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當事人之一,藍風能夠感覺到主上動了氣。磨蹭到規寵堂門口,下了幾次決心就是不敢進去。
邪雅和白羽踏進了終結室,這裏位於殺戮營中間位置。共有兩層,三麵都是石壁,頂部中空為便於上麵的人觀刑。抬頭看了看人員基本都到齊了:“開始吧!”白羽帶著副手將血靈四肢從鋼索解下,剝光了衣服。赤臂一字形張開被捆在大字架的上端,雙腿分別掛在支架上。將一根50公分的木棒使勁插入肩胛骨中間使其不得動彈。
待準備工作做好後:“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血靈陰狠的眼光射過來:“用完就處理掉!還挺符合你的作風!”邪雅搖搖頭:“死不悔改!清理你,就不是為了一件事。不就是個寵物,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給你。”血靈大驚:“那是為了什麼?”白羽將薄刀遞給邪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血靈不可置信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終結室沒有凳子隻有刑架,邪雅靠著石壁:“沒什麼不可能的!私自創建殺手組,起了個什麼狗屁名與血壇搶生意。吃裏扒外的東西!留你何用?”白羽走到她麵前歎息:“你本是血壇頭把交椅,不應是這個死法!”“不是……主上~饒我~饒我~!”此時的血靈早已沒了剛才的倔強。
將薄刀在血靈身上比劃幾下,“是分體呢還是連體呢?!這還真是個問題?”白羽搭話:“連體可從頭頂一直向下延至腰際直達腳底,分體可從中間至兩邊。隻是這連體~”沒繼續說下去,看了看主子的神情,白羽自覺地閉上了嘴。邪雅沒好氣地說:“是啊!本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敗筆就沒什麼價值了。”抬手封了血靈的穴道,這樣做保證她能活著看到最後一塊皮被剝下。三人一同蹲下從血靈的腳底各劃了一刀,小心地慢慢將皮肉分離開。大約進行一個多時辰後,三人已將血靈腰下的皮肉全部剝離開來。鮮紅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神經清晰地跳到著宣泄著主人的疼痛。邪雅站起身看著麵目抽搐的人:“涼快嗎?”白羽不滿地甩著酸痛的手腕:“非得要連體的?!要是分體的這會兒三個都弄完了!”邪雅不讚同:“粗俗!這叫藝術~麽(沒)文化!”打個響指,門一開進來兩個修煉士恭敬地行禮,邪雅將薄刀交給她們:“記住!傷肉不傷皮。”接過刀,“屬下明白。”
欣賞著修煉士熟練的刀法在血靈身上飛舞直至最後一塊肉皮從臉上被撕下,邪雅已不知樓上觀刑的人不知出去吐了幾批。看著扭曲在一起的麵肌,拿著整張人皮在手中捏了捏:“將此皮妥善處理後交給血離,置於血壇中。警戒後輩!”修煉士接過抬著人皮退了出去,遞給白羽一個眼神,兩人一同用薄刀逐層刮開了肌肉使鮮血湧出。此時已是死人的血靈隻能用最後的眼神控訴著這場酷刑。
邪雅抬頭看向樓上的人,沒有跑出去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各位看官!小生這廂有禮了~多謝捧場!”連同白羽室中人一同跪拜:“多謝主上教誨!屬下絕不敢藐視教規!”目的達到,邪雅拍了拍白羽,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留在地上的隻是兩組浸著血色的腳印沿著室外……
邪雅直了直背,“什麼時辰了?”白羽答道:“醜時已過。”啊!竟然用了三個時辰!怪不得連白羽都不耐煩呢!邪雅趕緊溜須:“您老辛苦!早些回去歇著吧!”白羽自然明白主上的那點兒心思:“屬下不敢!屬下送您回去。”邪雅怎能乖乖就範:“不用了!我認得路。”白羽剛要回答,突然一個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的閑扯。邪雅尋著聲響看去:“風兒!”剛剛從規寵堂領了刑罰出來,藍風倚著牆麵一步步挪著:“罪寵見過主上!”將重心向下移跪在地上,“罪寵知錯!請主上責罰!”
白羽晃動身形至藍風麵前:“還真是嬌貴!不禁打的廢物!”說罷揮起巴掌就要打,邪雅趕忙攔下,將藍風抱在懷中:“護法回去歇息吧!”見主上全力維護,白羽也不好再說什麼,低身行禮退下。
由於出了一身冷汗將衣服都浸透了,邪雅替他將衣服脫下蓋上被子:“冷不冷?”藍風使勁搖著頭:“寵兒保證沒被碰到,求主上責罰!”雖然發著低燒,藍風清楚地知道:最可怕的不是刑罰而是失去寵愛。從見到邪雅那一刻起,藍風就不停地求著責罰。邪雅冷眼看著他:“好好趴著。”藍風絕望地看著邪雅逐漸遠離直至消失的背影,大叫:“不要~不要~!”
從藥室走出的邪雅聽到聲音後,衝進了屋內:藍風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掛在床上,雙手拚命地抓著地毯,弓著身子,往日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掛著血珠的鞭痕,鞭痕的上麵鋪了一層厚厚的粉末已與血珠混為一灘。
沾了一點在手指上聞了聞:“這群畜生!”打過鞭子在傷口上灑上癢粉,使受刑人抓不得,撓不得,一旦用手解癢,待傷好後皮膚上就會留下永不磨滅的抓痕。而這種鞭子是特製的,打在皮膚上隻會留下一條細細的痕跡,而下麵的皮肉早已開裂。此時藍風的裏外皮肉均沾滿了癢粉,傷口又痛又癢。
痛苦的程度讓邪雅心疼,將身子放平使藍風趴在床上。藍風一把抓住邪雅的手:“主上!別~”邪雅急忙道:“我不走!哪兒都不去,就陪風兒好不好。”聽到主上承諾,藍風稍稍安了安心同時鬆了鬆手勁:“寵兒~寵~嗚~!”
藍風一哭,邪雅徹底無措:“別~別哭啊!哪兒痛啊?”這廢話問的!那都痛!藍風收起哭功:“寵兒~寵知道沒~哭的理由~控製~不了~!”邪雅親了親他:“沒事!哪裏不舒服?”其實自己也知道這種傷沒有清理的辦法隻能等藥效慢慢消退。藍風搖了搖頭:“主上能抱抱寵兒嗎?”依言將藍風從床上拉起來使他上身直立靠在懷中,邪雅突感藍風身下硬物頂著自己:“想什麼呢!”還有這心思?還是傷的不重!藍風漲紅著臉:“不是!寵兒本就是魅寵,癢粉對奴來說都會轉化為春藥~”邪雅用力才聽到那幾不可聞的‘~藥’,“不早說!……想要嗎?”
藍風一下吻上了邪雅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