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虎賁軍帶著七八個穿著華服的男女走到養心殿,由於是外人,馬漢來到白寒身邊,另外八名虎賁衛按著刀把虎視眈眈的。
一行人像土包子一樣看這看那的,就是不敢靠近那些屹立不動的虎賁軍士,在看到坐在龍椅上的白寒的時候,五個人率先跪了下來,另外一對中年夫婦卻沒下跪。
五人齊齊朝拜,而那對中年夫婦卻是傲然的一言不發,就好像他們才是這裏的主喜歡這種具有古風的讀書方式。
他們一行人朝拜之後,白寒動也不動似乎是沉浸其中,一時間這些人連動都不敢動,好半會之後,白寒點了點頭將書卷放在了明黃色的案台上,打量著那對沒跪下的夫婦。
仔細看看他和那個男的還真有幾分相似,道:“你叫什麼名字?”
“啟稟攝政王,草民白舉,漢中郡人氏。”
“哦。”白寒點了點頭,令人無法猜透他的心思,負手來到白舉等人身前,傲然的掃視著他們,將他們身上每一個信息都記在腦中整合著,這是一個黑客所必備的技能的,在攻克防火牆的時候,隻要能找到一個錯誤代碼就能作為突破口。
白舉小心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黑色龍紋冕服的少年郎,他很難想象這個少年就是他的兒子,就連他身邊的陳氏也如此。
“你說你們是本王的生父生母,可有憑證?”
白舉從腰間拿出一卷厚厚的羊皮卷,雙手呈到白寒身前:“有家族族譜在此。”
“少來這套,本王要看其他的。”白寒一點也不買他的帳,族譜什麼的要做假太簡單了,原版三國裏,大漢皇親族譜上還能出現劉備那個賣草鞋的,這更是扯淡。
“殿下,家族在漢中的宅邸尚且還在,您回去一看便知,再者說殿下您難道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麼?”
白寒凝眉道:“那種無聊的事情,本王才不會去記得,若是拿不出其他證據就請回吧。”
這是白寒從親情的角度上做出的考慮,既然這白家在漢中也算是能吃飽穿暖,又怎麼會讓家族的子弟參加西涼軍呢,他們就不怕被旁人詬病?
對此,白寒唯一能想出來的解釋就是,就是原本這個白寒是庶出,也就是家主的一夜情留下的種,並不受歡迎,而旁人也不知道白家有他,那些生在大家族裏的庶子他們的生活過的甚至還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換句話說庶出就是後娘養的。
這種事情在大家族這種事情屢見不鮮,最開始白寒割據司州的時候他們不來,就說明了他們怕惹火燒身,現在勢力成型反倒冒出來了,這如意算盤打得真是叮當響啊。
“殿下,可滴血認親啊。”
“嗬嗬。”白寒展顏一笑,重新坐到龍椅上,雖然是笑但是這種笑聲卻讓白舉一行人無法捉摸白寒的心思,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白寒對他們根本不看重,有沒有他這個爹都無所謂,真正要他在意的是天下眾口。
他跟何太後的事最多隻是百姓們茶餘飯後的閑話,而孝道卻不一樣,大漢立國四百年曆代君主皆以仁孝治國,他隻是攝政王更不能免俗,對這些人的處理很揪心啊。
留下他們,自己心煩,不留,天下百姓又說不過去,留還是不留,這是個問題。
看著白寒的漠然,白舉心裏焦急萬分,事情到了這一步白寒為了名聲也不可能讓他們返回漢中,所以要麼留要麼軟禁或者殺。
他們這次來也是一場賭博,贏了,他們就是當朝攝政王親父母,白家以後也是王侯將相之家,如果白寒以後稱帝,他們倆就是皇太後和太上皇了,可若是輸了,白寒絕不可能放他們走,他們整個家族都會遭到波及。
不過,他們還是覺得白寒認他們的可能性比較大,他們不信白寒會是陳勝那樣的人。
想到這,白舉對身後一個青衣女子招了招手:“魅兒,快過來見你王兄。”
女子盈盈向前對白寒福了福:“民女白媚兒見過王兄。”
看著這個女子穿的是上等的青色絲綢衣物,腰間係著一個蝴蝶絲帶,腳上是一雙青色的蓮花靴,粉嫩的小臉有些嬰兒肥,化了和淡妝卻給人一種嫵媚的感覺,長得有點像安以xuan。
白媚兒媚眼含春,那小眼神簡直了,白寒看了都有反應了,他的後宮裏雖然有幾個女人了,但是在床上都不主動,這個白媚兒…
“你有何辦法證明這些人是孤的家族?”
白媚兒向前一步,含笑道:“自然有辦法,但是請王兄屏退左右。”
“哼!”馬漢沒好氣的哼了聲,他是跟隨白寒起事的,在白寒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這些人不來,事到如今出來了,他氣不過。
白寒擺了擺手,“爾等且先退下。”
“諾。”馬漢抱拳而應,帶著八名虎賁衛將無關人等全都趕到了外麵,偌大的養心殿內隻剩下白寒和白媚兒兩人。
灰色的香煙不斷從精巧的博山爐升起,嫋嫋飄散,滿室生香,白媚兒徐徐向前,整個人坐在了白寒的身上,歎息道:“今日就讓媚兒好好侍候王兄吧。”
白寒被她這般一弄,爽得毛孔直豎,卻笑著推開她,看著眼前這張嬌豔嫵媚的臉蛋,不禁道:“你是他們女兒還是歌姬?”
白媚兒一驚,她的表情被白寒清楚的看在眼裏,麵對白寒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白媚兒隻好道:“民女是白老爺府上歌姬,來之前被白老爺認為幹女兒,他們的女兒太醜不敢來見大王。”
“哦。”白寒點點頭,這樣一來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大家族養歌姬不是什麼稀罕事,歌姬這種人一項是家族私有財產,互相贈送都不算什麼。
將心思放到白媚兒身上,對著那嬌豔的紅唇吻了上去,既然兩人沒有血緣關係,那他也不用在乎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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