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真有術法!

大事定下,白寒心情不錯,拉起祝飆的手,“本王已命人準備酒宴,權當是為你接風。”

祝飆嗬嗬一笑,“多謝攝政王好意,走!”

倆人剛邁開步子,不遠處響起吆喝聲:“快走!都老實點!”

一道喊聲吸引了白寒的注意,尋聲看去,一隊軍士押著一群身材瘦弱的蠻人走過來,如果隻是蠻人自然沒什麼好看的,不過白寒注意到那些人脖頸上都帶著一把長笛。

旁邊的祝飆看著白寒似乎很關心那些人,便解釋道:“攝政王,那就是擁有控蛇之術的騰師,這群人可鬼著呢。”

“騰師…”呢喃著,走上前,押送那些人的士卒一看到金甲白虎便知道白寒身份,趕忙跪下:“拜見攝政王殿下。”

“免了。”白寒直接走到一個騰師身前摘下他的竹笛自己打量著,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普通的笛子在這幫人手裏居然能成為操控萬蛇的武器、。

雖然折損了數千軍士,不過用蛇作戰的方式為白寒開了眼界,看都不看的就說:“祝族長,請你告訴他們,加入我大漢可免一死。”

“好。”祝飆應了一聲,隨後用蠻語通告那些騰師,祝飆話剛說完這群騰師就跪下對白寒磕頭,嘴裏嗚了吧啦的說這一群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但白寒也能猜到這些人願降。

“讓他們吃頓飽飯,這些人本王留有大用。”

“諾。”

……

廢墟上,臨時搭建的王帳內,漢軍校尉以上的軍官盡數到齊,每個人麵前的案桌上的都擺著上好的菜肴,救火的時候先救糧倉這誰都知道,糧食救了不少,至於肉類最然就是木鹿大王弄的那些山中野禽了。

菜肴雖然上好了,但是大家誰都沒動筷,中國人在飯桌上的談事的喜歡可是不分朝代的,白寒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首,喝道:“把木鹿給本王押上來。”

帳前甲士高聲領命,稍頃,就見披頭散發,被五花大膀的木鹿被押了上來,這是白寒第二次看到這家夥,看著他現在這副模樣失聲笑道:“這個不知廉恥的家夥就是八番洞主木鹿大王?”

木鹿長得還可以,放到蠻族裏也算是美男子一個了,隻是他身上什麼都沒穿,赤條條的在地上翻動,像個大蟲子似得,看到他的時候白寒第一時間想到是:這家夥該不會是暴露狂吧。

坐在白寒左手席的木鹿起身道:“攝政王,這家夥喝昏了頭,帶著十幾個人就敢來我火神洞,還闖入了我女兒的營帳,老夫我沒費什麼力氣就抓住了他,請攝政王處置。”

木鹿一聽頓時火了,用漢語大罵:“你個吃裏扒外的老東西,天神不會原諒你的。”

祝飆哼了一聲:“天神更不會原諒一個好大喜功之徒。”

坐在側席的典韋聽到木鹿闖入了祝融的營帳頓時火了,起身對白寒道:“大王,這蠻子殺我那麼多兒郎,他該殺啊!”

“就是,大王殺了他吧!”

“請大王下令。”

“大王,不殺此人難平漢家兒郎亡魂之怒。”

典韋的一句話可是引起了連鎖反應,呼呼啦啦這一大群人都站起來要求處死木鹿,隻有趙雲等人還不動聲色坐在位子上。

趴在地上木鹿聽到一群人要處死他臉色頓時大變,他才22歲,可還沒活夠呢,還有那麼多美食沒吃,那麼多女人沒睡,要是這麼就死了他不甘啊。

可是要出聲向漢人叨擾他也拉不下這個臉,陷入了糾結中…

而白寒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後,伸出筷子夾起一片肉放到嘴中,露出一絲享受,對眾人道:“這肉無比鮮美,眾將一定要嚐嚐。”

眾將有些茫然,話題怎麼突然扯到這上邊了,不過攝政王都發話了他們也不好意思不動,紛紛拿起筷子夾起肉片送到嘴中仔細咀嚼著。

味道不錯,切的很注意,沒有破壞肉糜本身的香味,可見下刀的大廚一定是個經驗豐富之人。

白寒舉起酒樽,“來眾將,此戰之勝諸位都辛苦,軍中不可飲酒,本王以水代酒敬各位,幹!”

