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也是在周夢靈手下教出來的兵,對此感同身受。
唯恐丟了周夢靈的臉!
他說道:“我明白!”
“這就去安排!”
回到營地後,耿鴻暢帶著新抓的幾人,找到審問司徒家的士兵,問道:“他們有說什麼重要的信息嗎?”
幾個士兵紛紛搖頭,表示沒有。
耿鴻暢看了一眼昨日抓的司徒家的幾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他又看了一眼身後,新抓的幾人。
這幾人,已經是麵色恐懼了。
耿鴻暢吩咐士兵道:“說不出來有用的價值,直接殺了吧!”
士兵聽令道:“喏!”
剛被抓的幾人,聽到如此對話,臉色瞬間鐵青。
“噗~”
士兵揮刀,幾個人頭落地。
後麵幾個剛被抓來的人,已經被嚇破了膽。
甚至有一個膽小的,直接尿褲子了!
他跪地哀求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我說!”
“我都說!”
耿鴻暢露出笑容,對審問的士兵說道:“交給你們了!”
眾士兵一臉佩服,信誓旦旦的說道:“請將軍放心,一定把他們知道的秘密,全部審問出來!”
耿鴻暢回到軍營,脫下厚重的甲胄,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
沒一會,負責審問的士兵,就把審問的結果給送了過來。
那幾人真是被嚇到了,什麼都交代了。
司徒家確實準備對蕭氏商行動手,不過他們去晚了,等到了之後,大火早燒起來了,人也早跑了!
當然,除了此事,還交代司徒家魚肉鄉裏的諸多事件!
副將詢問也看到了供詞,對耿鴻暢問道:“將軍,接下來怎麼辦?”
耿鴻暢說道:“按照命令行事唄!”
“繼續騷擾!”
“我們收到的命令,隻是騷擾司徒家!”
“這些供詞,也無法證明,就是司徒家劫掠了我們商行!”
副將讚道:“還是你聰明!”
“沒事的話,我就去休息一會!”
……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耿鴻暢帶著士兵,又準備出發了。
這個時候,一個斥候急匆匆的跑來道:“將軍,西北方向,發現大量屯兵!”
耿鴻暢道:“你倒是說個數啊!”
斥候道:“起碼三萬!”
“我才發現,就來稟告了!”
“等會確定了準確數量,會再來稟告!”
耿鴻暢想了一下,看來敵人數量不少,安排道:“我帶兩百人,如常去司徒家鬧!”
“除了城門口的人,城外巡邏的人暫時撤了,準備戰鬥!”
說罷,他看向副將道:“戰鬥就交給你了!”
“不能讓司徒家起疑,否則,他們會試圖逃走!”
副將應下道:“屯兵而已,任他有多少人,都掀不起浪花!”
屯兵可以說就不是兵!
基本都是普通百姓,接受了一點軍事訓練,平日裏都是該幹嘛幹嘛,戰爭需要的時候,才會拿起武器戰鬥。
正常情況下,除了將領級別,甲胄都是沒有的。
戰力完全無法與正規軍比較,更無法與宇字營相提並論!
不過戰前的戰鬥策略,耿鴻暢可以幫幫忙。
他下馬,拉著副將回到營帳,打開地圖,對斥候問道:“你具體在哪個位置,發現的他們?”
斥候指著地圖上,易州城西北方向的一處道:“就是這裏!”
“而且,他們是直奔我們而來!”
耿鴻暢看了一下,對方的位置,距離自己還有十裏地。
兩地之間,多為地勢平坦的地方。
僅有一處,在城外三裏地,一座山阻攔。
他指著這座山道:“你們就在這裏阻擊他們,快些去,應該能攔住他們!”
副將點頭道:“好!”
說罷,他就走出營帳外,大喊道:“集合!”
耿鴻暢帶著的兩百人,加上四個城門的守兵,不到一千人。
副將這一波,直接帶走了九千人!
屯兵的速度並不快,除了極少一部分騎兵外,九成都是步兵。
他們身穿甲胄的士兵,也才一成而已!
這一成,還都是從司徒家的私兵,轉變過來的!
其戰力,可能還不如那揚州五萬屯兵。
至少,揚州屯兵還是經過陳家資助,騎兵和身穿甲胄的士兵,都要多不少!
不同的是,揚州屯兵分頭行動了,其中還缺乏狠厲之輩。
本質上和其他地方的屯兵,沒有太大差別。
司徒家的私兵就不同,戰鬥經驗豐富的多,也會為救司徒家出死力!
宇字營全是騎兵,三裏的路程,不一會就到了。
反倒是,沒有看到屯兵的影子!
這個時候,斥候經過,看到大批戰友,明白是來阻擊這些屯兵,便過來找到副將彙報道:“啟稟將軍,前方屯兵有接近五萬人!”
此次隻是來最近兩州的屯兵,加起來不超過五萬。
司徒家掌控的屯兵,確實非常多。
但是趕來,需要時間!
像宇字營這樣全騎兵的土豪部隊,可沒有第二家!
這速度,自然也其他人望塵莫及!
副將一聽才這麼多,根本用不到九千人。
他立刻安排道:“張千夫長,你立刻帶著你的人,回易州城外巡邏,別讓司徒家的人趁機溜了!”
張千夫長心中雖有不願,但是點頭領命道:“尊令!”
斥候彙報完,便離開了,繼續巡邏。
八千將士又在山頭等待了一會,才看到屯兵接近。
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屯兵們打著火把,疲憊的前進。
走了整整一天,換誰都會疲憊不堪。
指揮這支屯兵的兩人,都是司徒家的人。
他們是心急如焚,想早點抵達易州,把族人解救出來。
所以,安排了騎兵,用鞭子抽打步兵!
“啪!”
騎兵一鞭子,直接把一個步兵抽倒。
“起來!”
他又是一鞭子!
“啪!”
這一鞭子下去,倒地的步兵,沒有任何反應。
騎兵便不再管此人,騎著繼續巡視,嘴裏還罵道:“晦氣,又打死一個!”
原本,兩個州的屯兵,加起來有五萬多人。
死掉的那些,都是半路被他們殺了的!
屯兵們是敢怒不敢言,平日裏就被那些騎兵欺負。
也許是害怕,也許是習慣。
總之,沒有一個人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