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達和甄堯被直接“送”回了長安。
將兩人,十分悲慘的送回去,馬超還是費了點心思的,畢竟現在江東士兵,將長安圍了個水泄不通!想要從這裏通過,還要保住這兩人的性命,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劉辯看到了甄堯和任達的“慘狀”,甚至都沒有半點的懷疑,雖然說他們可是在三輔之地,丟了將近一個多月,才重新殺回長安的。但是他們卻帶回來了關於周瑜部隊的大量的排兵布陣的信息,還有就是現在死守長安正是需要用人之際,別人能夠在這麼具體的情況下,跑回來,還有什麼好值得懷疑的呢?甚至還將任達和甄堯的官職分別提升了一階,並且將長安的北門和東門交給了兩位將軍前去鎮守!
就在任達和甄堯被任命之後,兩人又做了一件,讓劉辯十分感動的事情,他們竟然讓各自的家族,將家裏麵所有的餘糧,全部捐給了新漢朝廷!共渡難關,同禦周瑜!
別人這個時候,恨不得飛出長安去,但是這甄家和任家,不僅僅沒有這麼做,還做出了一副要和長安共存亡的態勢!
要是連這樣的人劉辯都要懷疑的話,那就簡直太不近人情了!
於是加大了任達和甄堯領兵的數量,都快忘了他們原本是馬超的人,甚至都有點後悔當初不應該疑神疑鬼的將這兩位將軍派去鎮守什麼三輔之地,明明是忠心耿耿的將領,要不是情況具體到現在這種情況,劉辯都不能夠辨別究竟誰忠誰奸?
任達和甄堯在長安城內立足腳跟之後,便又暗中地和文醜將軍聯係上了,並將馬超的安排一一地傳達給了文醜!
文醜肯定是沒有說的,他一直忠心於馬超,隻是他也沒有想到,馬超竟然會來這麼一手!不僅僅要吃下長安,甚至就讓周瑜,他都不打算放過!
文醜在馬超的安排下,開始積極地向好戰分子張遼靠攏。
張遼甚至都有點吃驚,為什麼這文醜竟然會站在自己這邊,畢竟很長的一段時間,文醜並不是很鳥張遼的!甚至在明麵上,還發生了過幾次實打實的衝突!
不過這一次確實是文醜先登門拜訪的。
“文遠將軍,我知道之前有點對不住你!但是,現在情況已經具體到這個層麵上了,要是我們還像以前那個樣子的話,這長安肯定是守不住的!而且按任達將軍和甄堯將軍帶回來的信息,這周瑜是鐵了心想要和我們好好的杠上一段時間的!真是這個樣子,別人周瑜有一個荊州作為後援,但是我們新漢,雖然有個涼州和益州,但是現在都被周瑜給割裂看來了!現在陛下就聽你的,還希望你能夠多多勸勸陛下,至少可以將涼州軍,傳喚過來,對抗周瑜,一起守衛長安!”
張遼比較認可文醜的說法。要是現在再不做一些舉動的話,這長安,就真的慢慢地淪陷了!現在城中的情況,不知道為什麼,一天比一天混亂!
張遼甚至擔心有一天,這長安會自己將自己攻克了!
必須要尋求一些變化了,至少說,不能夠讓周瑜一直將長安這麼圍下去!
“文將軍能夠這麼的明白事理,讓遼佩服!確實覆巢之下無完卵,我再去勸勸陛下!”
這一次,張遼還是采取了曲線救國的方式,他也漸漸地領會到,現在劉辯的對不確定因素的一個害怕的程度。畢竟,他現在手中的東西,曾經丟失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張遼也有這麼一段時間。在暗算了馬超的那段時間,他也如此擔驚受怕過。對於張遼這樣的人物來說,接受這樣的人物,完成那樣的使命,用匕首刺進一個曾經最相信自己的人的胸膛,還是讓他備受煎熬的。自己都能夠這樣對別人,難道別人不會這樣對自己?
特別是馬超落水之後,那個不解的眼神。甚至都讓張遼開始懷疑人生了。他堅持的信念,和他當時的行為是不是相符的?
丟掉的東西,想要再被自己的撿起來,這卻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是上天能夠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絕對不會辜負馬超對自己的那一份信任。
張遼丟掉的是信任,贏得是對劉辯的忠誠。
劉辯和他,何其相似也!