“幹!”

“幹!”

“幹!”

水過三巡菜過五味,眾將放的很開,就連祝飆父女也敞開心扉,與在場眾將把酒言歡,除了那個在祝融身邊大獻殷勤的典韋之外,眾將都吃得飽飽的。

木鹿大王最開始還以為白寒有什麼陰謀在等著他,可等了好半天白寒都一點要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整個酒宴木鹿就好像不存在一樣,之前嚷嚷著要處死他的那些漢將雖然看他的目光依舊凶狠,卻也沒說什麼。

酒宴過後,眾將各自歸去,或是休息或是指揮本部軍士準備防衛、看守蠻人。

而王帳左側偏帳內,白寒躲在穿榻上冷眼看著木鹿,空蕩的大帳內隻有他倆,被白寒用這種目光注視著的木鹿有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野獸盯住,而那野獸又遲遲不出手,他的心也必須懸著,生怕那野獸突然發難。

“木鹿,你和本王年紀差不多,應該不想死吧。”

木鹿凝起眉頭,“不想。”

“那你告訴本王,你在掌心凝結成的氣旋究竟是什麼,說出來,本王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木鹿哼了一聲,“你們漢人卑鄙無常,說了你也一定會殺我。”

白寒臉色一陰:“本王可以對天起誓,隻要你說出來本王饒你一命,如有反悔,天誅地滅,如何?”

被白寒這麼一說,木鹿也有些動搖,還是有些不太確信,“我說了你真會放我?”

“本王都對天起誓了,你還不信麼?”白寒有些慍怒的說,木鹿趕忙說道:“我信我信,那仙法是我從山林中偶然發現的,我上山打獵掉懸崖,卻並沒摔死而是掉入了山洞中,山洞裏有一具骸骨和一本書,應該是我蠻族某位賢者留下的,我在山洞養傷的時候就練了,然後…”

木鹿這家夥一說起事來這嘴就跟機關槍似得,叭叭叭的說個不停,聽完好半天白寒還是不敢相信,“這麼說你的術法是真的,包括風雷之術?”

“恩。”木鹿重重的點著頭,“不過一些內容晦澀難懂,我也不是很明白,所以我隻能召集風雷之勢,卻無法調用神力。”

白寒緊緊盯著木鹿的眼睛,被他直視的木鹿眼神並沒有動搖,很顯然他說的是真的,白寒有點懵的靠在床榻上,世界上居然真有術法,他的世界觀再一次被刷新了。

既然這個木鹿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意味著黃巾起義的張角也不是個糊弄人的貨,而是真有本事?

白寒真的懵了,怎麼得到這些術法的要麼是茹毛飲血的蠻人要麼是連吃飯都困難的山野村夫,自己咋就沒遇呢…

“木鹿,那本書現在在哪?”白寒撲的坐了起來,“隻要那本書還在本王賜你一座在長安的宅子和300美女,說到做到!”

聽到宅子和美女,木鹿眼睛都亮了,漢人的財富他也有所耳聞,尤其是女人,聽一些來過大漢的蠻人說,漢族的女人那臉蛋、那身段簡直沒得說,他早就像玩玩了,不過這次他來別說漢族女人了,普通男人都沒見到幾個,全是披甲的漢軍。

在利益的誘惑下,木鹿說道:“就在酒宴上你做的那個位子往下挖兩尺就是。”

“好好好!”白寒滿懷激動的跑出帳外。

“喂,你不管我啦?!”木鹿衝著帳外喊道,可白寒正在興頭上呢哪裏還會搭理他。

白寒激動跑到中軍王帳,帳內一群夥頭兵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剩飯,看到白寒進來眾人放下手中事物,抱拳道:“拜見大王。”

“你們先退下,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諾。”一群夥頭軍士兵二話不說離去。

白寒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案桌上早已收拾幹淨而且還擦得很幹淨,拔出赤霄劍哢哢幾劍砍在地板上,實木地板頓時碎裂,劈出一個30厘米大的空地,白寒就用赤霄劍當鏟子開始挖土。

正如木鹿所言,往下挖了20厘米果然挖出一本書,說是書,更像是個冊子,薄薄地一本,封麵上的字體都是蠻中之地的文字,很是古怪,白寒也看不懂,還是忍不住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