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君軍團裏麵,全部都是教民!
聖女在教民中的聲望,那可是僅次於教主的!教主下的令是要鏟除賨人,並不是叫他們消滅聖女,要是張琪瑛就這麼站在他們的麵前,護住這些賨人,他們又該怎麼做呢?
張琪瑛倒也沒有猶豫,關於聖女這個身份隻是父親強加給自己的,現在她選擇了自己要走的路,那肯定是要護住這些賨人!
“大哥!這些賨人究竟犯了什麼錯?別人從自己的部落裏麵出來,幫助我們守住南鄭城!我們漢中為什麼能夠在這個夾縫中立足腳跟?還不是因為這些賨人們,前赴後繼地為我們拚殺?現在呢?竟然因為一個更加強大的助力過來了,我們就要放棄賨人麼?就算是我們要放棄他們,為什麼還要趕緊殺絕?難道你們真的就這麼的鐵石心腸嗎?”
張琪瑛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這靜謐的賨人大營外麵,還是讓大多數的士兵聽見了!
那些教民自然不會懷疑聖女所說的一切,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邊的賨人,更是一臉的激憤!
確實正如聖女所說,我們究竟犯了什麼錯?不就是過來幫助你們守城麼?現在竟然要將我們趕盡殺絕?!為了張大教主的統治,不知道已經死掉了多少的賨人了,但是現在我們沒有了利用價值,便要全部殺掉麼?
馬超見張琪瑛說得不錯,趕緊勸道:“對麵的各位小舅子,以及天師道教的兄弟們,鄙人現在正是賨人的大首領,我願意和三位小舅子,做過一場,也要讓你們交差!現在在這南鄭城中,劉焉的勢力最為強大,要是我們還在此地彼此廝殺的話,肯定會兩敗俱傷,到時候,劉焉便能夠得這漁翁之利!我們現在的廝殺隻能是讓他們的狼子野心更加的猖獗!”
張家三兄弟本來就頗有勇武,雖然說有點愚笨,但是這麼淺顯的道理還是能夠明吧的。
張衛便直接驅馬出陣,反正自己這邊肯定不會對他們下狠手的,但是也要交差:“大首領,來吧,讓我看看你們賨人究竟有多厲害!竟然被這麼多人所忌憚!”
馬超哈哈一笑,看來這張家三兄弟果然還是想要放過張琪瑛,就他們三個武力,隻是猛將巔峰,就算是他們三個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夠在自己的手中討得便宜:“來戰!”
這場實力懸殊的比鬥,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張家三兄弟六萬人馬來的開,去的也快!
但是馬超知道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要是一會劉焉的部隊殺過來的話,就沒有怎麼好打發了!
便直接給青狼衛下了命令,讓他們分別給張慧和賀建傳遞消息,讓張慧出祁山開始強攻南鄭城西門,叫賀建直接出斜穀關,與他們內外配合攻打南鄭城北門!速度要快,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夠撐住多久!
雖然馬超不知道,能不能夠吃掉劉焉這條大魚,但是張魯這個南鄭城,自己肯定是吃定了的!
馬超還有一些其他的安排,隻不過時間太緊張了,並不知道有沒有作用。
不過所有的計謀的都是這個樣子,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劉焉直接進駐到了張魯的城主府,現在張魯完全沒有反抗,主要是沒有反抗的實力!要是自己表現的“乖巧”一些,可能不會讓這個劉焉直接扯破了臉皮。
劉焉見張家三兄弟無功而返,勃然大怒,硬是要著三個兄弟說出個所以然來,張衛隻說是鬥將失敗,被賨人殺了回來!
“我讓你們是剿滅,不是叫你們去鬥將的!你們這次違抗軍令,知道嗎?”
劉焉氣急敗壞,特別是從擂台下來之後,劉璋便直接進入到了昏迷狀態,一直臥病在床!
而且他也詳細地詢問了張任,這劉璋究竟怎麼回事兒!
張任自然不敢隱瞞,趕緊說了實情!
這下可給劉焉氣的!是說小兒子怎麼會這般的頹然,原來被人廢了手腳,再也不能練武了!本來劉璋以前都有著懦弱之名,現在自己好不容易看到了些許曙光,但是沒想到這一轉眼,竟然讓這樣的事情給坐實了!不會武功的劉璋,豈不是會一直的懦弱下去?
張衛從小到大都沒有被這麼訓斥過,所以便有點小脾氣,自己畢竟是張魯的大公子,是這南鄭城中的少主,竟然被人指著鼻子罵!難道這老家夥,不知道究竟誰是這裏的主人麼?
“哼!賨人一直對漢中有功!我們這般肆意殺戮有功之士,豈不寒了眾將士的心?”
