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步走到了那名被釘在樹上的風水師身前,麵色平靜的望著他,而那名風水師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停止了低吼,而是一臉猙獰的直視著我,看他那模樣,好像恨不得馬上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我站在那名風水師死士麵前,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冷笑道:“你們來祖乙大墓的目的是什麼?”
“殺了我!”那名風水師死士恨恨的咬了咬牙,用生澀的華夏語對我低吼了一句。
“殺了你其實很容易,但我奉勸你一句,千萬別把自己的命看的太重,因為,有時候想死,其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突然揚起了嘴角,臉上的冷笑,瞬間變成了獰笑!
緊接著,我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反手將其握在掌中,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注視下,我抓住了風水師的左手,然後將匕首的鋒刃,放到了那名風水師的左手小手指上,然後,我那隻握著匕首的手,便開始發力了!
別誤會,我並沒有一下子斬斷風水師的小手指,我隻是把匕首當成了鋸,一點一點,極其緩慢的拉動匕首……
“啊!”那名風水師立刻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仿佛臉上的血液一下子停止了流動那般!
“我會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割斷你的十根手指,然後是腳趾,然後是你身上的一些器官……放心,我不會太用力的,我要讓你慢慢體會這種極限的疼痛感!”我望著那風水師小手指上不斷溢出的鮮血,殘虐的笑了起來。
誠然,我所說的極限疼痛,並不是危言聳聽,我所割下的每一刀,都極其緩慢,確保疼痛感能夠通過神經傳遍那風水師的全身,讓他深刻的體會這種感覺,當然,如果我一刀下去,直接斬斷風水師的手指,我估計他也就會有那麼一瞬間的劇痛,然後他就會被這陣劇痛疼暈過去,而我這種方法,則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他暈過去,因為,他所承受的劇痛,不會一下子湧上他的大腦,而是一點一點的湧上他的大腦!
直白的說,這就叫鈍刀割肉的刮骨療毒法!
我緩慢的拉動著手中的匕首,最開始,風水師的小手指隻是不斷的傳出“噗哧”的聲音,可是,一分鍾之後,那“噗哧”的聲音,竟然轉變成了“吱吱”的刺耳之聲,就好像磨刀那般,尖銳無比……
可是,當那陣“吱吱”聲傳出的一刹那,風水師立刻歇斯底裏的哀嚎了起來,“你快殺了我!啊!”
這是為什麼?
那是因為,我的匕首,已經割開了他的皮膚,肌肉和血管,開始鋸他的手指骨了!
雖然我沒體會過這種我自創的酷刑,所帶來的疼痛感,但我能想象到,一定很疼,而且還是痛不欲生的疼,就算當年關二爺刮骨療毒,我估計都沒有我這招鋸骨審問來的殘暴!
鮮血,不斷的順著刀鋒滴落到地上,再加上那風水師的淒厲哀嚎聲,整個場麵,血腥無比,在場的眾人,除了張銘和大熊之外,剩下的倔強小青年們,差不多都扭過了頭,不再看我審訊的場麵……
鋸骨審訊仍舊在繼續……
風水師的這根小手指骨,我足足鋸了一分鍾,我感覺,最多也就鋸斷了三分之一而已,可是,雖然我隻鋸了三分之一,但那風水師卻已經受不了了!
“你想問什麼……我說……快停下來……”風水師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嘶吼了,語氣也變得弱了下來,聲音之中更是充滿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