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府中,邪雅叫來瓏旭,通知她明日將帶著血壇建製返教並簡單的囑咐了瓏旭一下。這瓏旭果然沒有辜負邪雅。瓏旭將預備清除人員名單交給邪雅過目。邪雅草草的看了一眼,就交還給了她。待邪雅收拾了一下東西,就睡下了。而瓏旭徹夜未眠將血壇整理規矩後早上交到了邪雅手上。邪雅一行二十餘人走了將近二十天才回到教中。這時邪雅得知左護法紅綸病逝,邪雅當即升任護衛隊長紅葉為左護法並吩咐將血壇身居要職的二十餘人帶到殺戮堂訓練團內,讓她們挑選合適的屬下。挑選完畢後,到議事廳回報。當她們回報後,邪雅重新規定了血壇的規矩:這期挑選的百餘名殺手要分出十人以後自行安排,也就是每兩個區域內勻出一名殺手留於教中另有任務。從今起,血壇不僅接教中指令還可以接其它生意特別是境外的。不管是接哪種生意,都要講買家的情況摸得清楚記得明白。一旦牽扯皇室,必須上報未得指令擅自行動者按教規處置。
過了一段時間血壇基本運行在正軌上。一日,邪雅叫來了白羽要看去年月壇的總體賬務並從賬房訓練室中調出了本期合格人手五十餘人一同查帳。兩個月過去了,未查出一點兒漏洞。邪雅聽過賬房師的彙報,臉都氣白了。好你個白羽!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好賬麵啊!隨即吩咐到:“去~去把京都悅來樓的明細賬給我拿來。我親自查。”我就不信了,一年的酒樓利潤才五萬兩。幹脆關門算了!賬房師得令下去準備。這時白羽走到邪雅身邊道:“主上,請主上進入第十九層修煉室。”邪雅抬抬眼皮看著她:怎麼?就這麼心虛?哼!答道:“都安排好了!就這麼辦吧!”邪雅跟著白羽下到第十九層,環視周圍,這裏很寬敞,往裏走有不同形狀的門洞。邪雅試著推了一下,門沒動。白羽將邪雅請回了大廳,邪雅坐了下來。白羽拍了拍手,從裏麵走出了百名身著綠色衣服的男人。這些男人都沒帶麵紗且從年齡來看都在三十左右歲。邪雅不解的看著。這些男人扭著腰姿走到近前跪地行禮。邪雅騰一下就站起來了,瞪著白羽:“他們……?”白羽立即解釋道:“這些都是修煉士。第十九關就是讓主上挑選男子輔佐主上圓潤體內火種。這些修煉士在此已經二十幾年了!他們每人手下都帶有五十名男子分別修行不同的侍術,現在有五百餘名適宜年齡的男子供主上挑選。主上必須選十名男子一同修煉,當然這數量隨主上心情並無固定上限。主上也可在其中選內寵外奴。”邪雅聽完後虛脫般的坐在了凳子上,轉念一想:五百名?那得選到什麼時候去。開口道:“修煉士聽令,在適量人選中挑選以下條件者上報。第一,年齡在九至十二歲的男子;第二,琴棋書畫精通或劍術卓越者優先;第三,聰明伶俐乖巧可人。滿足以上條件者統計一下,報上來。
說完就要離開。白羽突然擋在了麵前低頭說:“主上,你不能離開這。從今天開始三個月內都要在這裏度過,如主上需要什麼,屬下給你取來就是。”邪雅怒道:“你要囚禁我?”白羽跪地:“屬下不敢。至今距主上離開已有三個月了!主上是否感到最近血氣大有上升之勢?”
