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劉焉給劉璋求婚,求什麼婚?難道是向張魯的子女求婚?
劉璋是劉焉的小兒子。劉璋一共有四個兒子,唯獨對這個四兒子比較滿意。但是在馬超的記憶裏麵從來都沒有這方麵的記憶,難道說這個變化也是因為自己的造成的?
見馬超不相信,賀建又趕緊說道:“張魯這個人不怎麼樣,但是別人這個女兒可是個香餑餑,被其培養成了天師道的聖女哦!劉焉被張魯是坑慘了的,這一次又被其求援,就想要從張魯那裏獲取一定的保障。聖女在天師教中的地位超然,甚至比她的幾個哥哥都還有影響力,自然被劉焉打上了主意。”
可是張琪瑛,應該沒有多大啊,怎麼就被人求婚了?馬超依舊沒有想通,不過賀建的說法,他還是比較相信的。隻是不知道這裏麵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賀建也是做了很長的時間的情報收集了,現在信息在他的手中,一般都可以被推斷出更加的多的內容。
而且這也和實際情況差不多的,劉焉在得到了張魯的求救的時候,本來是勃然大怒的!
劉焉這個人,自從進入蜀地之後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但是沒想到自己親自提拔起來的小弟張魯,竟然這就這麼背叛自己了。
不過這樣也好,前段時間朝廷便建立在長安,劉焉很多的小動作,便不能施展開來。自從這張魯進入漢中之後,直接掐斷了這長安的通道,而且還斬殺了很多的朝廷的使者。這種做法,也讓益州成為了一個脫離了朝廷掌控的勢力,這才讓劉焉開始肆無忌憚的發展起來。
但是萬萬讓劉焉沒有想到的是,這張魯不僅僅是不服從朝廷的統治,就連自己的命令,在他那裏也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且隨著這張魯的勢力越來越強大,將自己多次的進攻給擊退,完全一點麵子都沒有給自己這個老領導留!
現在還敢來問自己求援!?
張魯難道真以為自己是個大棒槌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簡直差點沒有將劉焉給氣死!
而且劉焉這個人不僅僅是個讀書人,而且還是宗親,一個很有野心的宗親。
在朝廷中當官的時候,他就發現現在朝廷,已經在這風雨飄搖中,便想要離開朝廷,自己去發展自己的勢力。剛開始他看中的而是交州,覺得那個地方比較偏遠,沒有什麼有實力的諸侯,所以便想要在那個地方去發展自己的勢力。
但是有人卻勸他說,交州那個地方沒有什麼皇氣,能夠產生天子的還是蜀地!
而且勸他的這些人,還還投其所好,直接用迷信的手段讓劉焉改變了打算。
東漢時期讖緯迷信的風氣十分流行,一些有野心的梟雄們,例如張角、袁術等人都是利用愚民大眾的迷信,捏造和利用圖讖、緯書、經義,以證明自己改朝換代的合理性,他們自己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
但是這個劉焉和他們不同,大概是因為他在擔任太常時和那些卜官、祝官接觸得太久了,他對讖緯之類的東西很感興趣,甚至達到了一個癡迷的程度。
當他申請去交州時,也是聽那些說卜官說“益州分野有天子氣”,馬上就改變了主意,千方百計地謀求益州牧的職位。
並且一直有一個說法,這個東漢為什麼會亂,完全就是因為這個劉焉!
因為劉焉為了讓自己能夠得到這個益州牧,便直接對皇帝建議,讓一些宗親和大臣去擔任州牧,而且這個州牧的權利肯定是淩駕於刺史和太守之上。正是因為這個建議,大漢才從中央派出去了很多宗親和有實力的大臣擔任州牧一職!這樣就給了那些有野心的人一個個絕佳的機會!才會讓大漢進入到了這水深火熱的群雄畢起的時代!
剛開始的劉焉還比較老實,但是自從進入益州之後,不管是打土豪分田地,還是攻伐流寇土匪,接二連三的勝利,就讓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開始不停息地跳動了起來!
但是隨著張魯的背叛,又讓他的這顆帝王之心,暫時地冷凍了起來!
甚至可以說要是有張魯的支持,劉焉肯定是第一個稱帝的,但是沒有了張魯的支持,劉焉也是看到了自己的短板,連一個張魯都不能夠拿下來,有什麼能力去爭奪天下呢?
重中之重的還有,張魯可是天師教的教主!
劉焉十分的迷信,剛開始他都是天師教的信徒之一。但是現在教主不支持自己了,肯定是天師教信奉的神仙給了張魯了什麼暗示,所以這才這麼明目張膽和自己鬧翻了!
