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以標準的邀寵姿勢跪在邪雅麵前不敢動,邪雅張開懷抱將兩人拉了進來的時候,感到此二人習武且內力純厚經過高人點撥。好樣的啊!第一次就給我上大菜,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手筆!邪雅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問:“怎麼稱呼?”“奴沒有名字,請主人賞賜。”邪雅隨口說那就哥哥叫1,弟弟叫2。兩人要起身謝恩,被按了回來。邪雅用手掐了一下1的腿內側嫩肉說道:“要想寵幸你,先為主人解惑。”見1點頭就問道:“你一直在說“知錯”錯在哪兒?為什麼今天一定要得到寵幸?流鶯館是什麼地方?什麼叫任人糟蹋?”1挺了一下身子將頭靠在邪雅肩上開口說:“作為下下奴,奴應該打開腿邀請主人臨幸的。不應像寵物一樣跪地邀寵。奴知錯。”說完小心地觀察邪雅沒有不悅之色繼續說:“今夜奴二人有幸選中侍寢,如被主上趕出,將以完璧之身被送到第二十層,教內所有武師聚集娛樂的地方供其玩弄。而武師們先後決定於按職位品級的大小。待沒人問津時,送入月壇下屬的流鶯館中招待客人。經常去流鶯館中的都是最下層的人,被送去的都活不到2天就被活活弄~弄~”說到這懷中兩人均一震。這1弄了半天也沒再繼續說下去。邪雅接到:“弄死了!”話音落下,1、2急急的退出了懷中,在床上磕頭,邊磕邊說:“奴該罰不該提這忌諱的字眼兒”邪雅忙叫停:“好了好了!死就死吧!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完就將兩人拉回並威脅說:“再敢擅離。直接扔出去。”兩人乖乖的不再動了。邪雅摸了摸2,問道:“誰不讓說‘死’字啊?”2將手臂扣在邪雅的腰間抬頭說:“主上,能不能不把這件事寫到明日承歡記事上?”說完討好的向邪雅眨了眨眼。邪雅看著他心想:膽子不小啊!好了傷疤忘了疼!1訓斥道:“放肆。”對邪雅說:“主上,弟弟無狀。您別理他。”邪雅點了點頭。狠狠的掐了一下2的小臉說道:“快說!今晚還有好多事兒沒辦呢!”2小聲道:“小塔是不可以隨便說‘死’的。要是讓洞主知道非得用牛皮板子打折腰不可。在奴十歲的時候一次訓練課上,修煉士在給一個小塔壓腰的時候,他喊出了‘疼死了’。當洞中人都回來後,洞主用牛皮板子將他的腰生生打折,而那人也真的被活活痛死了。”
邪雅聽完牽過2的手發現手心裏全都是冷汗。邪雅壞壞地說:“承歡記事上怎麼寫要看今晚你們的表現。”邪雅說罷輕輕拽下了2的一根遮羞毛,1輕輕的求饒了一聲。邪雅詫異的看這兩人後明白了。雙胞胎感受共同點。邪雅暗道:此乃尤物也!邪雅合上睡袍,將蠟燭點著了一根拿在手裏說道:“我累了!你們來。”說完,就靠在床上看著他們。1和2含羞地看了邪雅一眼,一起將高高梳起的長發散了下來,柔藍色的長發飄灑在兩人的胸前肩背上,兩人慢慢的爬向邪雅,1攀在邪雅的左肩上伸頭用貝齒將邪雅的肩帶接了下來,2咬開了腰間帶……不一會邪雅睡袍就被兩人脫下,1在邪雅的脖頸上舔舐吸吮著,雙手撐著床,2用圓滑濕潤的小舌頭品嚐著邪雅的玉足,時而吸吮時而輕扣。邪雅感到1達到了興奮點於是加快了速度,“寶貝兒!你的主上就那麼不堪入目?看著我。”“主~主~啊~人,奴可~以嗎?”1被壓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焦點。邪雅親吻了下他火紅的俊臉。此時1徹底釋放出了更多的白漿。邪雅起身坐在床上將2塞了進去,2極其羞愧的窩在邪雅懷中不肯起來。邪雅捧起他的小臉笑道:“主人沒力氣了,想要自己爭取哦!”邪雅引導著2做了幾下,2開始小幅度的索取著,邪雅突然反撲,讓2其懷中解脫了。邪雅將兩人抱在懷中搭上被子,春宵後一夜無夢。