劉焉半眯雙眼,沒想到這個小家夥,竟然敢如此出言不遜?看來張魯這家人,是留不得了!
“來人!將這辦事不利的三人,給我拿下!”
張魯一聽可就不幹了,咋地呀,難道是自己表現得太軟弱了,讓劉焉覺得自己可以在我的頭發上拉屎撒尿了?現在竟然要扣押我的兒子?難道真當我是個泥菩薩麼?
不就是叫你們進了這南鄭城了麼?難道真以為了有二十萬的兵馬,就已經天下無敵了是不是?
“劉焉,你不要太過分!我現在已經在忍著你了!怎麼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是?要是你覺得那賨人好打,你怎麼不自己去!現在你兒子被人給弄了,你就想要來弄我的兒子,是不是?”
劉焉被張魯直接戳到了痛處!簡直被氣得,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盯著張魯,陰測測地說道:“張魯,難道你也要抗命麼?”
“老子抗你大爺!劉焉,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你少在我的麵前,給給擺這些譜!老子的漢中,不歡迎你這樣不長眼睛的人!你給我滾!”
“哈哈哈!”劉焉怒極而笑:“張魯,你沒病吧!怎麼感覺你比我這個年紀的人都還要反應慢一些呢?難道你覺得,我是你能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麼?你究竟有沒有腦子,你當我那二十萬大軍是來跟你過家家的麼?”
“二十萬大軍?老子不讓你進來的話,你那二十萬大軍就是個笑話!劉焉,要是把我給逼急了,大不了我們就在這南鄭城內做一場,看看究竟誰才是這種城邑的主人!”
“哈哈哈!”劉焉隻是顧著笑,甚至都不願去搭理張魯。
笑夠了之後,才叫人上來將這父子四人押了下去!
張魯一直都罵罵咧咧的,想要反抗,但是當他叫了很多遍,卻沒有任何出現的時候,他知道今天這個事情,確實有問題了!
再當他看見自己的第一謀士,閻圃笑盈盈地望著自己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輸了!
而且輸的很慘!原來自己一直都被這劉焉玩弄在手中!
閻圃的背叛,讓張魯一下子理順了很多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確實是自己沒有想到的,誰能夠想象,和自己一起打下這漢中江山的閻圃,竟然是劉焉的人!
南鄭城北,終究還是開戰了。
馬超也沒有退縮,直接迎戰,他知道這是避免不了的,為了不讓劉焉他們全部擊殺,所以直接讓賨人開始進入,巷戰。
而且並沒有將戰場限製在城北這麼一個戰場!
化整為零,一切都是活下去為最終的目的。
吳懿帶領這大軍過來直接撲了一個空!
馬超反應很快,而且現在他需要等待,隻有張慧他們開始行動了,自己這邊才會有機會。
就這麼堅持了兩天一夜,劉焉的清剿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而且在任何地方都能夠遇到賨人的反抗和偷襲,而且劉焉也不敢將益州部隊分的太零散了,畢竟賨人部隊的戰鬥力還是比較具體的,所以清剿賨人部隊的效果並不是很明顯。
劉璋總算熬了過來。隻是精神依舊不是很好,這次算是折了夫人賠了兵,不過就現在來看,結果還是比較好的。
法正一直陪在劉璋的身邊,便簡單地給劉璋彙報了下現在的情況。
“如今閻圃已經正式投靠了我們,而且正在幫助我們整合師君軍團。但是這些師君軍團,性質和普通的士兵完全不一樣,所以進行得不是很順利!不過他們的教主還在我們的手上,還能夠鎮壓住他們,盡量避免他們嘩變。賨人的部隊,現在已經變成了耗子,穿梭在這南鄭城中,並不和我們主力部隊決戰!而且接到情報說,祁山那邊已經引著大軍殺過來了,將在明天抵達西門外。”
劉璋恨極了賨人,一聽到賨人現在竟然還好好的,就感覺到不爽了,便直接將跳過他的父親,將張鬆、閻圃等人都請到了自己病床前麵。
張鬆、和閻圃兩人自然不敢不從。他們都知道現在這劉焉遲早都是要“退休”,而少主肯定在最近幾年便要組織益州的工作,現在正是他們表忠心的時候!
“幹什麼呢?連困在這城內的人都殺不了麼?這裏是賨人的叢林,還是師君軍團的道場?你們這兩天是在搞笑麼?要是馬超也殺過來了,倒時候我們該怎麼辦?投降麼?”
劉璋現在哪兒還有什麼懦弱的樣子,現在自己的“武林盟主夢”已經消失殆盡了,自然隻有將這心思放在了這麼將益州狠狠地攥在手中。他不想讓別人在用什麼“柔弱”等詞語來形容自己!他從來都和這兩個詞語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