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充滿了淫靡的氣味,看著趴在懷中的逍遙:“哪有男子這樣不害羞的!”
逍遙笑而不答,用邪雅的發梢當粉撲在臉蛋上掃著玩。輕捏粉紅的臉蛋:“有沒有想我?”逍遙轉下下巴:“沒有!”邪雅了然:“真傷心!”瞄了瞄偷看自己神色的大眼睛:“不知道是哪個愛哭鬼,想我想到晚上偷偷在被子裏哭呢?!”
逍遙坐直身子:“你知道?!”邪雅臭美:“我還知道幾次!算算啊~四次吧!四次。”逍遙任命般閉上眼睛:主上始終是主上!是自己太天真了,以為自己做的事情主上都不會知道?就連房中的事都知道這麼清楚,何況……。勾起逍遙光滑的下巴,使他不得不正視:“說吧!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逍遙巧妙地滑下牽製著下巴的手掌:“那件事……”邪雅輕合眼:“六巷——報價——皇上。”逍遙整理一下語氣:“在六巷時,主上也沒說要怎麼定價,所以~其實也不是我的主意!主子那時用銀子急,所以就將享用男體盛的人群劃分到了雅間中。我也不知道啊!怎麼那麼巧,那天皇上去溫香院,老鴇公就將內部熟客報價報了出去。丞相將軍五萬兩;尚書禦史三萬兩;侍郎以下一萬兩。……”邪雅想到了:“那是誰給皇上報的十萬兩啊!搞得那幾天皇姐天天問我妓院給皇帝專門定價還幫大臣們洗錢?”邪雅拎著他的耳朵:“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滿朝文武百官就差上朝時都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還有還用喪屍充當殺手簡直~簡直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等邪雅發泄完了,逍遙小心地將耳朵從主子的手指下解救出來:“就知道姐姐不會真的生我的氣,要不也不會送人家玉佩啦!”邪雅寵溺地摸著滿頭烏發:“臭小子!雖然它不是很名貴,但是它和你很像。就像你不是很漂亮我也很喜歡你一樣!”逍遙舉起小拳頭:“什麼嘛!諷刺我。不理你了!”
不見邪雅哄自己,逍遙將頭又湊了過來,甜甜地叫聲:“姐姐!”邪雅低頭:“有事?”逍遙猶豫要不要說,“想說什麼就說。”看來是把他寵壞了,逍遙壯了壯膽子:“您會因為娶蘇憐兒不要我們嗎?”掛在那青絲間的手觸然收回,扶上額頭。見狀,逍遙立即跪在床上,話已出口後悔來不及了:“寵兒多嘴!”片刻後,邪雅皺著眉盯著床上的人:想罵人!!!深呼氣後,將惹惱自己的小人兒重新拉到懷中,慢慢安撫著顫抖的身子:“他本就是我未過門的夫君,娶他也是理所當然的。娶他,並不證明我愛他。他和他終究不一樣!蘇憐兒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回憶不具有任何力量!”逍遙在暖暖的懷中輕聲應著:“是!”
看著邪雅整理衣衫,逍遙趕忙下床要服侍卻遭拒絕立在一旁。看著邪雅出去,腦海中一直盤旋著那句話,是不是意味著雲逸公子在您心中的地位無人能夠取代?!
邪雅走出後院見紅宇負手而立:“在等我嗎?”紅宇低聲道:“太守府異動。”邪雅挑挑眉:“哦?”紅宇十分把握地彙報:“已查明,太守曹輝與霞侯國守關大將金朗做一筆交易。交易的內容大概是曹輝幫其尋找失蹤已久的碧霞公主,在兩國交戰時金朗為她提供庇護。”庇護?貪官嗎?!邪雅深呼吸:“曹輝官品如何?可有建樹?”紅宇想了想:“此人律正五年上任晉城太守,為蘇丞相門生。善於奉承,為官多年刮去大量民脂民膏。”邪雅冷笑:果然!紅宇壓低聲音:“曹輝的師爺紅箭是我們的人,主上可有安排?”邪雅痞氣:“你知道?”紅宇懊悔:“屬下放肆!”邪雅想了一下:“命紅箭繼續蟄伏!”紅宇抱拳:“屬下明白!”
邪雅隻身一人逛花園,一陣微風伴著泥土的清香迎麵而來。昂起頭,閉上眼睛伸開雙臂細細品味風中的細膩。哪怕隻有片刻的寧靜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