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淵梳洗好後,頂著一塊大紗布不屑下屬錯愕的眼神,拉著藍玉來到禦花園中。在涼亭中,紫淵看了看藍玉一臉幸福的樣子實在是不好開這個口。“玉兒!我有話要跟你說。”紫淵下了很大的決心,有些事情從自己這知道也許傷害會小一些。
“奴知道!您請講。”您都帶著我在禦花園裏轉了一個上午了。
“我~”紫淵轉過身背對著他,“我把風兒弄丟了!”要殺要剮隨你便!
半響後,藍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賭咒發誓般地稟告著,“請主人放心!魅寵生生死死隻追隨自己的主人,寧可死,也絕不使主人蒙羞。”
一瞬間,紫淵感覺肩上的責任突然重了許多,以前覺得統一界域是最重要的事,現在看來,這一切似乎跟眼前這份真摯的情感比起來都蒼白了許多。自己能不能對得起他的這份心,這份情?“你起來吧!沒那麼嚴重,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完整的弟弟。”
藍玉依勢起身,“他不隻是奴的弟弟,在跟隨主人第一次起他已經屬於主人的私有物件。怎樣處理全憑主人發落。”
唉!紫淵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從他遭劫持直到現在,我們的人一直都在找就是沒有結果。”
藍玉沉思半刻,“弟弟也許不在江都而在紫紗國內。”
什~什麼?紫淵從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你怎麼知道?”
“奴來的路上,因為府道修繕水路。我們繞道清水郡過來的,途徑磐蛇山的時候,奴兒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這種感覺隻有在奴跟弟弟在一起時才有的。”藍玉解釋到。
“那……跟我在一起是什麼感覺?”紫淵好奇地問著,
“主子壞!人家在說正經事。”藍玉繃著臉怪罪到。
壞?那倒是!“好!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一定會派人去查的。”最好別讓我逮到,在我的地界誘拐我的男人,你死定了!“最近,河堤那裏還有些收尾工程我得去忙。我會吩咐青雨陪你們到處逛逛,待我忙完好好陪陪你們好嗎?”紫淵用手掌去捂被寒風吹紅的俊臉。
“嗯!”奴兒遵命,一定會照顧好王妃不給您填麻煩。
“哎呀!哎呀!玉哥哥~人家好不容易來的,不要走嘛!要和邪雅一同回去。”憐兒拽著桌腿耍賴。
“聽話!主人說了忙完了會快馬加鞭的趕回去,我們先走!”藍玉收拾好所有的東西,跟他對峙。“快點兒!非要等主人回來了把我們扔出去嗎?”
“她敢?”憐兒眼中充滿了桀驁不馴,藍玉搖搖頭,脾氣這麼臭!怪不得小時候總挨打!
“主上說了,要是聽話回去會給我們帶禮物。要是不然,沒有禮物不說可能會挨板子喲!你可想好了!”藍玉軟硬兼施地對付著這個難纏的小家夥兒。
呃!真的嗎?看在禮物的份上,“那……好吧!”放開桌腿,毅然決然地上了馬車。
主上說的真的很對!有些人的確需要一些特殊手段,譬如說,賄賂。
調開窗簾,一雙古靈精怪地眼睛不住地查看著車外的情況。“玉哥哥!你說,邪雅幹嘛讓這麼多人跟著我們一同回去呢?”是不是不相信我們啊!
藍玉當然明白他那點心思,遞給他一盤糕點,“別沒良心啊!還不是擔心你好打抱不平,怕你吃虧。多些人保護你的嗎?”
哎!“玉哥哥好像比來得時候心情好了許多,都會批評我了!怪不得!風哥哥說邪雅是一劑良藥呢!”
風兒?“你什麼時候見過他?”藍玉有些吃驚,不應該啊!
“以前大家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啊!玉哥哥你怎麼了?”跟邪雅在一起幾天好像不至於失憶吧!
是自己太敏感了!“沒什麼!我沒事!”藍玉急急地掩飾情緒,不想被他察覺到。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真的沒事?沒事最好!
“稟主上!藍玉已帶著雲側妃離開了。”紅葉敬業地稟報著。
哦!好!“我們也該去看看那個曾是我魂牽夢繞的人兒了!哈哈哈~!”兩個魔鬼一前一後地向刑部地牢走去。
江瀾的刑部地牢被孤獨地丟棄在海中一座孤島上,伴著清冷的海風兩人走下船。這裏仿佛脫離了彼岸天空的管製,土黃色泛著青灰氣,幹枯的樹枝尤為烏青仿佛中了毒一樣,遠處樹叢間隱約突露一座鐵堡,零星幾個衛兵在默默把守,鏽跡斑斑的牆壁上掛著飄零的樹葉,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聲音開啟了塵封的牢門,一條彎曲無光的羊腸路通往地下無邊的黑暗之中。幹脆的腳印,散落在岸上幾堆礁石摻雜些許的殘骸與泥沙混在一起,清晰地回聲蔓延數米之外。
沒有猙獰的刑具,隻有斷斷續續的滴水實踐著水滴石穿的真理;沒有流動的鮮血,隻有無邊的沉寂讓人敢奢望黎明的曙光;頂著一頭灰發的駝峰老嫗清脆的拐杖聲嘎嘎作響,指引著身後人前進的路同時也向上天宣布這裏還有生命的跡象。
隨著老嫗的身形逐漸與黑暗融為一體,兩人渾身戒備凝視著眼前這堵石門。門體通身翠綠,外放暗光,使人不由遐想翡翠屏風。兩人對視一下後不約而同地退後幾步,短時間內想徒手拔光門上的青苔是不可能的了,又沒有耐心去找機關,隻能……。
隻聽轟隆一聲響,整個孤堡都搖三搖。頃刻間,原始粗魯的方式簡單便捷地破門而入,打開了阻斷外界的柵欄。顆粒塵灰彌漫在空氣中,將火折扔在火油中,光與熱迅速蔓延映出凹凸不一的牆體,充滿了詭異與幽深。
紫淵隻身進入焰火包圍的深處,每走下一個台階潺潺的水流聲越發的清晰,身穿大紅色衣袍的範狐倒掛在岩石上居高臨下,嫵媚的魔爪少有的恭敬,“主上要的人,奴家已經準備好了。請您過目!”如果您滿意千萬不要忘記答應過的事情哦!
