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少打開小賤拿來的信,初略的一掃描,把信交到小賤的手裏,東看看西看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小賤呐,把信給少爺我讀一下,看你掌握了多少字。”
小賤有點疑惑,好端端的他叫自己讀做什麼?難道他不認識字?一想到這個,小賤便馬上粗略的看了一眼那個信,有點無奈的說道:“少爺,小人也不識字呀。”
軒少看著小賤直搖頭,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軒少是又有很多的字不認識,但是基本上的字他還是知道的,可是要軒少這個未來人來解讀著一些東西,軒少覺得有點蛋疼,自己身邊有那麼多的人,為什麼這個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自己來做?那不是典型的閑著蛋疼嗎。
沒辦法了,養了個不識字的人,認字翻譯這種苦差事還是要自己做才行,軒少和晦澀的看了那個信看了半天,終於模模糊糊的看懂了一些東西,也沒什麼大事,無非就是聖都裏麵的倩兒幾女想自己了,述說一下自己的情懷而已。
軒少打開第二封信,那個可就簡單多了,“十月初十,火速回來,急急急”十一個大字很顯眼的寫在正中央,而且還都是簡體字,軒少一看就懂,不過一看上麵的署名,軒少就有點愣了,晨哥,他沒事催自己做什麼?
“這個信是什麼時候來的。”晃了晃手裏方晨寫來的那封信,問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小賤。
小賤“啊”了一聲,忙道:“少爺,你說什麼?”
軒少有點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腳一踹,罵道:“滾你的。”
小賤頓時來了個懶驢打滾,在地上輝煌的翻騰了幾圈之後,一臉可憐的看著軒少,一言不發。
看著那個貌似被人非禮了幾千次,已經有點神經麻木的樣子的小賤,軒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傷害了他的幼小的心靈的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
走到小賤的麵前,摸了摸那個可憐的孩子的腦袋,道:“孩子,以後的路還長,你要學會堅強,知道嗎?”
小賤堅強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好吧,既然你明白了,那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時候寄來的。”
軒少的跳躍性思維還真的讓人一下子難以更上,不過在卡死了兩三秒之後,小賤還是反應了過來,道:“這個信其實在兩天之前就寄過來了,不過那個時候是老太爺要下葬,所以沒用拿來給老,哦不,少爺看的。”
“兩天前?”軒少喃喃自語,方晨這個人他還是知道的,典型的死要麵子的人,除非到了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求人的,更何況還寫出那麼三個急字,那就隻能說明他在聖都遇到了他自己都無法解決的事情了。
“現在是幾月幾?”軒少急忙問道,十月十,就算是軒少這個很少信命的人也開始關注這個事情了,三人成眾,看來這個說的一點都不錯呀。
幾月幾?小賤說實在是也記不清楚,不過一看到軒少那個帶有點恐怖的眼神,小賤好像突然間變得什麼都知道了一樣,忙道:“今天是九月二十四。”
軒少心道“九月二十四,那距離那個十月十已經沒有幾天了,看來自己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忙道:“你下去通知一下,告訴他們,我們明天就回轉聖都,記住,叫他們一定要快,還有,通知張澤,讓他馬上先行趕回聖都,安排好我們在聖都的一切。”
小賤抓了抓後腦勺,疑惑的問道:“我們在聖都不是又宅子嗎?幹嘛還要安排?”
下屬質疑自己是很討厭的,特別是軒少這個大男子主義比較強眾的人,白了小賤一眼,道:“叫你做你就做,說那麼多的廢話做什麼,記好,要是有哪間事情沒有做好的話,那我就扣你工錢,讓你沒飯吃。”
看來軒少還真的適合做一個黑心的老板,整天就說著這麼一句,可是偏偏這一句還挺有震懾力的。小賤聽到了,馬上就來精神了,開始記著軒少的重要講話了。
看到小賤如此的進入狀態,軒少也不含糊,忙道:“還有,通知家裏麵的家丁,叫他們先準備我們的東西,明天我們就會轉聖都,叫他們過幾日在火速趕來。”
“少爺,我們是要把整個王家都搬到聖都裏麵去嗎?”小賤疑惑的問道,今天的問題是在是太多了,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這個經常讓人有點不知所雲的少爺,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軒少嗯了一聲,道:“本少爺有種預感,這個金陵城馬上就不太平了,我們還是早點走好了。”其實,在軒少的預感裏麵,哪裏都是不安全的,隻不過是聖都裏麵有方晨,自己搬過去之後,好經常找他聊天而已。
金陵城馬上就不太平?怎麼和城裏麵的那些算命的說的一樣?難道少爺也學過算命?也知道了這個事情?不過小賤可沒有去問什麼。這個事情他隻要照著做就是了。
軒少想了想,道:“好了就這樣吧。”突然腦子裏麵突然出現一個孩子的麵孔,忙道:“那個塵塵來了沒有,來了的話,叫他和母親一起走,省的母親做路上寂寞。知道了嗎。”不想起那個塵塵還好,一想起,軒少有記起了自己還欠人家蒙家村的事情。唉,這年頭,許下的承諾欠下的債,自己要到什麼時候才還得清呀。
一說到塵塵,小賤按個苦瓜臉頓時既有了一絲笑意,道:“少爺,那個塵塵早就來了,一直呆在夫人那裏,隻不過這段時間你一直操勞老太爺的事情,小的沒有打擾你而已。聽到那個小鬼終於安全的抵達了,軒少的心也就放下來了,好歹自己也做到了一半了,至於其他的說什麼保護他的安全之類的,難道那麼多人還護不住一個孩子?不過一想到那個孩子,軒少又想到他們許諾的帝經,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給,萬一他們來個集體失蹤,把一個孩子扔給自己,那自己怎麼辦?總不可能拿孩子出氣吧?一想到自己又有可能要做有功無勞的事情,軒少那張英俊的臉頓時就變得暗淡了下來。
看到軒少久久無語,小賤也不說什麼,直接的跑了出去,發布行令去了。
夜晚,軒少看著那個月亮,好像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也三個月了,怎麼還是一事無成的樣子?難道自己真的不適合做大事?那自己適合兒女情長也好呀。可是自己到現在好像隻把到了兩個妹子,倩兒和小詩,那個煙雨都隻能算是賣過來的,不算是自己泡到的,一想到倩兒和小詩的身份,軒少歎息了一聲,什麼時候哥也泡個公主算了。
林清平看著自己的兒子,走到背後,把一件衣服披在了軒少的身上,柔聲道:”天冷了,記得注意身體。”
看著這個做自己的母親做了十幾年的小姨,軒少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雖然自己的靈魂和整個王家都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自己的這個肉體可是和王家友扯不明道不清的關係,對於這個充滿著悲劇的女人,軒少還是笑了笑,道:“母親,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體。”
林清平露出一個笑容,道:“聽說你在聖都那邊又結識了兩個女子,聽說還不比小詩他們差是不是?”
差?這個詞也許不應該用在這裏,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特點,沒有什麼差不差的。
沒等軒少說出來,林清平柔聲道:“早點睡吧,明天你還要去聖都呢,記得,早日給母親我弄個白白胖胖的孫子就可以了。”
聽著林清平這樣說,軒少無奈的笑了笑,也學自己真的該睡了,月亮都已經升到半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