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甄宓哪兒受得了這樣浪漫的馬超,瞬間便不管不顧所有人的目光,直接飛撲到馬超的身邊。
自己不快樂,這一年都不快樂!
雖然不快樂,但是也盡力的保持著自己的美麗,隻是等待著你!回來娶我!
甄宓那苦澀的眼淚,逐漸變成了幸福的淚水。晶瑩透徹,隨風飛舞。
馬超其實有點吃驚,但是又是一臉的坦然接受這一切,不管怎麼樣,這是自己欠下的情債。誰叫自己在這女子的心畔早早地留下了難以抹去的痕跡呢?
輕輕地叫甄宓攬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小宓兒,別哭了!我不是過來了麼?”
甄宓抬頭望著馬超,重重地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現在他究竟頂著多大的壓力,她也不知道現在究竟他們這輕輕地一擁,究竟意味著什麼。這些都不是她關心的,她隻是知道現在自己是幸福的,是滿足的。自己的所有的等待都隻是值得的!這也就足夠了,雖然是在亂世之中,但是作為女子,什麼事情有比自己的情郎像個男人一樣,站在自己身邊重要?
袁譚直接懵逼了!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一臉悲憤地望著兩人!隨即,又轉變成滿目的怨恨!這煮熟的鴨子,難道就這麼飛了?
袁紹更是大怒,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立即大廳外湧入大量的士兵!
“馬超,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真以為我袁紹是這麼好欺負的麼?”
馬超冷眼望著這魚貫而入的士兵們,冷笑道:“我看是袁將軍認為,我馬超是好欺負的吧!”
任俠和甄逸、甄堯全部簇擁在馬超身邊,文醜更是站立一旁,滿臉全是堅毅,沒有意思多餘的表情。他們的武器全部被收走了,但是就算是赤手空拳,他們依舊堅定地選擇了馬超!
不管是什麼人來看馬超現在的行為,那絕對是在作死。
不過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的保護不了,還談什麼其他呢?
此時士兵全部站定,一把把佩刀,全部出鞘,隨軍湧入的顏良也是一臉怪異地望著文醜,直接在原地對著袁紹拱手道:“主公,請下令!”
袁紹也在氣頭上,沒想到這馬超還真有這狗膽,隨即吼道:“全部格殺,一個不留!”
就在這個命令下達的同時,門外的傳令官報道:“稟告主公,東門外,有人攻城!”
看來馬超早就想要和自己魚死網破了,不管這甄宓究竟是什麼樣的表現,馬超都是要攻城的!但是馬超這也太大膽了吧,自己都還在這城中,竟然還敢這麼做!
難道這人是不長腦子的麼?
袁紹就像是看已經死掉的馬超一般,隨即下令道:“尚兒何在,帶領左軍,前往東門剿滅亂賊!高幹通知全城,進入戰鬥狀態,我就想看看,你這小馬兒,還能翻天不成?”
被傳令官這麼一打斷,顏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便問道:“主公,這馬超殺是不殺?”
袁紹突然有點欣賞現在還臨危不懼的馬超了,也不知道他的這個信心,究竟是來自何方,便老神在在的做在了主位,悠然道:“既然馬超願意我和我們玩,那我們就好好看看,誰玩得過誰!嚴守大廳各處,隻要有人異動,格殺勿論!”
反正現在這馬超絕對是沒有足夠的實力能夠攻下這鄴城的。
等滅了他那八千人,帶走他最後的希望,再來殺他,也不遲!
馬超也不說什麼,現在隻有看諸葛亮的是不是真有手段了。抱著甄宓,便也坐了下來。
甄宓倒也懂事,不管那麼多,現在正是自己心滿意足的時刻,便給馬超倒酒,勸道:“超哥,喝一杯吧,這一年多,我可聽到了好多關於你的英雄事跡,我就知道我甄宓看中的男人,絕對不是什麼膿包!”
馬超哈哈一笑,就像是在自己的主場一樣,拿起酒杯,便一飲而盡。
諸葛亮在馬超進城的時候,便信誓旦旦地告訴他,區區一個鄴城,不說又八千人,就算是隻有八百人,他也能拿下!馬超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吹牛!現在自己可是給了五千私兵,配合他攻打東門,要是這樣都拿不下東門的話,諸葛亮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至少並不像馬超記憶裏麵的那個人那麼讓人那麼害怕。
智妖,諸葛亮。這是馬超敢如此放肆,為數不多的理由中的一個。
袁紹能忍,一旁的袁譚卻不能。特別是甄宓口中的那個“膿包”,很明顯就是針對自己說的!
現在這馬超已經是死人一個了,憑什麼還能夠獲得美人心,一衝動,便邀鬥:“馬超!來跟老子打一場!要是我贏了,你離開甄宓!”
