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清晨總是有點陰涼,軒少早早的就起床,坐著馬車開始再一次的向著聖都前進,上一次去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少爺,可是這一次去自己已經成為了老爺,雖然軒少嘴上是不承認這個稱號的,但是事實還是無法改變的。轉眼間,軒少有點感覺自己好像長大了一樣。
看著背後的那兩個巨大的“金陵”二字,軒少微微的歎息了一聲,自己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就算是回來了,也不知道到時候變成了什麼樣子。
看著那個金陵二字越來越模糊,軒少也把頭縮了回去,開始坐在車上無限的YY了起來。
軒少這一走還好說,可是整個王家都搬走了,這個可就讓金陵城裏麵的世家大族鬧翻天了,王家都搬走了,難道街頭上那些流言是真的?金陵城真的不太平了?這個可讓金陵城那些世家大族們擔心的,萬一要是真的金陵城都不太平了,那還有哪裏是太平的?難道自己也要學他王家把全家都搬到聖都去?自己在聖都可是沒有什麼關係的?那個可怎麼辦?一想到王家,眾人就記起了王家的大部隊好像還沒有前進,要不跟著他們一起算了,這個想法一出,頓時金陵城就開始鬧哄哄的了。
軒少也不知道自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搬家竟然會引發如此多的世家集體的搬家,要是軒少知道,可能回來個悄悄地走,而不是那麼明目張膽的走了。
“皇子,金陵城傳來最新情報。”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站在一旁,恭敬的說道。
“念。”方晨輕聲道,而眼睛卻是一直的盯著手裏的公文看,好似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打斷他一樣。
男子“是”了一聲,翻開那張紙,粗略的看了一眼,道:“最新消息,王家新任家主已經出發前往聖都的路上,而王家一家的搬家,已經讓金陵城各大世家蠢蠢欲動,很多的世家都開始和王家一起北上聖都,現在整個金陵城的世家大族已經所剩無幾了。”
方晨放下手中的公文,歎息了一聲,道:“看來這個小子又中了別人的圈套了,傳令下去,讓禁軍派一部分人前去接應王大人,讓他平安來到聖都,還有,告訴金陵行轅的行轅長,告訴他,嚴密注意金陵城的一舉一動,還有,從現在開始,金陵周圍的幾個城市都開始緊急的戒備,如果金陵被人占領了,告訴他們,一定要防止敵人的進一步勢力的擴大。”
男子“是”是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方晨看著背後的那個江山社稷圖,微微的歎息了一聲,便又開始坐在椅子上,開始審閱公文了。
從出行到現在已經幾天了,軒少感覺這一路上除了沒有女人之外,其他的都還好說,不過一路上的苦悶到也讓軒少夠難過的,不過,沒辦發,睡覺咱生來就是苦命人呢?
其實軒少哪裏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狠狠的算計了一番,方晨根本就沒有寫什麼信給他,而且,就連他的這次出門。都是給人算計好了的。
“這裏的山路十八彎,這裏水路九連環。這裏的山歌排對排。這裏的山歌串對串”山坡上突然傳來一首民歌,把軒少這個有點發呆的人給驚醒了。
“這個不是什麼山路十八彎嗎?怎麼這個東西也穿越了?”軒少有點疑惑,雖然他對於一些歌曲不是很懂,但是這種小時候聽過的老歌他還是記得一些的。
“停車,快,停車。”軒少忙叫道,他也想看一下這個唱歌的人到底是何方人物,要是是老鄉的話,拿自己也不會隻有方晨這一個伴了。
“小賤疑惑的把馬車給停了下來,問道:“少爺,怎麼了,怎麼突然停車了?”
軒少忙叫道:“快,快去吧那個唱山歌的人請到這裏來,少爺我要見識一下。”
“唱山歌?少爺這一條路上沒有其他的人了,也沒有人唱歌呀,是不是你聽錯了?”小賤有點疑惑,自己趕車趕來半天什麼都沒有聽到,可是這個少爺卻偏偏說有人唱歌,那是自己耳朵有問題還是?
“沒人唱,不可能呀,自己剛才明明聽到了,怎麼會沒人唱?難道真的是自己聽錯了?”軒少喃喃道。
小賤眾人就有點不懂了,不過他們也不好問,這個事情還是不要問的好,萬一要是說觸了少爺的眉頭,說不準就沒自己的好果子吃。
王傻子皺了皺眉,軒少這個人雖然相處不久,但是他還是知道,他不會沒事找事做的,可是要是他沒有問題,那問題出現在哪裏?王傻子雖然感覺有問題,但是他的智商哪裏能夠想的清楚這樣高智商的東西。
由於軒少也認為這個是鬧劇一場,可能真的是自己聽錯了,所以也就讓馬車繼續前進了。
軒少走後,出來兩個男子,一個約莫年長,身穿白衣的男子問道:“剛才你的笛聲他聽到?”
旁邊穿黑衣的男子“嗯”了一聲,道:“我確定他聽到了,而且隻有他一個人聽到了。”
“那他就是逍遙?”
“也有可能他和我們是一樣的?”
說道這,兩個男子都沉默了,白衣男子道:“要是他和我們是一樣的,那我們是做還是不做?”
黑衣男子歎息了一聲。道:“先不說他是逍遙,如果他和我們是一樣的,你覺得你下的了手嗎?我們都是孤獨的,就算是給我們整個天下,那又有什麼用?我們都隻是外來者,能找到一個老鄉已經算是很難了。再說了,他要真的是逍遙,你覺得我們兩個能對付的了他,他的武功可是連盟主都要忌憚兩分的。”
白衣男子歎息了一聲,他說的沒錯,要是那個人真的和自己是一樣的,那樣的話自己真的下不了手,要是他真的是逍遙,那就算是自己想下手,也不能下手,自己跑過去還不是送死的?
“唉,走吧,我們回去吧,找盟主,看他怎麼解決這個事情。”黑衣男子歎息道。
白衣男子“嗯”了一聲,幾個踏步便和黑衣男子消失了。
那兩個男子消失之後,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在監視著軒少,也有人在監視著軒少和他們,監視他們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老者。
中年男子問道:“半仙,你覺得他們兩個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是說逍遙還是那個世界?”
“當然是兩個都問了,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婆婆媽媽的了?”
“一半對是,一半不是,全部是,或者全部不是”
男子聽了頓時就無言了,這個不是和沒說一樣嗎?
那個叫半仙的老者道:“你要知道,對於那個世界的餓人,隻有他們是最了解的,他們說是,那就有七層的把握是,但是他是不是逍遙,我就不知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逍遙之神秘,可絲毫不比帝陵少,而且逍遙也隻是留過逍遙那兩個字而已,有沒有這個人還是問題。”
老者說的也對,逍遙一詞在道上流傳了幾百年了,年年都有人說自己是逍遙,可是逍遙真的能活那麼久嗎,誰知道?反震除非是吃了不死藥的,不然真的很難解釋這個問題。
“那你覺得他會是哪個雙龍之一嗎?”男子輕聲的問道,他不敢大聲的說,萬一被別人聽到了,那自己可就玩玩了。
哪個半仙的老者歎了一息,道:“現在天像混亂,我也查不出些什麼來,不過高明高覺兩師兄弟都指明了他,那就真的有可能是他。”
男子心裏一算計,道:“要不,咱們兩個區試探一下?”
半仙露出一絲詫異,道:“好,咱們就去試探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