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荊州那邊的情況有了一個比較好的解決,畢竟左將軍龐德拿下一個南郡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現在成都這邊都已經來了好多次的催促了,我看現在皇軍初創,正好可以去支援這成都,建立功勳,成為我新漢支柱!丞相,你來擬定一份任命吧,雖然說現在張任貴為帝師,但是這軍中的功勳,還是在戰鬥中才能夠體現的!”
荀彧何嚐不知道皇帝想要做什麼,不過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的話,確實這種事情,完全是避免不了的,要是尋找一個實力弱點的,也完全不敢和這馬閥相比,但是現在這張任、張繡倆師兄弟,不僅僅自身的實力強勁,而且手中的也有很不錯的實力,三萬的兵馬完全可以做一個擴充,要是能夠幫助龐統守住成都的,這個功勳甚至都還可以更進一步!
不說成立新漢第二個軍閥,至少說這張家的世家勳爵,還是可以有的。
“微臣遵旨。現在益州南部那邊乃多事之秋,要不就先任命帝師張任為平南將軍,槍王張繡為安南將軍,明日立即啟程支援成都。”
“好,那就這麼做吧。”
隨後,又議了幾件關於幾處宮殿的建設,以及一些各處的軍情,便直接退朝了。
荀彧又被留了下來,劉辯今天算是做的比較開心一天。而且這終於找到了製衡馬超他們的勢力,這種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總算是能夠找到解決的方案了。
“如何?”劉辯在荀彧麵前還是十分隨意的,他們相處起來確實已經十分的熟悉了,而且荀彧本來就是一直支持劉辯的死忠:“先生,我想讓你們荀家過來,建立一支新的門閥,你不願意,現在我之法,采用這北地的張家勢力,而且還與武聖這樣的武力,應該可以堪堪地抵擋住這馬閥吧?”
荀彧卻隻是深深地將自己的眉頭收了起來,他考慮的事情,可能比劉辯還要多,現在最大的問題不僅僅是這門閥的事情,製衡這種事情,其實不僅僅是臣子這邊,就算是將再培植起再多的門閥,也不能解決這帝室微弱的窘態,現在皇室宗親,在劉辯這邊的,也就是益州劉焉、荊州的劉表,以及青州的劉備,其餘的都不能算作是這皇帝的勢力。
雖然劉辯也將張任封為了帝師,但是究竟能不能真將其稱為這皇室中的一份子,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而且還不能夠那麼的水,州牧製度,讓宗親的勢力,四分五裂,現在要是想要改變這種情況,就必須是要將這種製度給打破才行,不然的話,這新漢也隻是和舊漢走向滅亡。但是現在格局都已經這樣了,究竟怎樣來解決這個問題,還需要很多的工作要做。
“陛下,不是我荀家不過來,而是時機還未到。我們荀家的勢力,在這邊並不占優,而且必須愛遲早是要一統天下的,所以一時得失,還不能那麼計較。”
“先生,這是在說朕這次做的有點孟浪了?還是說寡人顯得小氣了?”劉辯一直在荀彧教誨中慢慢地成長起來,所以還是能夠十分清晰地聽出來這荀彧的弦外之音。
不過劉辯也並不是懊惱,要說被人說了還能夠這麼好好的交談的,放眼整個新漢,肯定也就這荀彧了,其他人,不管是誰,都是不行的。要說這劉辯的心胸有多寬廣,其實也不見得,不過他確實是認可了荀彧的才智和忠誠,所以才會給新漢裝下了敢於直諫的丞相。
“陛下,這一次其實做的算得上妙招。也是個馬閥有了一個交代,畢竟現在他們的確實獨木難支,現在新漢什麼樣的大的戰役都要靠他們的話,這卻是會讓比別人覺得我們新漢無人可用。而且從今天馬騰在殿前的表現,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對自己獲得的一切,還是十分滿意,所以才會顯得膽戰心驚,但是這我們剛剛給了這好處,隻要要當頭一棒,所以這皇軍的建製,還是完全符合現在這情況的。”
“那不就得了,這些我可都是和你討論了好久得出來的一個謀劃,但是朕看你今天,並不是特別的高興,難道這計策被實行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其他的顧忌不成?”
“隻是今天在朝堂之上,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阻力,而且大家都覺得這個事情,都應該這個樣子的時候,就讓微臣稍微有點擔憂了!難道說這張任已經和馬超達成了某種協議不成?”