馬超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隻是說道:“這個時候有什麼好打的,難道你是瞎子麼,看不出來,現在不是我會不會離開美人,而是美人現在離不開我!再說了,你隻是說你贏了,要是,你輸了呢?”
“我輸了,我輸了......”袁譚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自己怎麼就輸了呢?
袁譚一咬牙:“要是我輸了,我便、我便放棄甄宓!”
馬超啞然一笑,這個富二代或者說官二代,完全沒有什麼擔當嘛,連一個空頭支票都開的這麼無力,便隻顧著這喝酒,完全不理會,現在怒火中燒的袁譚。
習慣了眾星捧月般的袁譚,哪兒受到了這種忽視,直接抄起自己的佩刀,便砍向了馬超。
就在馬超旁邊的文醜,隻是一個跨步,便擋在了兩人中間,直接將手一揚,便將袁譚的佩刀奪了下來。
顏良見文醜奪刀,心中一驚,當年文醜和自己的武藝不分伯仲,威名響徹河北。生怕自己的少主有失,直接提刀殺向文醜。文醜隻是一腳,便踢飛了袁譚,再揮刀擋住顏良。
火星閃過,顏良掠到一邊,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甚至覺得文醜現在的力量還不如原來,便大聲嗬斥道:“文大哥,懸崖勒馬啊,現在馬超已經被沒有搞頭了,難道你要陪他一起死麼?想當年,我們兩揚名的時候,這河北,誰敢在我們麵前動武,但是你看看,你跟了什麼人,竟然將你一代名將,弄得這麼憋屈!”
文醜將自己頭上的假發拿了下來,確實覺得有點別扭,再說了現在別人都知道是自己,現在再帶著這個搞笑的假發,就有點真的搞笑了,冷聲道:“士為知己者死。顏良,我和你緣分已盡,不要再提什麼從前,要是想要嚐嚐我文某的手段,盡管來便是!”
顏良望向了袁紹,反正現在等著也是等著,便點了點頭,先讓顏良斬斷這份情絲再說。
顏良見獲得袁紹首肯,自然是氣勢全開。自己把他當兄弟,但是別人卻把自己當弊帚:“文醜,這是你自找的!”
文醜凝神,能在此處拖住顏良,也是主公早就謀劃好了的。便也不答話,隻是見招拆招,和顏良打將起來。
兩人在大廳的空曠處,大戰了四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顏良越打越著急,現在自己可是占盡了主場優勢,周圍都是自己的人。而文醜,現在基本上算是困獸猶鬥,竟然還這麼閑庭信步,一招一式,不亂章法。
正抱著美人,品著小酒,忘卻了這裏還是自己的客場的馬超,卻知道,文醜還是留了幾手的。現在明麵上看,確實和那顏良依舊不分伯仲,但現在文醜已經觸摸到真半聖的邊緣,也隻是臨門一腳而已。
但是再看顏良,心浮氣躁,很明顯在偽半聖的境界裏麵,已經中毒不淺,很難再有所進步。
兩人都沒有形成自己的本命武器,雖然說顏良的佩刀是十分趁手的,但是兩人對決起來,他根本占不了半點的便宜,兩人的高低其實已經很明朗了。
文醜不急不緩,從容應對。顏良確實是一個好對手。旗鼓相當之間,文醜對力量的控製,魂力的施展,也漸漸渾然天成。他是知道自己的不足的,所以在拆招的過程中,更是注意了自己的對這些方麵的把控。完全將顏良當做了一個練手的靶子。
袁紹見顏良久久拿不下文醜,便有叫人從外麵調進來不少的弓箭手,反正不管是輸是贏,他必須保證馬超的小命以及這文醜的性命,全部牢牢地把控在自己的手中。
馬超見著大廳之內,士兵越來越多,也沒有當回事兒。看著大廳中精彩的比拚,拿捏著懷中的溫軟,砸吧著嘴裏的辛辣,突然覺得這種生活,簡直太愜意了。
諸葛亮,你可要加把勁兒。
看見如此平靜的馬超,竟然連一點兒的害怕都看不到,袁紹真的有點看不懂了。
難道這個馬超已經自暴自棄,不顧性命了麼?
突然,“稟主公,西門告破!”
什麼?!袁紹立馬站了起來,這馬超的部隊不是被自己攔在東門的麼?怎麼會是西門?
馬超雖然還是比較淡定,心中也暗想道:“西門?諸葛亮這手段也太變態了麼?怎麼回攻下了西門,這完全沒有按照我們先前的布置來打啊!就算不是攻破東門,至少也應該是南門啊?怎麼會是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