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朝,財政第一世家,王家,此時王府內家丁婢女急急忙忙的走進走出,而那當中有一個中年青年在門外著急的徘徊著,好像他老婆正在生育一般,這個人正是親眼看著兒子被人當凳子坐的王老爺,此刻的他早就沒有了作為一家之主的風範,而是像一個正在重危病房父親等待醫生傳來兒子無事的人。在他心裏,這個兒子雖然不成器,經常調戲良家婦女,而且還喜歡整治出名才子,但那又怎麼樣,他王家有得是錢,還不是一樣的把他全部遮住了,不然以大漢朝的法律,他王大少爺早就死在監獄裏了,那裏還有現在的風光。
這時身在西苑的王夫人也著急的往這邊趕來,看到正在外麵徘徊的王大老爺,這次出奇的沒有和他鬥嘴,而是平淡的說道:“我早上看到他得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一下子的時間就又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王老爺滿是悔恨的神色,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看到那王傻子,就算是沒親身經曆也猜到了個七八分。
“哼,不知道,不知道,你出了這句你還會說什麼,上次兒子出事你也說不知道,這次你也說不知道,我問你,就算兒子是一個字都不認識,而且又壞,又流氓,那又怎麼,他依舊都是我兒子,你就算是不要,那你也不要這樣整他呀,他畢竟是你兒子呀。”王夫人說著說著便失聲痛哭了起來,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他是你兒子呀,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而此事的王老爺也是滿臉的苦澀,自己對兒子嚴厲有錯嗎,希望他成才又有錯嘛,自己不就是平時多罵了他兩句,多關了他兩天嗎,自己還不是連打都舍不得打一下。他不學文,自己便安排了一個小五在他旁邊,希望他不要被人騙了,他喜歡玩,自己還不是安排了一個小賤天天在他身邊照顧著他,他經常惹禍,自己幫他擦屁股也就算了,還不是同樣的叫了府裏跟了他十幾年的老護衛天天守著他,不然他上次可能早就死了,哪裏還能被帶回來,王老爺自問他對這個兒子不必別人差,但是為什麼他們都說他薄情寡恩,不念父子之情。想到這裏,王老爺是陣陣心痛。
“我告訴你,要是這次兒子出來任何一點問題,我就回豫章(南昌)林家,以後死都不會在回來了。”
“你們兩個吵什麼吵,一張嘴亂說些什麼,我王華東的孫子哪裏有那麼容易死得,就算是閻王要收他都要經過我得同意才行。”王老爺子滿臉通紅,神情很是緊張,畢竟這一次在怎麼說都比上次嚴重,因為上次是平安無事的,而這一次則是傷上加傷,誰也說不準會發生些什麼,但是王老爺子不願意去想,更不想去想,而是選擇靜靜的等待,等待著裏麵的人傳出平安的消息來。
而王老爺子身旁的老夫人則是一臉平靜,好像真的不管他什麼事似的,隻是手裏的佛珠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運轉速度,顯示了他心中的緊張,一切仿佛都是靜靜的,靜靜的,靜的隻能聽到那些丫鬟急急忙忙的走路聲。
而在王家的另一處,王家地牢裏,此時,一間地牢裏傳出陣陣哭聲,哭著的是一個男的,大概十六七歲,長的眉清目秀的,而在這個男的旁邊還有個長的比較粗壯的男的,人看起來傻傻的樣子,嘴裏不停的念叨著:“我隻是想要肉饃,我沒想打死人,更不知道他就是那個什麼少爺,我隻想要肉饃,我沒想打死他,我也不知道他是少爺。”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嘴裏不停的不停的大聲喊著:“師傅呀,大傻我對不起你呀,師傅呀,大傻我真的對不起呀,還有小師妹,師兄我更對不起你呀,我答應你要保護他得,但我卻把它給打死了,師妹呀,師兄我真的對不起你。嗚嗚嗚。”
