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劉健滿腦子都是在yy穿越之後的事中,時而滿臉淫蕩,時而麵露苦澀,時而注目凝思,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可他這一舉動確實實實在在的周圍的眾人給嚇壞了,剛剛看到他醒來的驚喜也被衝散了不少。
身旁那美豔少婦看到劉健露出如此怪異的表情,還以為劉健有出來什麼事,她也顧不得旁邊還有那麼多的人看著,連忙把劉健的頭往自己胸脯按去,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心安,她用略帶哭腔的聲音說道:“軒兒,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呀,你也不要嚇娘呀,如果你出事了你叫娘怎麼活呀。”說著便把劉健的頭又往裏按近了一點。而旁邊的眾人則是很用很疑惑的眼神看著這位少婦,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而我們的劉健大大則是剛剛在無限的yy之時,突然感覺自己的頭往前一傾便靠在了某個異常柔軟之物之上,而且那個柔軟之物好似還散發出陣陣香味,讓劉健心裏異常的舒坦,恨不得永遠的靠在上麵,下身的弟弟也不自覺的有了異動,隻是現在在這種狀態之下的劉健是沒有感覺的,手不自覺的往後抱去,似乎想讓那個柔軟之物離自己更近一些。此時那少婦的話,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劉健身上,頓時讓劉健清醒了起來。
感覺到身下的異動和自己對身邊的少婦的舉動,劉健此時大囧,又想到自己身邊還有那麼多陌生在盯著自己,心裏很是害怕,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劉健連忙推開身邊的少婦,急忙往牆角方向退去,手在床上摸索,似乎想找床被子來遮住自己的窘狀,可惜被子早就被那紅衣少女拉到床下去了,此時正躺在地上,無人問津,劉健無奈,隻好縮在牆角,用手抱住雙腿,目露可憐之色,滿臉驚恐的望向眾人,說道:“你們是誰,這是哪裏?我又是誰?還有你們想幹什麼?幹嘛都圍著我?”
此時眾人還沒從剛才的疑惑之中醒來,便又被劉健這麼一問,都有點呆滯。目露怪異之色看向劉健,而劉健與眾人那麼一對望,便又驚恐的往後縮了一縮。
而就在這時,那名叫小賤的小廝,疑惑的問道:“少爺,您是不是什麼都忘了,就連小賤也忘了,嗚嗚,少爺,你可不能忘了小賤呀,小賤沒有了你可不知道該怎麼活了,嗚嗚。”看著他那好像被情郎拋棄了十多年,又從新見到情郎一樣,那幽怨的目光和那楚楚可憐的神色把劉健看的心理直發毛,身體不自然的抖了一抖,此時劉健心理在想:“他兩不會是搞斷背的吧?”想到此,身體更是不自然的冒出一身冷汗。
這時那床邊的老者突然說道:“去,把府裏最好的郎中和城裏的郎中都給我請來,我要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知道了嗎,快去。”
“諾。”說完站在後排的青衣老者低著頭往後退了三步,轉身便離開了房間,而那三個精壯的漢子和那個文弱的書生正準備離去,突然那中年青年說道:“小五,你留下,你們三個和管家出去找大夫,要快。”“諾”那小五和其他三人答道。說完那三人便轉身離開了。
那中年青年突然對旁邊的三人說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清萍,我們出去吧,等郎中過來便可以知道答案了,現在軒兒剛清醒,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休息了,而且現在家裏還有事,急需我們去處理,我們不能在這耽擱太久。”說完便又對小五和小賤說道:“你們兩在這裏照顧好少爺,還有把少爺以前的事都說一下,看他能想起多少。以後你們兩就住這個院子裏,寸步不離的照顧少爺,有什麼需要直接找管家,如果少爺在出現什麼問題,你們兩個就等著家規的處理吧,哼。”
那小五和小賤聽到那一聲冷哼,嚇得趕緊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小的遵命,小的一定誓死照顧好少爺的。”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清萍,我們回去吧。”
“要回你自己回,我要留在這裏照顧好我兒子,我可不像你,那麼沒心沒肺的,連自己的兒子的死活都都不管了,不聽到大夫說他沒事,我是不會走的。”那叫清萍的少婦麵色冰冷對著那個中年男子說道,但隨即便轉頭看向劉健,卻是滿臉的關懷與慈愛,她突然坐到床上,坐到劉健的身邊把劉健拉向自己懷裏,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劉健的頭,說道:“軒兒不要怕,不要怕,有娘在你身邊,沒誰敢傷害你的,不要怕哦,乖。”那少婦就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劉健,劉健那可不安的心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我也不回去了,你們父子兩先去處理那些事情吧,我留下來看一下我的孫子到底怎麼樣啦。”那老婦熱說完便坐在床邊,滿是慈愛看了劉健一眼便低頭默念佛經,手上的佛珠不停地轉動著,好像這世間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你先去把那些事情都處理一下,我留在這看看我唯一的孫子到底怎麼了,然後你順便在查一下到底怎麼回事,不要出事快半個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都不知道你這個家主是怎麼做的。”那個老者麵露怒色,顯然他對於半個月沒有一點結果很是憤怒。
那個中年青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便自己一個人退了出去。
而此刻正在下麵跪著小賤正處於進退兩難的地步,他們是起也不是,跪也不是,無奈之下便把目光投向了小五,見小五還在跪著,便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個站在床邊的老者,見他餘怒未消,想開口,但又不敢開口,於是便一直幹跪著。
“難道還要我這個老頭子請你們兩個起來不成?”
“小的不敢。”說完兩人便迅速起身,低著頭站在一旁。
這時剛才那個出去的青衣老者站在門口,身旁還帶著個白衣青年,恭敬的說道:“老爺,府裏的郎中來了,是不是讓他進來。”
“讓他進來吧。”說完便對那白衣青年說道:“回生先生,麻煩你了。”
“在下身為王府首席郎中,幫公子看病是分內之事,談不上麻煩。”說完便對那個清萍說道:“麻煩請少夫人讓一下。”
“恩,那麻煩先生了。”
那個叫回生的青年,隻是略一點頭,沉默不語,然後便坐在了床邊,抓起劉健的手,把了一下脈,沉思了一下,便說道:“麻煩少爺把頭抬起來讓老夫看一下。”
劉健看了身邊的少婦一眼,又看了那叫回生的大夫一眼,便把頭伸了過去。那回生隻是翻了翻劉健的眼皮,便說道:“少爺脈象平穩,身體並無大礙,隻需調養便可以,隻是可能之前頭部受過重傷,導致記憶喪失,但對身體確是無大礙。”
“那樣就好,小五等下帶先生去倉庫,領兩瓶百花釀,然後你便和小賤在這裏照顧少爺,順便把所有事情和少爺說一下。”
“那就謝過老爺了,在下告辭。”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軒兒,聽到你沒什麼事,奶奶也就安心了,奶奶就先走了,又什麼事就去禪院那邊找奶奶就可以了,知道嗎?”說完也轉身離去。“奶奶,軒兒有時間就會過去找你的。”
那老婦身體一頓,恩了一聲,沒有停留便走了。
“好好在這養身子,其他的事我會去處理好的。”那老者對劉健說道。
“恩,謝謝爺爺。”劉健雖然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事,但他知道會拿出來說的一定不是小事。
那老者麵露微笑的看了劉健一眼,也轉身離開了。
那劉健經過這件事情,已經基本肯定了他是王皓軒這個新的身份,可能是大病初愈,身子有些虛弱,靠在他娘身上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