直到這時,睡夢中的我彷佛才知道害怕,想要回家,可不知怎麼的,我竟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隻能一個勁的往前走。
沒走多久,我就看到前方站著一個穿白衣服的長頭女人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彷佛跟個假人一般。
但睡夢中的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多想,就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對方的手,想要問她回家的路怎麼走。
我剛想開口問話,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突然轉過腦袋向著我看了過來。
接著,一張猶如風幹臘肉般的臉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這張臉,沒有下巴,隻露出血淋淋的長舌頭,黑洞洞的眼眶裏沒有眼珠子,隻是不停的往外麵流淌出來暗紅色的血液,顏色完全與這宮殿的顏色相同。
睡夢中的我被嚇到了,腦子一片空白,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那穿白衣服的女人死死的將我抱住,然後一下就推到在了地上!
我害怕極了,掙紮著想要起來,可那穿白衣服的女人死死的騎著我,不讓我亂動,並低頭緩緩向著我的臉靠了過來。
看著她那血淋淋的長舌頭正要舔過來,我忽然感覺自己的心髒猛的一疼,就好像被刀子給紮了一樣,接著就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而在我把眼睛睜開的刹那,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一枚鮮紅的舌頭!
本能的我伸出自己的雙手就向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女人用力推了過去!
“啊~”
隨著一道尖叫聲猛然響起,那個騎在我身上的女人一下就被我給推出去老遠。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現,剛剛騎在我身上的不是什麼穿著白衣服的女人,而是什麼都沒穿的常樂
我所在的地方也不是夢中那暗紅色的宮殿,而是掛滿白布,布置的猶如靈堂般的常樂家。
看著四周熟悉的環境,我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剛剛那是做夢,不過隨即,我的心又提起來了!
因為,我竟然看到常樂家牆上那些原本幹幹淨淨的白布不知何時畫滿了無數既像字又像畫的圖案。
並且,不知是因為光線的緣故,我竟然看到那些白布上麵的圖案竟然在動,就好像是活的東西一般!
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我忽然覺得莫名的恐慌,我迫不及待從床上跳下來,拿起衣服就要跑。
也就在我拿衣服的同時,我彷佛依稀看到了那潔白床單上的一抹嫣紅,可我來不及多想,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在跑出去的同時,我好像又聽到了常樂那病態的笑聲,但我現在的腦袋一片空白,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跑!趕緊離開這裏!至於為什麼要跑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不知跑了多久,我停下腳步開始問自己,今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遇到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我的腦袋有些蒙。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正好,眼前有一輛破舊的公交車經過。
摸了摸兜,還有兩塊錢,正好夠坐車,今晚就在汽車站過夜吧,好歹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不然就隻能睡馬路了!
一邊心裏嘀咕著,我就上前把公交車攔了下來,沒等司機師傅把車停穩,我就直接跑上去隨便找了個位子就準備坐下繼續想自己的心事。
看到我二話不就上來了,那老司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在仔細看了我一眼之後,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就任由我向著後麵走了過去。
我好不容易找了個空座剛坐下沒一秒,我就想站起來了,因為我旁邊位子上坐的著竟然是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傻大個,並帶有一股濃鬱的腥臭味!
“嘿嘿”
在察覺到我的目光是望向他之後後,那渾身濕漉漉的傻大個忽然向著我咧嘴一笑。
看著對方向著我笑的嘴裏還夾雜著幾根水草,我不由覺得有點倒黴,怎麼到哪都能遇到神經病呢!
一想起神經病,我就想起了床單上的那抹嫣紅,以及常樂那沒穿衣服的樣子!
接著,我就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段新聞,一位大爺因與精神有問題少年生關係而被抓的大爺。
聽新聞上哪怕是女的自願,隻要對方腦袋有問題,也是犯罪,要是常樂告我的話,我這不知道要判幾年!
要不,我還是去自吧?爭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等等!我記得當時是常樂媽給我喝了杯水然後我就睡著了,醒來常樂就騎在我身上了,這麼,警察叔叔應該大概會信吧?
一時之間,我陷入了無限的糾結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我所在的公交車不知何時已經遠離了都市來到了人煙稀少的郊外,而車上其他乘客看向我的目光,也變得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