“你也個大男人哭什麼哭,什麼師傅師妹什麼,最可憐的還是我家少爺,你說好端端的一個人,病才剛好呢,他招你惹你了呀,你還吧人家打成那樣。”說著便嗚嗚的哭了起來,嘴裏不停的念叨著:“我可憐的少爺呀,你好可憐呀。”
“哭什麼哭,就知道哭,少爺還沒死呢,你們就開始哭著了,你們哭都還有理,我呢,我不就出去了一下嗎,你看看你們,做的都叫什麼事,一個吧少爺弄丟了,一個吧少爺打傷,那幹嘛還扯上我,你們都是孤兒,可我呢,我娘還在家裏等著我回去呢,嗚嗚,我死了不要緊,就是不要我死了之後還牽扯到我娘,我可憐的娘親呀。”說著,小五也哭了起來,原來,是沒人發現小五倒在裏麵的,可偏偏那小五在醒來之後又哭又叫的,讓人家四大跟班的人看到了,人家一看,你連個主子都互不住,還要你幹嘛,是吧,況且你還在裏麵關著門看呢,你不抓那誰抓,於是無辜的小五也就進來的。
其他二人一聽,哭得更傷心的,一時間,三個人的哭聲充斥著整個王府的地牢,而那些和王家有仇的聽說王家唯一的孫子可能就要掛了,便紛紛大笑了起來,一時間整個王府的地牢充滿著各種各樣的聲音,雜亂無比。
而在王府的西苑,一間閨房裏,一個紅女少女,正坐在梳妝台前,淚流滿麵,顯得楚楚可憐的樣子,對著梳妝上得鏡子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個壞人壞人,叫你不理靈兒,叫你不理靈兒。”說完便嗚嗚的哭了起來。
而在王府的外麵,一個叫狀元樓的地方,一個白衣青年問道:“秦兄,你說那個敗家子死了,這是真的嗎?”
“蘇兄,此事千真萬確,我親耳聽王家那些下人講的,而且人家王家還把整個金陵城的郎中都請了去,難道你認為這事有假的不成,還是你認為我騙你的不成。”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恨呐,想我蘇易簡當年平白無故的遭受了那麼多得屈辱,可卻無人敢管,原本隻等今年科舉之後,我便奪得那狀元之位,然後再向陛下申請製裁那個王家敗家子,可恨呐可恨,他為什麼要那麼早死,隻要在等三個月就可以了得呀,真是可恨。”原來這說話的便是被軒少(死了得那個)扒了衣服然後跑到各家各戶去炫耀的蘇易簡,可憐,那個軒少早就死了,他就算是報仇也沒機會了。
“那是,那個紈絝少爺就知道侮辱我才子,如果他沒死,我等也會想當今聖上力薦殺拉這個禍害,不然有此人在,我等才子隻能受盡侮辱。”旁邊一個另一個穿白衣的青年道,當他說完,周圍的才子不知然的抖了一抖,隨後又開始咬牙切齒。
而在金陵城一個叫萬仙樓的酒館裏,一個身穿藍色的錦衣華袍的青年對著一個身穿紅衣的人說道:“王家的那個敗家快要死了,那我們怎麼辦,是不是找過一個人來頂替他還是打壓那些才子的計劃就此打消了。”
“就此取消,哼,那我們之前做的那麼多事情不都白費了,你相信我,我相信他應該不會死的,如果他死了,這場遊戲就會少很多樂趣的。”那紅衣男子說道:“上次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留下了一些線索吧。”
“恩,該留的我都留了,而唯一看到真相的已經死了,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樣就差不多,你退下吧。”
“那你答應我得事情呢,到底什麼時候兌現。”那藍衣男子很期待的問道。
“王梓,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再說,如果王家垮了,那那一切不都是你得,那個女的還不也是你的,你急什麼。”
“十六年了,你們一直都是和我說這句話,我告訴你我最多在等兩年,兩年之後,如果還是像現在這樣,那我們的一切協議都取消,而且你欠我得那麼多年,我回讓你慢慢還的,哼。”一聲冷哼之後,那藍衣男子便轉身離開了。
“哼,給臉不要臉,等著天下從回我家手裏的時候,我會讓你為今天的事情後悔的。”
而此時,我們的王大少爺在幹什麼,他正做著一個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