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龍起,殺神出 第五十七章 聖都之亂2

第五十七章聖都之亂2

看著那三個已經走遠了的老家夥,軒少恨不得一腳踩死他們。自己出來那麼多年,什麼時候給別人送過禮的,可是偏偏給這三個家夥壞了規矩。軒少心裏發誓,一定要這三個家夥以後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晚上一到,軒少就開始忙活了,特別是過了淩晨,為了給那個死去的皇帝所謂的體麵死法,軒少很無奈的被逼到原本是睡覺的時間來幫他放那些遺物。

看著那個躺在巨大的棺材裏麵的皇帝,軒少有點無奈,也不知道自己放了那麼多的東西進去,明天那些抬棺的人能不能抬得起來。

不過想歸想,軒少還是要按照規矩來的。不過這種小事哪裏需要自己這個當官的動手,隨便叫幾個小太監來放就可以了。

軒少就這樣的坐在旁邊,看著那些小太監用著那個發抖的手,緊張的放著那些東西。軒少就感覺好笑。人都死了,還有必要那麼怕他嗎?

許久之後,那些小太監終於的把那些東西放好了,不過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濕了。軒少看著,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叫他們繼續的留在這裏了,要是真的叫他們留在這裏,那明天可能還要多埋兩個。

叫退了那些太監,軒少就開始做著另一件大事了,守靈。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事情竟然會輪到自己來做,軒少還是挺無奈的。陪著這麼一個死人過一晚上,軒少還真的不習慣。不過命該如此,軒少也不得不從了。

靠在一邊,軒少就開始睡覺了,這樣的時間,自己還是睡過去好了,要是真的要自己一晚上看著那些皇帝的遺體一晚上,那自己還活不活了。

迷迷糊糊的軒少就睡著了,打呼嚕的聲音也從軒少那邊傳了出來,看來軒少睡得很香。

看著軒少好像沒有什麼一樣,可是夢中的軒少卻是亢奮了。夢中的軒少看到了什麼?密密麻麻的騎兵。騎著的都是清一色的西域大宛馬,而且馬還穿著盔甲。而坐在馬上的那些人穿著金黃色的盔甲,從頭到腳的掩護著,手上拿著一把巨大的春秋大刀,就像關公用的那種。背上還背著一把弓弩,腰間綁著一個大大的腰帶,而正前方則是雕刻著一個大大的虎頭。看到這些,軒少想到了一個很神秘的名字——虎嘯營。

看著這個充滿著殺氣的部隊,軒少很激動,真的挺激動的,特別是從小就在那種半軍事化環境生長下來的孩子,比其他的人更容易的迷戀上軍人。

軒少剛想講些什麼,卻沒想到,大地再抖,真的再抖,轟隆隆的聲音,軒少嚇得直接的就做在了地上。

終於看清楚那些是什麼了,同樣的也是啟稟,和虎嘯營的裝備差不多,不過確實一身的黑甲,看起來更顯得霸氣。

虎嘯營的眾士兵看著那個遠來的騎兵,心中流露出一絲戰意。開始策馬狂奔,朝著那些來路不明的人衝了過去了。

領頭的一個虎嘯營的一個將領,大吼一句:“虎嘯一出。”

後麵的眾人齊聲道:“誰與爭鋒。”那聲音好像真的要把天吼破似的。

對麵的餓那個領頭男子也不甘示弱的大吼了一句:“赳赳老秦。”

而他後麵的那些士兵,也跟著大吼了一句:“共赴國難。”

馬的速度在沒有機械的時代裏麵,無疑是最快的。很快的,兩支部隊的人就這樣交戰上了。騎兵殺傷力最大的無非就是衝鋒那一會兒,大量的人死在了第一個回合裏麵。衝鋒,拚刺,倒下。再衝鋒,拚刺,倒下。也不知道循環了多久,死了多少人。最後隻剩下一把旗幟還插在一個不願意倒下的士兵的背上,最後那個士兵也倒下了。

軒少看著眼前的這個場麵,震驚了。生命竟然如此的脆弱,脆弱到隻是需要簡簡單單的一刀便可把人送上黃泉。又是如此的執著,執著到非要拚個你死我活的。

太陽漸漸的落下,落日的黃昏把這個地方照的異常的詭異,血色殘陽,也許軒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夢,永遠都不會。

張開眼,軒少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濕了,而且還是全身都濕透了的那種。看著眼前的那個巨大的靈官,軒少有點明白了,一將將成萬骨枯,統治者那個不是建立在別人的屍體上的,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也把自己也算進去了。

看著房間裏麵的一切,軒少久久的歎息了一聲,看一下門外,原來天已經亮了。

辰時一到,那些禮部的官員還是比較守時的,很快的就來了。整個皇城都是一片白色,那種很純的白,白的讓軒少有些心涼。

抬棺的人也來了,穿著和禁軍差不多,不過軒少聽旁邊的人說,那些叫鑾儀衛,專門負責皇帝出行和做這些事情的。

八個鑾儀衛從八個角落把那個巨棺抬了起來,看他們那個樣子,軒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之前排練過,不然怎麼會有那麼熟練的動作。

八個鑾儀衛把巨棺抬起來,沒有開始走,鑾儀衛的前麵突然站著一個身穿白色士子服的中年男子,拿著一張紙,在前麵緩緩的念道一些什麼,反正軒少還沒有聽清楚,就被人拉到了地上,跪著,不能抬起頭來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吐字不清還是地方口音重,但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禮部的官員會找這麼一個人來弄這個。擺明了不讓人聽懂。

對於一個皇帝的葬禮,軒少這個沒見過世麵的人來說,不好好的看著,那樣不是太浪費了。不過軒少有點遺憾了,也沒什麼不一樣的,跟電視上的演的差不多,棺材到哪裏,哪裏的人就要跪在,所以軒少看到的隻是清一色的白色,就連那個皇城的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塗成了白色的。

整個聖都都是一片白色,白的很純潔的那種。而聖都的居民對於這個已經故去的皇帝,是好奇和感恩並重。不管是哪一個,都促成了聖都的那次萬人空巷的場麵。從上空看,你隻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人。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在送那個老皇帝,聖都的一個四合院裏麵,此刻正做著四個男子,正在喝著小酒,聊著天,他們可沒有什麼時間去送那個皇帝。

坐在主位的那個男子問道:“事情都準備好了沒?哪一天可以動手嗎?”

餘下的三個男子同時的嗯了一聲。但是上麵主位的那個男子就顯得有些興奮了。

看著男子這般,坐在右邊的男子皺了皺眉,道:“大當頭,我們這一次的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就成功的,要是說這個漢朝皇帝一點準備都沒有的話,那就真的太可以了。”

那個大當頭的男子哼了一聲,道:“怕什麼,就算是他什麼都準備好了,我也要把他從那個位置上扯下來,他們大漢現在還能靠誰?那兩個軍神?都快要死的人了,誰還能管得了他們,再說了新皇登基,誰敢站在新皇那邊,他又敢信任誰?這次是我們的最好機會,要是錯過了,那以後可就真難找這樣的機會了。”

頓時整個房間都無言了,也許都在思考這件事情。但是同樣的,這一幕還在聖都的其他四合院裏麵上演著,不完全統計,後麵造反的叛軍裏麵,基本上的人這一天都在聖都。而且還沒有一個人去觀看了那一場空前絕後的皇帝的葬禮。

當然剛開始就跪著皇城的軒少,自然也沒有那個榮幸看到這個場麵了。這也成為了軒少心中的遺憾,一生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