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軒大少爺滿臉笑容的提著水果和點心跑到了靈兒的房間外,很是斯文的敲了敲門,“靈兒,在不在,皓軒哥哥給你賠罪來了。”
“不在,他不在這,你去外麵找他吧。”此時在房間裏麵的靈兒,神色很是慌張,臉頰粉紅,心裏的小鹿不停的撞擊著,聽到軒少來了,連忙用身體擋住了門,生怕軒少進來。
軒少在外麵暗笑道:“真是個小丫頭,看本少爺怎麼收拾你。”但嘴上卻一臉正經的說道:“靈兒,剛才是皓軒哥哥不好,哥哥我去廚房弄了點吃了,給你賠罪來了,你開門,讓哥哥進去好不好。”
“不好,你別想騙我把門打開,我,我不會上你當的。”說著身體不自然的往門靠了靠。
“我不會,我絕對不會的,你就開一點,我吧東西給你就可以了,好不好,就開一點。”
“那好,就開一點,我就拿一下東西,你可別進來,你要是進來了,我也後就不理你了。”說著便把門打開了一點,把手伸了出去,左右晃蕩著,似乎想抓點什麼東西。
軒少一看這丫頭就這麼容易上當了,心裏暗笑不已,連忙把東西送到靈兒手裏,但是自己的手還死死的抓著不放,慢慢的往裏麵送去。
那靈兒還以為是自己往裏麵拿東西呢,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慢慢的把東西往裏麵拿去。當籃子進去一半的時候。外麵的軒少見時機成熟,便急不可待得往裏麵衝了進去,而裏麵的靈兒見軒少真的沒什麼動靜,便也放鬆的心情,可誰料那軒少典型的不講什麼信用的人,緊跟著那個籃子就進去了,把躲在門後的靈兒下了一跳。
靈兒是又急又羞,連忙想著把軒少推出去,可是誰想得到,那軒少就像粘住了一樣,推都推不動,沒辦法了,靈兒隻有讓那人死皮賴臉的站在那裏了,臉頰緋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的。“你這人,你這人,你這人怎麼能不講信用呢。”
反倒是人家軒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兩眼發直的看向靈兒,很是無奈的說了一句:“我答應你說我不進來了嗎?”
靈兒被那氣的,哼了一聲,便沒去理他,反倒是看起籃子裏得東西來了。
軒少看了看靈兒的閨房,暗歎一聲:“女人的房間就是不一樣,特別是古代女子的房間。那地方,就一個字,香。”軒少還沒來得及仔細觀賞觀賞,突然有一股危機感頓時浮上心頭,想也不想,連忙蹲下身子,可惜還是沒躲過那暗器的襲擊,直接被砸在身上,聞聞還有淡淡的掛花香,軒少一看,你不吃就不吃,你扔我東西幹嘛,正想說。不聊那靈兒很是憤怒的說道:“你這壞人,你和那死胖子吃了不要就給我,你,你,我恨死你了。”眼睛很紅,好像快要哭了一樣。軒少一看,那還得了了,連忙解釋道:“靈兒,你聽我說呀,你聽我說呀。”
“我不聽,不聽,你出去,你快出去。”說著也不顧自己那快像小花貓一般的臉,急急忙忙的吧軒少推了出去。
不料,軒少在出門的時候腳把那們絆了一下,不用推,自己滾出去了,剛摔倒,又飛來幾個不明飛行物,重重的砸在軒少的身上,然後便聽到碰的一聲,可憐的軒少真的是偏逢屋漏又有雨,連遭不幸呀。暗歎了一聲:“為啥本少爺我就那麼倒黴呢。”無奈的搖搖頭,一臉無奈的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小院,連衣服也沒脫,就直接躺那裏了,想也不用想,就今天,軒少那心,傷呀,你說好端端的出個門,卻被上百人追著打,好不容易老爺子不怪罪,把自己發配了,可偏偏把靈兒給得罪了,好不容易把他給哄了,正想一親芳澤呢,卻又被小賤給破壞了,自己好不容易提了點東西去陪個罪,可話都沒說幾句,就被趕了出來,還把人家惹得火更大了,軒少就這樣想呀想,越想越氣,憑啥呀,真是的,人家穿越是要風得風,要雨有雨的,就算是送個公主還要看自己心情好不好呢,可自己呢,唉,初來咋到的,咋就每一件事順心的呢,軒少心裏那個叫氣呀,越想越不順,最後便大吼了一句:“小賤,給少爺我拿酒來。”
在門外的小賤一看,不對勁,少爺今天是咋了這是,剛拿東西的時候還春風滿麵呢,咋的一回來就滿臉愁容的,現在還要什麼什麼酒消愁的,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小賤越想越不對,但是軒少的話他又不敢違背,頓時心生一計,便笑嘻嘻的走了。
過不久,小賤便滿臉笑容的跑來進來,隻不過小的有點淫蕩,手裏拿著瓶酒,笑吟吟的來到軒少旁邊,說道:“少爺,你要的酒來了。”
軒少頭被氣得暈乎乎的,一聽都酒來了,馬上就來精神,他要學學古人,來個什麼借酒消愁,可惜,軒少那樣哪像是在什麼借酒消愁,簡直是在和白開水一樣,都快喝了大半瓶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有點奇怪,抬起頭對著小賤說道:“怎麼這酒喝起來沒半點感覺的。”
小賤連忙微笑的說道:“這是府裏的另一種佳釀,叫百彙泉,這個可是專門給少爺你準備的。剛開始喝的時候沒啥感覺的,不過過了一會兒,馬上就有反應了。”其實這哪裏叫什麼百彙泉,明明就是幾種酒混雜在一起,然後在衝了一點水,不過在水裏還加了一點其他的物質就是了。
軒少除了上次喝了一點百花釀之外那裏還喝過什麼酒,也就不懷疑,不過那幾種酒雜在一起還真的有點好喝,就是味道淡了點而已,喝著好喝軒少也就不管這酒怎麼樣了,而是盯著小賤問道:“為什麼我送吃的給靈兒他會把我給趕出來,你說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得運氣那麼背,為什麼?”
麵對軒少的疑問,小賤在心裏暗歎了一聲:“原來又是為情所困呐。”但是臉上依然是笑吟吟的說道:“不知道少爺你送什麼東西給表小姐了。”
想到那裏,軒少又是很不滿的喝了一口,說道:“還能有啥,就你給我和那胖子送來的點心呀,我就不知道了,他怎麼會知道那東西胖子吃過了呢,不對,都沒吃我就給他了。”
小賤心裏一歎,連忙對著軒少說道:“這個問題,全王家的人都知道,就隻有少爺你不知道了。”
軒少猛的一驚,“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什麼事情是本少爺不知道的,你快點說,說了本少爺重重有賞。”
一聽重重有賞,小賤連忙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對著軒少說道:“其實在整個王家沒一個人喜歡吃桂花糕,特別是表小姐,她對那個東西更是過敏,所以你送他那個,她自然不喜歡了,而經常來王家的隻有郭少爺一個人喜歡吃那個,也就是因為桂花糕,所以表小姐特別的不喜歡換郭少爺,幾乎是看到就打,所以自然就成現在這樣了。”
軒少一聽,真的有種很想哭得衝動,大喊一聲:“我怎麼就那麼背呢。”說完,頭一暈,便又倒在床上了。
小賤歎息了一聲,“有道是自古多情空餘恨呐,還好我在裏麵放了蒙汗藥,不然還不知道又要怎麼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