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玉兒從後山入府,紫淵折下一枝桃花隨口詠出:“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這樣的詞句不止前世喜歡今生也難以忘懷。紫淵陷入思緒,玉兒從身後用雙臂抱著紫淵的雙肩,將臉龐輕輕地貼上:“主上!好才情!”紫淵臉紅:純抄襲!汗!
紫淵眼角餘光發現,憐兒正看著她們。紫淵轉過頭:“憐兒!你怎麼在這?”藍玉立即放下手立於紫淵身旁,憐兒控訴:“我不應該在這嗎?好!我走。你個騙子!”紫淵以身阻攔:“我不是這個意思!”憐兒哭訴:“你個騙子!”紫淵忙用手帕為他擦淚:“是是是!我是騙子!就是定罪也要說明罪狀吧!”憐兒嘟著嘴:“你有那麼多的下人,怎麼會沒有名字!”紫淵大笑:“我的憐兒會動腦了!我叫獨孤邪雅,是江湖幫派的一教之主。”憐兒不依:“那……他呢?”紫淵盯著憐兒:“我的侍夫藍玉。”藍玉聽後大驚隨即低頭,侍夫?!聽錯了吧!“原來你已有夫郎了!”憐兒語氣中透著失望。紫淵壞心:“是啊!還不止一個呢!”憐兒吸吸鼻子:“那我就不跟著你了!我走了!”紫淵忙拉住他:“我說過會帶你去尋找幸福。怎麼不想要了嗎?”憐兒扯著衣角:“你不會嫌我累贅嗎?”紫淵大笑:“怎麼會?憐兒這會兒不相信我了!”憐兒點點頭:“那好吧!我跟著你。我們去哪兒找?”紫淵向他指了指北方:“那裏。走吧!”藍玉上前拉著憐兒跟在後麵。
邪雅見到白羽正在忙著籌備馬車:“東西準備好後,即刻出發!飛鴿傳書藍風在白城等我們。”白羽塞過一個包袱:“您要的東西!”邪雅將包袱遞給藍玉:“幫他換上!”藍玉接過拉著憐兒進屋內整理。邪雅來到書房扭動機關,碧霞公主已被關在這裏昏睡個把月了。邪雅看了看沒什麼異常便放心了,出來時瓏旭上前一步:“主子放心!屬下就是丟了自己也不會丟了她。”邪雅點點頭:“傷好了嗎?”瓏旭不禁臉紅:“屬下該罰!”邪雅擺擺手:“過去就算了!長個記性!”瓏旭抱拳稱是:“主子馬車備好了!紅葉讓屬下轉達一句話。”邪雅抬抬眼皮:“講!”瓏旭輕笑:“她說這次的車子絕對結實。搖不壞的!”邪雅了然:“我能把它當成發牢騷嗎?哈哈~!這個紅葉……你倆要多配合。”談話間兩人以至大門口,白羽站立等候:“主子!可以走了!”邪雅嗯一聲:“他們兩個呢?”瓏旭轉頭:“來了!”邪雅讓人照著雲逸公子的衣服做了一套一樣的衣服給蘇憐兒。白羽和邪雅一同回頭:太像了!眼前人與記憶中的男子身影不斷重合。蘇憐兒走上前,翻轉著衣裳原地轉天使圈:“好看嗎?”邪雅癡癡地將取出懷中的那條藏藍色腰帶為蘇憐兒戴上:“雲逸你真漂亮!”此話一出,所有人一驚:“主子!”開心的小家夥根本沒覺出稱呼的異樣,“真的嗎?”邪雅回神:“上車吧!”邪雅將他扶上車:“坐好。”回手接過跟上來的藍玉,白羽與瓏旭交換一個憂心的眼神,隨後上來駕車。
馬車是邪雅特意叫人做的,車內空間很大設施也很全套。憐兒好奇地將頭探出車窗外:“哇!快看有鬆鼠!”說著就要起身。邪雅將他拉住:“別忘了你在逃婚!明天離京城遠了再下去。”憐兒癟癟嘴:“哦!知道了。”藍玉遞過一杯茶,又遞給憐兒一杯:“蘇公子請用茶!”憐兒謝過:“玉兒哥哥!你叫我憐兒可以嗎?我討厭姓蘇。”邪雅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姓雲好了!”憐兒聽後:“雲憐兒!雲憐兒!不錯!我以後姓雲了。”邪雅看著他:“你怎麼不問問你為什麼姓雲呢?”憐兒歪著頭:“我記得我師傅就姓雲。”邪雅要繼續問,藍玉將幾盤糕點擺上桌,憐兒睜大眼睛:“哇!好吃的!”抓起糕點就往嘴裏塞,不再理邪雅。突然憐兒紅著小臉,將口中食物咽下大口呼吸。邪雅將茶遞給他:“慢點兒!沒人和你搶!”等憐兒吃夠了:“你不知道!我好久沒吃這麼好吃的東西了!他們從來就不給我的。”邪雅心疼:“你吃了很多的苦。恨蘇承祖嗎?恨她,我幫你宰了她。”憐兒點頭又搖頭:“不知道!我沒見過她幾次。”邪雅用手將殘留在憐兒嘴角上的糕點擦掉:“以後吃東西斯文點兒!沒人和你搶。就你這吃相誰還敢娶你啊!”憐兒想都沒想:“你啊!該看的你都看了,你想耍賴啊!再說你那麼富有,不怕養不起我。”要是真的做了也沒什麼,不至於抵賴。可是~!邪雅冤枉:“什麼叫該看都看了?”憐兒馬上淚眼婆娑:“麵容還有手還有睡著的時候你對我做過什麼我怎麼知道!還有剛才~剛才你摸了我的腰!男子的腰隻能給妻主摟的,你摟過了!”男子的腰隻能給妻主摟的,男子的腰隻能給妻主摟的……這句話不斷閃現在腦海裏眼前人不斷變換著身份。邪雅努力搖了搖頭,試圖告訴自己他不是雲逸。憐兒拉著邪雅的衣袖:“好不好嗎?”邪雅點頭:“行啊!我看也不出去找幸福了!我們現在回京辦喜事。”憐兒大叫:“說好了帶我出去玩兒的!”邪雅看著他不說話,憐兒抱著她的腰撒嬌:“雅!邪雅!好嘛!”邪雅鄭重的說:“帶你出去玩兒,可以!想嫁給我,也行!不過你要喜歡我再嫁給我,不然等到你有喜歡的人也可以告訴我。”憐兒點頭:“你真好!”邪雅將他拉開放在座位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