“朕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寡人能給的,那馬超未必拿得出來。”
“也是。隻是希望他們兩個不要讓人太失望。”
第二日,張任和張繡,便帶領這自己的三萬北地軍,以及劉辯給他們的兩萬軍隊,前往成都。
張任畢竟是在成都呆了將近十年的人物,自然對這裏的地形十分的熟悉。
隻是物是人非,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帶領這大軍,為別人鎮守此處。
主要是現在劉焉的三個兒子,分崩離析,完全不能夠將力量彙集到一起,張任並不覺得,他們三個能夠給成都帶來什麼實質上的威脅。至於現在成都的危機,也是龐統在成都的根基太淺造成的,要是自己能夠進駐成都,這個問題也就不再是問題了!
“大師兄,這次我看新漢對我們還是比較看重的。早知道這裏的待遇這麼好,我還堅守什麼北地啊,直接將北地獻給新漢,指不定現在不隻是個安南將軍!”
張繡生的俊俏,而且高大,年齡大概也就將近三十歲而已。正是年富力強,建功立業的好年華。當初二十多歲的時候,便和張任一起出了師門,對這個大師兄還是相當尊敬的,雖然當初一個選擇了益州,一個選擇了涼州,並沒有在協同發展,也是為了給彼此留下機會。
亂世之中,很多時候,多一個去路,便多一份安全。
再加上,張繡去投靠的是他的叔叔,本來也極力地邀請張任一同過去的,但是張任還會想要自己打下一片天地,便拒絕了張繡,來到益州闖蕩江湖,等待機會。直到這劉焉帶著州牧的身份來到了益州,張任才到官府任職,而且憑著自己的本事,硬是成為了劉璋的肱骨。
要是被馬超在漢中算計,在他和法正的幫助下,益州遲早是劉璋的。
不過現在細細想來,其實如今的解決也還不錯。不僅僅得到了自己的師弟的幫助,而且還成為了皇帝的帝師,如果說這隻是一個身份,畢竟皇帝陛下肯定不會傳承自己的武道。
但是他還有一個徒弟,那便是馬超!
張任和張繡現在並不知道為什麼皇帝會這麼地扶持他們兩個,但是張任還是將這種禮遇歸結到馬超那裏!所以現在還在暗自慶幸自己幾乎是將畢生所有,以及突破聖級的感悟,全部交給了馬超,而且現在又帶著大軍過來解決成都的危機,其實也是在幫助馬超。
畢竟這才是自己真正的徒弟!一個帝師,幾乎隻是填補了,當初劉璋給自己帶來的額榮耀而已。
部隊聲勢浩大,五萬人馬,遮天蔽日,行進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至少還要十餘日才能抵達成都,那個叫做什麼龐統的家夥,可要堅持住啊!
......
就在張任他們離開長安的那一天,還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劉範帶著僰王前往攻打現在他們覺得適合空虛的漢中!
不過在半途當中,僰王竟然發動了兵變,直接將老好人劉範變成了死人!直接砍掉了他的腦袋,也不再繼續前往漢中,而是直接向著成都而去!
僅僅三天,便來到這成都城門外。
僰王也是藝高人膽大,直接提出這劉範的人頭,孤身一人進入到成都城內,而將自己的三萬僰人部隊放在城外。
龐統直接接見了這位讓人吃驚的僰王,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好事兒!而且在另外一個城門外麵可是還屯著劉瑁的四萬大軍,這邊竟然有人帶著劉範的頭顱來見自己。
“不知道僰王,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龐統雖然聰明,但也不是能夠算盡人心,他實在不知道這僰王這麼做,究竟有何深意?
“哈哈,沒想到新漢廷尉,竟然這般年輕!我也不廢話,我是來投靠新漢的。”
“投靠新漢?”龐統並咩有盲目的高興,這種事情,是不是應該相信,很難說,要是這僰王隻是用這劉範的頭顱來賺去自己的城門,這是不得不防的一個事情。
“自然!我也知道大人肯定對我有所疑慮。所以我先斬殺了這劉範,表示我們僰人的誠心。而且我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這益州都知道我們僰人和賨人是對頭,但是並不知道其實當初這賨人幾乎是吊打我們僰人的,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龜縮到益州南部那種蠻荒之地。現在這劉範竟然讓我們去攻打賨人,這很明顯是不可能,所以我思來想去,也隻有投靠你們新漢,才是我們僰人的出路。而且現在劉瑁也在城外,我也算是你們漢人說的雪中送炭,還希望大人放下疑慮,給我們僰人一個出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