邪雅醒來便看見1和2跪坐在床邊處,便做了起來。2見主人醒了貼心的遞上了一杯水,邪雅喝了一口,道:“體力很好嘛!誰讓你們擅離主人的懷中的?規矩都忘了吧!那行,幫你們長長記性。”說完將衣服披上,將二人踹到床下,兩人就勢滾到地上,翻身跪地雙手撐地將雪背完全伸展了出來。邪雅將藤條掄圓了用力打了下去,一下又一下地打。見沒有地方下手了,而被打過的地方都起了紅檁子,皮膚在經過強力抽打後神經的一下下跳動。於是繞到前麵用藤條挑起1的下巴問:“剛才打了多少下啊?”“回主人三十七下。奴兒不懂事,讓主上生氣了!”1說完臉上的冷汗珠彙成了水流下滴在地上,眼神中不經意流露出懇請的意味。邪雅撤出了藤條,換了一根又拿來了兩根金針。將藤條搭在2的脖子上,將2的左手抬起在手指尖上親了一下,誇道:“多靈巧的手指啊!”然後提起一根針順著食指縫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2緊咬牙關右手摳著地上一動不動地任邪雅牽著。邪雅拿起藤條放下了2的手指,站在右後側,用藤條一下下抽著2,2不動不躲就這樣接了邪雅幾十下。邪雅捏著2問:“知道錯在哪裏嗎?”2忙換了口氣兒答:“要記住主上每一句命令。”邪雅哼了一聲。1抬頭看了看邪雅張了張嘴隨即低下頭。邪雅訓了一聲:“說吧!”1忙說:“謝主上。奴下該罰!作為下下奴能得到主上的親手訓誡,奴萬分榮耀。”“哦?是嗎”邪雅隨口說。回身取來了雙頭開穴器進了浴室命兩人跟著來。兩人跟進去時,邪雅正坐在水中看著他們。於是兩人立即下水到邪雅麵前,邪雅將2手指中的金針拔出並給他塗上了一些藥膏防止感染。2看著邪雅,悄悄的掉下了淚。心想:從來沒有在挨過打後上過藥,還是主上親自上藥。這頓打不管傷在哪裏都舒服。兩人侍邪雅沐浴後,邪雅走出了金池。將開穴器的套子打開,此時開穴器猙獰的麵目立即露了出來。這根雙頭開穴器長約五十厘米除中間處光禿外其他地方遍布高高的觸角,兩頭頂端均布有木針刺。1和2在看到後,忙從池中爬了出來抱著邪雅的腿顫聲道:“主人息怒啊!奴錯了!錯了!奴下次不敢了!”邪雅笑笑:“還有下次?”說完將開穴器從中間擰開分為兩部分,命兩人背向跪好。將其中的一個插向了1的身體;將另一個硬塞進了2的菊花。於是兩聲慘叫此起彼伏環繞在浴室內。邪雅將頭較著力擰上了,一下坐在了石階上,抬起腳踹在2肩上,連著的兩人均叫了起來。邪雅說道:“從現在起我叫哪個,哪個就向後坐一下懂了嗎?”“是”兩人喘著粗氣答道。“1~2~1,1~2~1,1212121”邪雅快活的喊著口號,“啊~啊~啊啊~”兩人的幸福聲伴著邪雅的口號。邪雅停下來看著麵前的2,好久沒聽到邪雅的命令,2強撐著抬起了頭,那張邪雅親吻過的小臉上混著淚水和汗水變得模糊不清。邪雅起身走到近前,看著兩人的菊花都充滿了血珠,蹲下身問道:“痛嗎?下回還敢嗎?”1艱難的回頭看著邪雅說:“主上,奴~~錯了!不敢了!嗯~”2則拚命搖頭低聲泣哭。他這一動不要緊,連在一起的1疼的要命。邪雅忙伸手除去兩人體中異物,當開穴器每拔出一點時,都伴著哭叫聲。當全部取出時,兩人的下身血肉模糊早已分不清傷在裏麵還是外麵了,兩人癱軟在地。邪雅取來止痛藥和止血藥,將2放在身上,將藥粉均勻的撒在傷口上。忽然想到裏麵還有傷,便用手指撐開表麵,這個動作牽動了傷口。把2痛得哇哇大叫連喊不要~!邪雅又著急又心煩狠狠的說:“再叫!從頭來一遍。”身上人兒馬上沒了聲音但身子不住的顫抖。邪雅上好了藥將2放在池邊發現已經痛昏了過去。便走到了1身後為他上藥,1一把抓住邪雅的手懇求道:“主~上,弟弟許是疼暈了頭,才叫‘不要的’。胡說的。主上要罰就罰奴吧!”
邪雅搖搖頭後說:“乖!主上不計較。乖乖上藥。傷好了等你們侍候呢!”1聽完便笑著睡了過去。邪雅上過藥後,吩咐將兩人抬下去好好照顧。在侍者的服侍下,邪雅用過早飯後,傳來了負責兩人的修煉士,告訴他,哥哥賜名為藍玉弟弟賜名為藍風。傷好後升任寵物,終生侍奉左右。說完後,在修煉士驚愕中,走出去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