而且這麼多次的攻伐,都很難獲得些許勝利,更加讓這個迷信的劉焉相信了宿命,相信了張魯給他造成的假象。這才將自己的那個想要稱帝的念頭扼殺在繈褓之中!
但是最讓劉焉生氣的是,自己這才將自己的不臣之火給澆滅了!這天下,竟然一下子出現了三個皇帝!要是自己能夠在這個時候,乘勢而上,肯定也是一方天子了!
正是這種種的原因,導致劉焉對這張魯的意見特別大,甚至可以說已經將他視為自己的生死之敵!
但是現在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敢向自己求救!?劉焉想殺人的心思的都有了!
不過眼前的這個家夥,卻是劉焉的熟識,以前跟著張魯一起背叛自己的家夥,現在出現了自己的麵前,看來這個世界確實是公平的,要說誰欠自己的?除了那個不要臉的張魯,或許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同樣不要臉的閻圃了吧!全都不要臉!
“閻別駕,看來這些年混的不錯啊!竟然跑到我的頭上開始拉屎屙尿了!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將你和張魯挫骨揚灰,你現在竟然還想讓我去救這個家夥?你們真當我劉焉腦袋裏麵裝的都是屎麼?”劉焉怒氣衝衝,隨時都要拔劍的感覺。
不過閻圃卻一臉的無懼,對於自己這個老上司,他不能說是最了解的,但是肯定是了解他的人!當年便是他和張鬆一起勸說劉焉放棄交州來這益州的!雖然說自己最後選擇了張魯,但是從現在這漢中和益州的發展來看,當初的建議肯定是無比正確的。
而且閻圃也知道現在正在一旁的張鬆,已經是這劉焉手下的第一謀士了,自己要是想要回來的話,必須要讓這劉焉覺得自己還有點價值,便哈哈一笑,提高了些許自己的氣勢說道:“主公,這多年,看來你還是一點兒都沒變,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主公!”
張鬆在一旁見這閻圃這麼裝,知道肯定此人還是有一定的說辭的,雖然說自己和閻圃並沒有什麼矛盾,而且以前兩人在太常寺裏麵,也是比較要好的同僚,算是能夠彼此說說話的朋友,但是他確實不應該背叛才能夠將友誼進行下去,現在兩人已是陌路:“閻圃,你就真不要臉了麼?你還有什麼資格稱呼‘主公’二字?”
閻圃雖然知道自己這次回來,肯定會麵對很大的困難,但這些都在自己的預料的範圍之內,而且劉焉雖然比較好哄騙,但是這張鬆就不一定了,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而且自己和張鬆的智謀不分伯仲,所以自己要是不將誠意清楚的表達出來,肯定是不能繼續在劉焉手下效力的:“張兄,何必這樣?當初你我兩人力勸主公來這益州,難道你以為我隻是說說而已麼?什麼叫做不忘初心,就是說不管我處於什麼樣的情況,站在什麼地方,我依舊是原來的那個我!”
劉焉的憤怒的表情慢慢地緩解了下來,確實自己來這益州,就是張鬆和這個家夥一起鼓搗著來的,除了張魯那裏出現了亂子,將自己的計劃給打亂了,但是現在閻圃這麼說究竟什麼意思,難道說他隻是假意地投靠張魯麼?就算是這樣,那他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呢?
劉焉的表情,清晰地落在了閻圃的眼中,知道這個耳根子軟的主公,又開始在懷疑自己的人生了,便直接加了一把火,說道:“主公,這些年,我確實一直都呆在張魯的身邊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說,要背叛主公你啊!當時是什麼情況,董卓挾天子而來長安,我們這益州就在這天子的眼皮子地下,主公那個時,敢做什麼?什麼都不敢做!張兄,你來說說,是不是這樣?”
張鬆緊緊地將眉頭皺在一起,這閻圃說的氣勢洶洶,而且當時的情況也確實這樣,畢竟他們所謀之事,可是大逆不道的,隻要這邊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那邊都要派使臣過來清查一二,特別那個董卓本來就不讚成分封州牧的做法,還一直想要將州牧這個官職給收回去,要是真的收回去了,這麼多年的謀算可就完全泡湯了!
難道說這閻圃,竟然是為了保存益州,這才去切掉了益州和長安的聯係?
張鬆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那為什麼閻圃要讓張魯和主公鬧翻呢?要是沒有了漢中,這益州的稅收,基本上少了三成,這可是十分致命的一筆收入!而且這些年益州和漢中之間的戰爭可是真刀真槍的打起來了的,這又是一筆消耗,甚至就連劉焉的雄心壯誌都消耗在了這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