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日落時分
濟陽城外的官道上,一支漢軍正緩緩向前行進,太史慈騎著赤兔馬眺望著蜿蜒行進的大軍臉上浮出一絲得意,他本來在豫州,接到飛鷹傳令就抽調三萬大軍趕來兗州,走到半路被告知不用那麼著急了,太史慈沿途各縣看到大漢戰旗紛紛開城獻降,讓他忙了好一陣。
赤兔神駒在大地上格外顯眼,隨著跑動身上的鬃毛像烈火一樣搖曳,太史慈勒住馬韁對身邊一個騎白馬的文士問道:“離濟陽還有多遠?”
騎白馬的文士就是張白騎,本來叫張晟,因為喜歡騎白馬所以被人成為白騎,時間久了這個名字也就取代了本名。
張白騎自從歸降白寒之後一直留在長安做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官,讓他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那些比他後來的黃埔軍校的學生有的都成為封疆大吏了,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就在幾天前他收到了飛鷹傳令,他的春天終於來了,白寒令他和太史慈共同執掌兗州,他也進入封疆大吏的範疇了,他恨不得現在就飛到濟陽施展自己的本領。
張白騎笑道:“最多3裏,天黑前一定能到。”
太史慈點了點頭,一揮馬鞭:“弟兄們,再加把勁,就快到濟陽了。”
行進中的軍隊開始加快進軍速度,不到3裏的距離對軍隊來說連半個時辰都用不了。
天黑後,州牧府內。
太史慈謙身肅立,在他身側,白寒站在地圖前思考著兗州戰局,太史慈帶來了三萬大軍,來的路上收服了梁郡,他的勢力觸角已經進入兗州,兗州地形呈\"\/\"形,梁郡就是左下方的地區,以他現在的威名最多讓半個兗州來降。
曹操逃回徐州需要時間,戍守兗州的兵也要從鄰近州郡一點點的調,從時間上他不具備任何優勢,兗州東北側郡縣都靠近徐州,而且曹操都派遣賢能之士治理,尤其是泰山郡的呂虔更是難纏,想到這白寒看向太史慈,拍了拍他肩膀:“子義,本王將你調到兗州你可有什麼想法?”
太史慈微微一笑,“為大王鎮守一方是末將的本分,隻是末將有個請求。”
“你說。”
太史慈抱拳道:“如末將所料不錯,在相當一段時間內末將都要留在兗州,末將的母親年事已高,請大王允許將母親送到慈身邊。”
白寒笑了,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沒想到太史慈擔心的居然是這個,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任何一個君王都會忌憚地方武將權利過重,從而讓他們將家人送到自己麾下看管,就算是蕭何也曾將自己的孩子送到劉邦軍中。
白寒從來都沒關心這方麵的事,他提拔起來的這些文臣武將哪個都不是造反的料,隻不過這些文武把這條執行的很好,以往太史慈鎮守豫州,一直將母親安置在長安,每個月還能回來兩三次,這次調到兗州可就遠了。
“這個本王允了,待本王回到長安就將老夫人送過來。”
太史慈單膝跪下:“慈拜謝我王。”
“行了,說說你上任之後的打算吧。”
太史慈重重的點著頭,手指放到了陳留郡的地界逐漸向東北而去,同時道;“在防備袁紹南下的前提下,以優勢兵力收服各郡,最多2個月兗州可定。”
“你確定?”
“萬分確定,兩個月若無法統一兗州,慈把自己的人頭送去長安。”
“好。”白寒重重的拍了下太史慈,“本王撥你三萬兵勇,再加上你帶來的三萬人和豫州的射聲營,也有9萬人了,怎麼著都夠了,還有本王會把曹軍的俘虜送到你這,你看著用。”
聞言,太史慈大喜:“有那些人,都不用兩個月就能平定兗州!”
白寒笑了笑,和太史慈、張白騎兩人聊了很多兗州未來的發展方向,治理兗州任重而道遠,白寒非常看重這裏,袁紹南下會攻兗州,曹操西進也會攻兗州,也是考慮到這點白寒才將麾下最善防守的射聲營連帶太史慈調到兗州。
太史慈和張白騎的到來讓白寒可以放心回長安,三千羽林簇擁著十幾輛車架緩緩駛向長安,最前麵的車裏坐著是白寒和卞玉兒,後邊十幾輛車都是卞玉兒房間裏東西和曹操的兒子,不管是嫡出還是庶出全帶上了,這樣一來,曹操那隻有個大兒子曹昂。
廂車內,白寒靠著車壁望著在外麵稻田裏耕作的農夫,他很喜歡看自己麾下的百姓種田,種田就有糧食,有糧食就不會餓死人,不餓死人就有更多的人可以投入到帝國未來的擴張中。
回頭再看卞玉兒,在他麵前卞玉兒始終保持著那副毫無生氣的樣子,這些天來都是這樣,卞玉兒已經好幾天都沒去見曹丕他們,她實在是沒那個臉跟孩子們說,從今以後白寒是你們的爹,所以她寧可選擇逃避。
白寒握住了她的柔柔的手,“到了長安以後安心做我的女人,以你現在的身份和身體,天下除了我不會再有人敢要你,包括曹操。”
話剛出口,白寒就感到一道森寒的目光打在臉上,卞玉兒用看仇人的眼神看著他,語氣冰冷:“為什麼要帶上我的兒子?”
“你要是不想見到他們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他們。”
“不要!”
白寒笑了,拉著卞玉兒的手也不安分向上撫摸,“帶上他們無非是為了掣肘曹操,曹操是奸雄,若是放任他不管的話,可是會讓我很困擾的,是吧,玄德?”
白寒刻意拉高聲調,在旁邊騎著小毛驢的劉備趕忙俯下身子通過車廂的小窗對白寒應道:“是。”
看著劉備惶恐的樣子白寒肆意大笑,心裏有著無法言喻的滿足感,這才是生活,睡曹操的媳婦,沒事再逗弄下劉備,心情不爽了再帶兵四處騷擾。
想著,當這劉備的麵抱住卞玉兒,右手探入卞玉兒衣服內肆意揉搓,對劉備嘿嘿一笑,“玄德啊,本王有些乏了,先眯一會。”
說完,關上車窗,不一會廂車內響起了女人的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