他曾經丟掉過皇位,見識過皇權旁落的感覺,那種遭遇,他實在是不想再一次去體會。但是壓贏得狠多的東西,比如狠辣和小心。要想位置穩,那就必須狠。所以,他對馬超這樣巨大的威脅,采取強有力的阻擊。也導致了現在他的不敢出城對抗周瑜,他不想讓那種情況再一次地發生在自己身上。雖然劉辯的膽子變小了,但是至少說這皇位現在還是自己的。隻要能夠渡過眼前的難關,隻要手中還有強大的權力,他就能夠保住他失而複得的東西!
張遼這一次找的是荀攸。這個剛剛從犍為屬國取得了大勝回來的益州州牧!荀攸,現在已經從成都令被劉辯升職為州牧!可能現在也就此人還有點想要進攻的欲.望吧。畢竟他可是取得過大勝的人。
果然,荀攸並沒有像荀彧那樣的懦弱,直接和張遼、文醜一起,前來麵見聖上。
不過,劉辯卻拒絕接見他們。讓他們先回去,有什麼時候早朝的時候再來說。
三人知道這是陛下的戰術,現在整個朝堂之上,早就被一股消極的氛圍籠罩著,主戰的也就他們來寥寥數人而已。主要是也就他們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荀攸上麵還有荀彧可以將它牢牢地製住。到時候還是武將們獨自麵對陛下,肯定是很難有所建樹的。
所以他們堅持,要現在麵見聖上。
劉辯整整涼了他們六個時辰。依舊執意要來過來勸戰,也不好一麵都不見。畢竟這這三人算得上,現在劉辯現在最為信賴的。而且又是他手中,能夠打點勝仗的人,對於這樣的人,劉辯也不可能一點麵子都不給。便隻好將他們宣進了寢宮。
竟然是在寢宮接見了三人。這也讓張遼他們感到一絲無奈。劉辯的意思也很明白,雖然說接見了你們,但是你們最好收著點,這並不是正常的辦公場合,是很生活化的,或許你們是想要談論的事情,並不適合在這樣的場合說出來。
但是情況都已經這樣的具體了,他們哪兒還能夠管這麼多。現單獨將陛下都怎麼的困難,現在見到了,哪兒還會管什麼寢宮不寢宮的?
張遼先來表明態度:“陛下,微臣惶恐。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的危機,雖然我們確實可以拒城而守,但是現在我們是被周瑜包圍在長安城中的,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百姓會怎麼看我們,會覺得我們很軟弱,甚至會認為我們不敢來打仗,沒有這個本事來打仗!但是這卻不是我們的真實情況,周瑜這欺人太甚,竟然敢圍長安,要是我們再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甚至都會覺得我們長安,隻是他口中一塊肥肉而已。”
劉辯不以為然,就算是是快肥肉,也不是周瑜能夠吃下去的肉!
張遼繼續道:“陛下,周瑜現在有荊州的絕對權力,他能夠從荊州調撥過來大量的物資,也就說,我們在持.久戰方麵,並不能徹底地將周瑜給比下去。要是說現在涼州和益州,還能夠給予我們大量的支持,或許這個戰略還是十分正確的,但是現在我們的兩大糧道都被周瑜給斷了。他一直在逼我們和他對決!”
劉辯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在心中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不能中了周瑜的計謀!
“現在想要必須要想辦法接觸這樣的危機,陛下,醜,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文醜緊跟著開腔了,他雖然並沒有得到劉辯的完全的信任,他本來一直都是馬超的部將,甚至可以算的上心腹,他不是文醜確實有在河北打出來的名聲,劉辯早就將其從現在的位置上麵給擼下來了。不過,這些年,文醜鎮守長安,沒有功勞還是有苦勞的,這些劉辯都看在眼裏的。
“說說吧,朕就知道,你們這些武將,完全耐不住寂寞。想當年朕......算了,多說無益,你且說說你的話吧,今兒你們就把想要表達的趕緊說出來,然後我們來說好好防守長安的事兒。”
文醜也不含糊,直接說道:“陛下,最好的防守便是進攻,隻有在進攻中,我們才能夠找到周瑜的弱點,一擊而破!而且西涼那邊,還有五萬多的西涼鐵騎,要是能夠讓馬霸帶人過來,我們前後夾攻,周瑜豈有不敗之理?”
劉辯聽出點意思,他的總體戰略是想要拖死周瑜,這是荀彧給他的信心。他曾經也想過,要不要再次動用馬家的力量,不過很快就否定給了這樣的想法,畢竟這些年,他一直想要將馬超對新漢的影響降低,所以才封印了馬家的力量。
“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