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一會兒,那個婦人終於出來了,我也不敢見她,就躲在了一邊,等她四下張望著走過去,我才慢慢的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老瞎子一把拍到我的肩膀上,著實嚇了我一跳,我趕緊跳起來,一驚一乍的問他:“你這是想做什麼?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我隻知道嚇死的都是做賊心虛的人,我看你這,是不是進屋之後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我看你和我這個老瞎子,要差不多咯!”老瞎子的話裏麵慢慢的都是嘲笑。
我趕緊衝著地上呸了呸,不高興的說:“我看你這老瞎子,不應該隻眼睛瞎,嘴巴也應該啞,省的天天沒事幹滿嘴跑火車,趕緊把藥給現在煮了,你看不見就讓別人煮!”我看見那個婦人叫人過來了,估計就是來找我的,所以我立馬躲進了自己的房間,也沒等老瞎子說話,就關上了門。
我聽見老瞎子的笑聲傳過來,和外麵那個婦人罵罵咧咧的聲音,我心裏邊有些愧疚,但是一想起來看到的美景,竟然覺得這麼做並不後悔,我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這蕭蕭拿我當朋友,可是我卻在這裏胡思亂想,該打!
我坐在了桌子前麵,這一回來,我就覺得自己的身子開始出現了疲累,好像沒有睡醒一樣,腦子就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床。我知道,一定是身上的四魂對這裏的陰氣不滿意,想要靈魂出體了。我不能夠讓我自己再睡下去,這個時候必須要找點事情,提一下精神。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看的老虔婆給我的巫經,我還沒有看完,就放在書包的袋子裏麵,我記得上次我找到了解決四魂的辦法,可是我還沒有來得及看完,就被水鬼給打斷了,我趕緊強撐著自己站起來,拿出來了巫經這本書。
老瞎子現在去給蕭蕭煎藥了,我一定要撐到老瞎子回來救我。我一頁頁的翻找,我本來就不是多愛看書,現在就算是看這種救命的書,可也是消磨我的意識,就在我找到了那一頁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就暈睡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就是晚上了,就好像是我以前受傷的時候醒過來一樣,一睜眼,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我忽然覺得這一眼,真是等了好久,難不成我這次四魂出體,是來做夢的?
蕭蕭捏了捏我的臉,說話的語氣有點虛弱,問我怎麼樣了。我為不知道為什麼,腦子一抽,竟然拉著蕭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邊,笑著說:“你沒事就好了,我這幾天挺擔心的。”
蕭蕭本來很虛弱的臉上一下子就紅了,整個人都好像在熠熠生輝一樣。她一把將手抽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嗔怒說:“你這是做什麼?剛醒過來你就這樣,是不是皮又癢了?”
我也就嗬嗬的笑,並沒有說什麼,這再見到她,我也說不清為什麼,就覺得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說過話了,再見麵,恍如隔世。
老瞎子從門外走進來,我抬頭望去,就有些嫌棄的樣子,我不知道做夢的時候,竟然還能夠看見這個老瞎子,這讓我有些不高興。也有可能是我的臉色嫌棄的實在是明顯,老瞎子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上來一掌就拍在了我頭上疼我的叫了一聲,老瞎子立馬不高興的說:“你這個小子,我救了你你竟然還嫌棄我?”
我一下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能夠這麼對蕭蕭也就是因為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要是做夢的話,怎麼會覺得疼呢?我一下子給愣了,看著蕭蕭不知道應該有什麼反應。
蕭蕭不高興的看著老瞎子,說:“他這剛醒過來,你這是幹什麼?”
“我……”我愣愣的開口問他們,“我這不是在做夢?”
“你以為你是在做夢?”蕭蕭忽然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不敢相信的問,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因為我到現在都覺得我還是在做夢。
蕭蕭看著我沒有回答我的消息,一下子就冷下來了臉,沒有說一句話,站起來身子就走了出去。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老瞎子,老瞎子隻是衝我笑了笑,沒有說別的,就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坐起來了身子,雖然頭疼,可是也沒有那種困頓的感覺了,我接過來了老瞎子給我的水,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記著我自己已經暈過去了,可是現在怎麼就又醒過來了呢?”我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天已經黑下來了,我是不應該醒過來的啊!
老瞎子將巫經那本書給我甩過來,問我:“這是哪裏來的?”
我將老虔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老瞎子說了,老瞎子點點頭,問我:“我們就是覺得你這裏的氣場不對勁了,蕭蕭剛一醒過來就非要過來看你,我在書上發現了抑製了四魂的辦法,我就試了試,沒想到這麼管用。”
我一聽說是抑製而不是解決,我就有些失望,可是怎麼說,能夠抑製住也不錯,我趕緊翻開了巫經,再看到裏麵的字以後,我就有些發愣,不明所以的問老瞎子:“你是……怎麼救得我?”
老瞎子曖*昧不清的笑了笑,說:“可不是我救了你,而是蕭蕭那丫頭救了你,一會兒,記得謝謝人家丫頭。”
我的腦子嗡了一下,就開始陣陣發暈,我一瞬間確實很想抽死剛才手欠的自己,怪不得蕭蕭剛才走的時候那麼生氣呢,原來重點在這裏!
我看著上麵的字跡,上麵清楚的寫著,陰魂喜好陰氣,而我的體質屬於陽體陰魂呆不住,才會自己去尋找陰氣重的地方。女人體質屬陰,如果有女人來和我中和一下我體內的陽氣,那就能夠壓抑住我體內的陰魂,讓他不會離體。
而這中和陰氣,肯定是要幹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讓我的腦子裏麵嗡嗡的,我現在又開始覺得困倦,保不準剛才蕭蕭對我做了什麼,雖然最後一步肯定是沒有越過,可是一想到這是我一直用來當過命的朋友的人,我心裏邊就有點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