紫淵輕勾唇角,沒搭理他。伸手撥開機關,石門伴著沉重的聲音翻轉開來,惹得紫淵一片欣喜。偌大的石床與山體融為一體,床上赤裸裸地躺著一位美男,哦不!糾正一下,是鎖著一位美男。繁茂的秀發在床上四處飄落,雪白的胴體因肢體被四個銅環牢牢地扣在床上不得動彈而倍感羞澀,也許他還沒有意識到,紫淵從上方俯視下去,扭動的身體與深色的床單相互輝映更加凸顯妖治,誘人犯罪。
指尖劃過刑具台子叮當作響,最終停在了一根毛絨豐滿的羽毛上。鴻毛的輕盈劃過吹彈可破的肌膚,酥麻入骨。精致的外表再也無法掩蓋內心的騷動,不間斷地挑動著沉睡的神經隨著翎羽的挑逗而律動。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尊嚴的底線,激情燃燒本性的渴望突出重圍。
一聲呻吟,一絲低吼,仿佛在宣泄與索取。但是翎羽並沒有滿足,它飛速旋轉於周身感知更加鮮明。一聲呼喚恰時地跟上了它的舞步,“求~啊~求你~。”
“求我?”求我何事?難道是許久不見,我需要從新瀏覽你的一切尺寸。可是,我正在做啊!
欲望使他忘了皇族的仇恨,忘記了肩上的重任,忘記了男人的尊嚴。“要我~要~求你……“
要你?這可不行!唯美的夜色剛剛籠罩住繁星,正如調皮的你剛剛回到我的身邊。這才剛剛開始,“我要檢閱半年來你都學到些怎樣的本事?”是如同當年的倔強還是如是今朝的頑抗?你可有脫掉不可褻瀆的外衣,讓壓抑的支柱噴湧而出。
撫摸著每一寸肌膚,仿佛對待著一副價值連城的寶貝。摩挲間一絲絲訊息透過肌理完美的表達出來伴著些許的熱度點綴著火熱的心。高聳的鼻梁如峻嶺般地阻斷了兩麵的溝通,一直向下,指尖找到了安樂窩。那裏溫暖濕潤,酥軟宜人,熱情奔放。紅唇初啟迅速地吞沒了指尖舔舐品嚐。然而,讓它失望了!指尖並沒有安逸而是繼續前進一路行進至髖骨間遊動,闖過黑深林長驅直入。
結實的手指伴著旋律使淘氣的昂揚回複乖巧的樣子,手掌間的穿插多出來一把別致的小鎖。隨著嘎嘎作響的彈簧聲,已經牢牢地鎖在了胯間。
巨大的執著使本來踏實的身體懸空而跪趴在床上,屈辱中帶著欲拒還迎。手指沿著筆直脊骨準確地到達預定港灣,固執地探尋著神秘的洞穴。它試探著深入,穴內幹澀密閉,好似沒有開發的處女地。但隨著它不斷地攪動,本體放鬆並迎合著開掘。這時,一個粗壯有力的侵略者冒失地闖入到處搶奪他最後一絲頑抗。它放棄了,作為代價它情願付出一切。隻是,這個異物離開他時僅僅帶走了一點點血絲。
英俊的麵龐窩在臂彎間尋求力量,晶瑩的淚水再也無法打動身上的魔鬼,聲聲的抽泣仿佛向上天宣告著天使的墮落的不甘。當藤條沙沙地抽打在天使的身體上留下條條印記時,天使墮落了。墮落在刑罰下,墮落在欲望中。
天使的翅膀變黑暗了,眼神空靈了,心枯萎了。這正是她想要的。嘎登一聲小鎖應聲而開,些許的溫情使他卸掉了所有防備一瀉千裏。
取來手帕,擦幹淨虎口殘餘的混合物後不屑一顧地丟開。是的,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因為,她想要更多,更多……。
優雅地打開小瓶子,一股妖媚之氣流竄在床底間。傾瓶而下,沐浴浸透著陽物。她要知道到底這個男人有多妖?
崩起的青筋遍布在手腕上,火紅的俊臉迷茫不知措,腰間上下無目標的挺進無言地表達出一切。
“記住!這是你想要的。”紫淵跨坐在挺立上,無間斷地警醒著身下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