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紫淵正在後園練劍,紅葉急匆匆至近前:“主上早!白羽到了。”“哦!”紫淵停住身形紅葉換了口氣:“她急著見您,您看?”紫淵聞言點了點頭。紫淵坐在藤椅上,玉兒遞過一杯茶。紫淵喝了一口:“護法回來了!快請坐!”白羽上前兩步跪地:“老奴教導無方,讓那小畜生傷了主上。請主上吩咐如何處置,老奴絕不袒護!”紫淵放下杯子:“護法有所不知啊!我已承諾晴夢此事不予追究了。這既是王爺的告白也是主上的諾言啊!過去了就算了!他畢竟是你的兒子啊!”白羽低著頭:“他連教規都沒學好就不配做主上的屬下。該死!”紫淵漫不經心:“不知者不怪!晴夢傷我時並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男人家家的心性,我們何必與他計較呢!再說,這要是真算起來我這個當主子的調戲他也不合適!”白羽繼續道:“主上看上他是他的福分。依教規應千刀萬剮,但考慮其身份特殊請主上命令老奴打斷其手腳以示懲戒。”什麼?!紫淵輕哼一聲:“這樣不好吧!他可是皇姐的貴妃啊!皇家怎麼要個殘廢做貴妃呢?再說了就是懲戒也輪不到我啊!那是皇上的事,你我就不操這份心了吧!”白羽堅持著:“隻要主上下令,老奴保證他還是健全的。”紫淵納悶:“白羽啊!他是你兒子啊!你不能對他這樣狠,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你總共幾個兒子啊?!啊?兩個?一個送給了皇上當貴妃,一個送到我身邊當內寵。這逍遙進了規寵堂你連問都不問,逍遙招了多少罪!在昏睡中叫的‘母親大人’可是真切的很啊!這晴夢你要怎麼處置他?”白羽接道:“逍遙侍主不力,打死活該;晴夢刺傷主上,千刀萬剮也不為過。老奴慚愧養出如此逆兒!”紫淵聽完徹底無語:“怎麼就和你說不明白呢?!一句話,晴夢的事就這麼辦,不許秋後算賬!”白羽看了看紫淵低頭歎氣:“老奴慚愧!老奴願為主上赴湯蹈火以贖其罪。既然主上已下決心,那麼請主上將那隻飛刀交給老奴吧。”紫淵整了整衣服:“什麼飛刀?不清楚!”白羽繼續說:“就是主上受傷那天那小畜生丟出來的。請主上交給老奴,老奴去還與他就是。以主上此時來看,最好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才好。”紫淵泄氣般地從腰間取出那隻飛刀,不經意間看見刀尖上刻著一個夢字,據說皇上已經原諒他了。日子應該過得不錯吧!算了!紫淵將飛刀交到白羽手上:“去見見他吧!別難為他。”白羽謝過起身告退,紫淵看著她的背影:頭發白了,背也駝了,難怪教中至上而下都敬重她的為人真的是無私啊!親生兒子都不放過?!
紫淵送走了白羽自己坐在長廊中曬太陽正舒服著呢,宮中的晴夢可不太好過。晴夢坐在桌邊繡著花,突感身後冷風陣陣,立即吩咐下人都退出去。自己關上門時,白羽已站在屋內。晴夢三步並兩步跪地:“見過母親大人!”不待他說完,白羽伸出巴掌照著那惹人的小臉就是一巴掌,打得晴夢整個頭側向一邊。晴夢馬上調整角度迎接接踵而至的第二下,這下打到晴夢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這下更惹怒了白羽,一手拽住晴夢的青絲另一隻手反複摑著他的耳光。屋內頓時一頓劈啪聲,白羽許是打累了放開了他。晴夢的臉上遍布著青紫的手指印,白羽拉起他的一隻手:“哪隻手刺傷主上的?說!”晴夢驚恐抬頭:“母親大人息怒啊!夢兒再也不敢了~”白羽怒道:“你還有臉叫我?哪隻手?不說也行!我這就跟皇上請令帶你回教中,怎樣?”晴夢抓住白羽的衣擺:“母親求您了!不要啊!兒子知錯了~母親!”這要是以前的白羽早就將他的手腕捏碎了!白羽不再與他糾纏,將晴夢按在桌上拿起繡花針在那蔥白似的手指甲間穿插著。晴夢緊咬牙關死死摳著桌邊硬是捱過了這一遭,雙鬢下不斷地流出冷汗。但白羽並沒打算放過他:“你的飛刀呢?”晴夢將所有的飛刀夾展開並解釋到那天發出去的少了一個一直都沒有找到。白羽不屑:“真是廢物!自己的東西在這一畝三分地還能找不到?”晴夢急促喘息著:“是!兒子的不好。”白羽將飛刀丟在地上:“看好你自己的東西。這是主子還給你的!主子對你隻是嚐個鮮兒而已,別拿自己當盤菜!主子不會看上你的,這種姿色也配主子青睞簡直做夢!就算你脫光了送上門主子也不會碰你一下的,你還是省省吧!”說完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離開了。晴夢行禮:“送母親大人!兒子記住了。”晴夢將飛刀緊握在手中任刀鋒刺破嬌嫩的肌膚,將它放在離心上最近的地方時已是滿臉淚痕。
紫淵坐在湖邊打著水漂,紅葉急急走來:“主上不好了!出事了!”紫淵戲謔:“怎麼了?嫖宿哪家小爺兒被人找上門來了?”紅葉撇了撇嘴:“讓您失望了!宮中剛傳出來的消息白羽進宮了,”“那不算是消息!她要去時你在場啊!有什麼可驚訝的?”紫淵打斷了她。紅葉擺擺手:“不是!聽我說完,寶貴妃被教訓的很慘。聽淑芳閣的人說,基本沒好地方了。還和皇上告了假,說身體不適最近不能侍寢了。”紫淵差點蹦起來:“什麼?給我喚朝服,本王現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