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宋科還有進一步的想法,立即找了個借口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唉,看來還真是不能有絲毫放鬆,宋科時刻都想著如何將我拐到床上去。
走進房間,我才後知後覺的有些汗毛直豎,昨天晚上我才在這裏經曆了一場恐怖的噩夢,早知道應該讓宋科換個房間了。
隻是現在這麼晚了,再下去找他,恐怕會直接被找個借口帶到他的房間吧。
搖了搖頭,我隻能壯著膽子衝了個澡,十分疲憊的躺到床上。
不知為何,我的腦子裏忽然閃現出了那鬼,麵容居然越來越清晰,不知道他現在做什麼?
還說要讓我幫他找屍體,見鬼的太平洋那麼大,我應該去哪裏找?
我這邊正想著,耳邊就傳來了那熟悉的、低沉中略帶嘶啞的聲音:“娘子這是在想我嗎?”
話音剛落,我身邊赫然出現了一個近乎半裸的男子,他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盯著我,一隻手還順勢向我的腰間摟了過去。
“啊!”我一聲尖叫還未發出,就被他拿手直接捂住了,像批評小孩子一般豎起手指:“娘子,別叫得這麼大聲,小心把狼招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哪來的狼?”看清楚眼前的人後,我瞬間放下心來,硬生生的噎回了那聲尖叫。
放在我腰間的手得寸進尺的探入了衣擺,摩挲著我的皮膚,半晌才慢悠悠地輕哼一聲。
“哼,外麵不就有個色狼在覬覦你?別以為剛才你們卿卿我我的時候我沒看到。”
感覺到那手還要往裏麵滑去,我連忙用手抓住,不滿的反駁:“他本來就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兩個人親密一點有什麼不對的?反而是你,才是色鬼一個,不要老是占我便宜。”
“嗬,娘子,你說誰是你的男朋友?”那鬼驀然一用力,掙開我的手,直接將我壓在身下,陰惻惻地衝我笑。
“歐陽彩,你給我記住,我才是你相公。你要是敢讓那男人碰你一下,我就剁了他去喂魚。”
“你敢?”我抬腿要踢他,卻被他用另一條腿狠狠壓住,雙手被拉到頭頂,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
他那雙幽深如寒潭的雙眸,此刻仿佛噴出火般,一字一句地衝著我吼:“給我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再敢讓他碰一下,你看看我敢不敢。”
我深知惹怒一隻鬼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立刻轉移話題。
“你之前不是說讓我出海去找你的屍體嗎?太平洋那麼大,我要去哪裏找?”
“女人,不要以為自己有多聰明。”那鬼嗤笑一聲,表明完全識破了我的小伎倆,隻是不跟我一般見識而已。
“那你還不快放開我?”我抖了抖腿,想要將他從我身上踢下去。
“我不叫喂,我叫沈君恪。”
那鬼,不,沈君恪,放開了禁錮我的姿勢,轉身躺到了我的旁邊,另一隻手卻霸道的摟住我的腰,將我狠狠往前一帶,徹底圈進了他的懷裏。
如此親密的姿勢真是讓我有些不舒服,我隔著衣料都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略帶冰涼的寒意。
隻能略帶尷尬地開口:“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怎麼去找你那見鬼的屍體啊?!”
“你能感覺到的,隻要進入那片區域,你就能夠感覺到我屍體的召喚。”沈君恪神秘莫測的看著我,神色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