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覺中逍遙已經去了三個月了,而邪雅每夜都要享用小塔。這些小塔年齡大都在十歲左右,青柳的身段柔軟的腰姿媚人的眼神逆來順受的樣子使邪雅慢慢的迷戀上了修煉。而每晚采集來的陰氣經過一日的轉化使地獄之火焰氣削減了不少。眼看就可以出關了,藍風和藍玉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了。這天,兄弟倆身著水藍色的男寵服,來給邪雅請安。邪雅剛剛睡醒,一睜眼便看到這兩位畫中仙子。邪雅喊來侍者將昨晚侍寢的下下奴抬了出去。邪雅問:“傷剛好就出來臭美?”“傷都好了!寵兒們著急見主上!”藍玉乖巧的說。邪雅笑說:“是嗎?我要仔細的檢查一下。”兩兄弟聞言便開始脫衣服,這男寵服就是一件紗料的長袍隻要輕輕一拉肩帶整件長袍就滑落在地了。寵物裏麵不需要穿任何東西,以滿足主人任意把玩。邪雅將兩人拉上床,摸索著每一寸肌膚,邪雅探索著藍風的胯間欣賞把玩,待小東西一點點抬起羞澀的頭東張西望時,邪雅見其引到了自己的暖窩裏,當藍風的膨大充斥著邪雅的空虛時,兩人均叫出了聲。邪雅一改往日的暴虐,溫柔地在藍風身上安撫著。藍風將雙臂合攏扣在邪雅的脖頸上隨著邪雅的動作輕喚著主上。藍玉已受不了主上給弟弟帶來的溫情蜜意,主動貼在了邪雅的背上親吻想要索取的更多。這時邪雅將藍玉拉在床上,邪雅坐起身子,雙手各握著兄弟倆的堅挺,輕柔撫摸著。兩人也坐起身來抱著邪雅親吻,不一會兒,邪雅就允許他們釋放了。邪雅將兩人抱在懷裏,看著兩人清理著手上的殘留白漿,用柔軟的小舌頭濕滑的做著按摩。邪雅閉著眼睛享受著。突然外麵急報,還不等邪雅通傳那人已經進來了。藍玉將衣服迅速的披在了邪雅的身上,藍風和藍玉光著身子跪在床上。邪雅拽起藍玉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一下那誘人的紅唇,算是對他的獎勵。來人進來後之直接跪在地上說道:“稟主上,右護法白羽與屬下回來的路上遭遇了霞侯國的禁衛,白羽大人性命堪憂!”邪雅看見來人是逍遙,逍遙身上斑斑血跡。邪雅大驚:白羽出事了!
邪雅跳下床去,拉起逍遙問:“你呢?受傷了?”逍遙搖頭說:“屬下沒事!這是對方人的血。”說完逍遙拉著邪雅就向外走,走時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人。邪雅隨逍遙趕到白羽臥室時,白羽因失血過多而昏迷。邪雅忙摸起白羽脈象,脈象若有若無,內力在體內亂穿無法聚攏。邪雅將白羽扶起,雙腿盤坐在其背後,運動為白羽化解體內真氣。將真氣調勻後,邪雅將白羽放在床上休息並吩咐侍者好好照顧。邪雅將逍遙叫了出去,兩人來到議事廳。邪雅要逍遙將事情來龍去脈講一遍。逍遙道:“屬下跟隨護法大人在回來的路上與霞侯國的碧霞公主遭遇。碧霞公主看上了…看上了屬下,非要搶回去。屬下無奈便與其動了手,而她身邊的禁衛首領武功高強,白大人失手殺了他卻因此受傷。白大人說那公主體內好像含什麼之冰,讓屬下無論如何都要將那她綁回來。”邪雅心中大駭:天堂之冰。便問道:“那公主長的怎樣?”逍遙答:“還可以。”邪雅冷笑道:“還可以?這麼說是看上了!既然你們都願意,你怎麼不和她去啊!還連累白護法幹什麼?你戴著麵紗她怎麼看上的你?嗯?”逍遙撲通跪下,“主上息怒!屬下在霞侯國境內不便戴麵紗,經護法大人允許便摘了。……奴~奴奴真的沒有,主上~相信我!奴願意接受責罰!請主上別~別不要奴,好嗎?求求你了。主上~”邪雅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那霞侯國的公主呢?現在在哪?不會放你床上了吧?”逍遙撇撇嘴低聲說:“奴下擅自做主扔在地牢裏了。”邪雅忿忿地說:“自己去規寵堂領教訓。”說完就去照看白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