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淵在藍玉的服侍下,一件一件的穿著新娘裝。穿戴整齊後,紫淵照了照鏡子轉身摟過藍玉:“別這樣!他們就是再進來十個也抵不上你這樣‘專門定做’的好用。”藍玉點了點頭:“玉兒不怕!他們要是容不下奴,奴就出去。不給主子添亂!”這時,紅葉推門而入:“您就不是好妻主!馬上要迎娶主夫了,還抱著小爺纏綿!嘖嘖~!”紫淵正色道:“說話注意點兒!進來的隻能是側妃。主夫?他們也配!”藍玉羞答答地從紫淵的懷中退出:“奴出去看看外麵準備的怎麼樣了!”待藍玉剛出去,紅葉不讚同:“主子!要我說您這就是費事。什麼自願不自願的,直接就把人按在床上扒光了睡了再說!敢廢一句話,一個巴掌就扇過去。把您那些整治小爺們兒的刑具都拿出來那麼一曬,他立馬就得跪下。男人嘛!不聽話就打到聽話為止。被女人睡過的男人就沒什麼傲勁兒了,您別太當真!”說著還搓了搓手。紫淵站在她麵前:“我告訴你,你動誰都行!少打憐兒的主意。”紅葉見主子認真了也就沒往下說,紫淵又道:“把你留在這裏一是監視蘇成兩個老兒;二是穩坐王府。成珍珍有一個貼身小廝叫染兒,我說過他是染指的染。我走後把他給我睡了,上他時最好讓府中人都看到。我回來時不想再見到他。把事兒幹漂亮了,你想睡哪家公子都行。”紅葉立馬色色地說:“真的?”紫淵點頭:“沒出息!一聽到小爺就站不住。成珍珍進來後也是側夫,我走了在王府內你老大。給我壓著打!至於他側妃的應得的待遇不要虧待了他,懂了嗎?”紅葉重重的點頭。
時辰差不多了,紫淵騎上馬要去迎親。這時,紅葉壓低聲音:“主子!據線報蘇承祖發現蘇憐兒跑了,用主夫的二公子蘇粉兒代替現在已經坐上花轎了。”由於紫淵一次娶兩個,先去哪家都不好!就現將花轎派出,自己騎馬在路口一起接回府就行了。紫淵聽罷:“繼續走裝作不知道,你馬上去宗人府調取蘇憐兒的畫像!”看來這丞相不白當啊!好啊!你敢送我就敢要!紫淵大約用了一個時辰將兩位公子迎回攝政王府,紫睿身為姐姐也是這次婚禮的大媒與蘇成兩人同坐堂中。行過禮後,喜夫們將兩位王妃送入洞房。紫淵陪著紫睿應付著前來喝喜酒的大臣,紫淵低聲耳語:“皇姐先別走等我一下,一會兒有戲看。”紫睿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小妹:“什麼?”紫淵扶了她一下:“留下蘇丞相,這事兒她清楚。”紫淵轉身進了後院,途中大臣們都以為紫淵急著見新郎都裝作沒看見。
紅葉守在外麵見主子來了,朝屋內抬了抬下巴。紫淵接過畫像吩咐:“去將皇上和丞相帶到這裏來。”說完便進了屋,給喜夫們打賞後。紫淵掀開紅頭蓋:“你是誰?”蘇粉兒低著頭:“臣妾是您的憐兒啊!”紫淵打開畫像:“你不是!你到底是誰?”蘇粉兒跪在地上:“我叫蘇粉兒,是鳳君蘇韻兒的親弟弟。身份上絕不理虧王爺的。”此時,紅葉引著皇上和丞相剛好進屋聽到了最重要的這句。皇上大怒:“這是怎麼回事?蘇愛卿最好解釋清楚。”蘇承祖見事情敗露:“皇上!王爺!息怒啊!臣也是今天早上才發現犬子不見了,府中人正在全力尋找。不是存心欺瞞的!……隻是,王爺怎麼知道他不是憐兒的?”紫淵冷笑:“本王隻是聽說丞相博愛天下,府中的公子多得數不過來。怕大人給本王拿錯了,所以特意讓人去宗人府提出蘇憐兒的畫像以便核對。原是本王多心,現在看來是明智之舉呢!不過你家主夫野心大了點,大兒子已位居六宮之首,小兒子要做攝政王妃?”這句話徹底挑動了紫睿的神經。紫睿指著蘇承祖:“要朕聯姻的是你,逃婚的也是你。蘇承祖你以為朕不敢殺你嗎?還是皇妹配不上那蘇憐兒?你去把他找回來,否則你這丞相也別幹了。”蘇承祖一聽烏紗要沒:“皇上息怒!臣一定將那畜生捉回來任王爺處置。”紫淵輕笑:“皇姐那倒不必!蘇丞相這官位還是得留。”又看著蘇承祖:“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這蘇粉兒想當側夫是不可能了,要麼把他領回去,本王可下旨允他再次婚嫁;要麼留在王府做侍夫,丞相自己選。”蘇承祖看了看皇上的臉色,狠狠心:“臣願意將犬子留下任王爺發落。”紫睿壓了壓火氣:“還站著幹什麼?派人找去啊!”蘇承祖連忙稱是:“麻煩王爺將畫像借臣用用。”紫淵好笑:“這可不行!這是宗人府的戶籍備檔,本王可是拿王爺印信壓出來的。你兒子你不知道長什麼樣兒啊,自己畫去!”打發蘇承祖走後,紫睿讀了一遍小妹的心,大概了解一下事情經過也知道小妹的下一步部署。紫淵難為情地晃著身子,紫睿點了點她的頭:“真有你的!”說完便擺駕回宮了。
紫淵折回屋內,不由分說地將蘇粉兒扒光用繩子捆著他的雙手掛著床頭,拉開兩條腿分別綁在床尾使他不得不跪在床上。紫淵拿一根凹凸有致的開穴器對著粉兒的*****。蘇粉兒慘叫一聲後在劇烈的疼痛下,昏死過去。紫淵用手扒開他的***,明顯有開裂的現象。紫淵將喜被給他蓋上:“真不好意思!玩兒壞了。”來到成珍珍的屋內,將喜帕掀開。一張嬌媚的小臉現了出來,紫淵笑看著:“珍妃抬起頭來。”成珍珍依言照做:“臣妾見過王爺。”紫淵點了點頭:“還不為本王更衣。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