“你怎麼知道?”邪雅驚道。白羽繼續說:“主上,運功壓製不是辦法。火種乃熾烈之物。隻有天堂之冰才能徹底平衡它。但是天堂之冰數百年來我教一直在尋找並未找到。現在隻能用男子陰濕之氣安撫,主上請三思。”邪雅失笑,好驚豔的修煉啊!早知道這樣早點來了。蹲下問道:“那……本尊想用寶貴妃的身子安撫火種可以嗎?”白羽道:“隻有男子的清白之身純陰之氣才對主上有效果。再說,如果皇上同意,屬下沒意見。”邪雅搖頭道:“一點也不好玩兒。”順手指了一個修煉士:“你……你去給我挑兩個成年男子來,洗幹淨了送到床上去。”又指了一個修煉士:“去……找兩個小的給本尊沐浴。”說完由侍者送到溫泉室中。
白羽吩咐了一下後,轉身回去了為邪雅準備晚膳了。邪雅來到溫泉室,這裏足有一百平米,大理石地麵,鎏金泳池,棚頂掛著十幾盞燈籠,四周白玉環繞。邪雅走進浴室,來到池邊伸手試了一下溫度,剛剛好。繞過屏風,浴室這一側竟然是各種材質的閨房器具。大到男用木驢,刑架等;小到鞭子,藤條,寵物佩戴飾物,開穴器等等。邪雅懷疑,這創教人也是穿越來的。邪雅穿過刑具發現一道石門,在牆壁上輕輕一按,石門開了。那一邊是臥室。邪雅暗笑:好貼心的設計啊!這樣的修煉以後要多來。這是後方有腳步聲,邪雅隨手關上了門走了回去。
在侍者的幫助下,脫完了衣服進入池內。剛泡上一刻鍾,兩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進來,跪在地上。侍者見狀趕忙退下了。
邪雅將身子縮在水中,溫聲說:“到池中來。”兩個男孩依言起身,下到水池中。慢慢遊到邪雅身邊,邪雅伸手準確的抓住二人的小鳥,粗暴的拽了兩下。兩人順勢倒在了邪雅的懷裏一左一右。輕吟到:“主人。”邪雅抬起其中一人的下巴問道:“叫什麼名字?幾歲啦?”
男孩羞澀的回答:“奴家沒有名字。奴為七洞三穴六鋪今年十一歲了。”邪雅心想:未成年。轉過頭看向另一個,男孩機敏的答道:“奴為七洞三穴一鋪,今年十歲。”徹底無語。
於是,將十歲少年放在腿上,少年順勢將跨坐在邪雅身上。邪雅笑道:“如此興急?”少年低羞說:“能侍奉主上是奴兒的榮幸。怎能不急!”邪雅翻身將少年拖到台階上壓在身下,雙唇附在少年頸上啃咬,沿著鎖骨一路向下至胸前紅豆,邪雅壞心地用手把玩著一個用貝齒輕咬另一個便成功的聽到了索愛聲,“嗯~呀~嗯…主~嗯~”身體隨著每一聲擺動著。這裏的女人沒有那層膜狀物而男人卻有第一次通常要落紅的。身下少年登時疼的抽搐了一下雙腿,反手扒住金池邊。在邪雅來回幾次的衝擊後,少年淒慘的強扯一笑道:“請主人任意馳騁,盡情享用,不必憐惜奴兒。”與此同時,按著邪雅的頻率挺起了腰努力迎合起來。
邪雅起身離開剛才的陣地,將身邊的少年打橫放在了刑床上。邪雅趴在他的身上將他的分身融入自己的身體大幅度的上下擺動,男子隨著浮動扭動著身姿,依依呀呀的叫著。邪雅運轉禦男術盡量吸取男子散發的陰氣,感覺到男子氣源不足時,便暫時收了功。邪雅不待男子釋放,單手擎著其分身將圓頭扭向一邊,用寵物環扣在了其挺立上。小人兒在劇痛中釋放。邪雅將其身子翻轉過來又在其菊花外側連著肉皮處扣上了另一個後翻身下地喊來侍者將兩個男孩兒抬出去。
邪雅坐地運行周身陰氣頓感血氣大有減慢之勢。運功畢,邪雅走到刑架前,取下三寸金針四根﹑藤條兩根、蠟燭一把、火折一個、雙頭中等木質開穴器一根將這些工具放在托盤中闊步走到石門前,扭開石門走進了臥室回手將門關上。
邪雅托著盤子讓過入口翡翠屏風,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巨大無比的雕花楠木床。這張床要是夜禦十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床邊不遠處跪著兩個男子麵向床,邪雅走近從背後觀察,兩人均梳起一頭深藍色秀發,雪頸修長,脊背光滑筆直,纖腰窄臀,雪白的大腿分立,巨大的球球在腿間隱隱若現。邪雅走上前去坐在床上將托盤放在床頭的托架上,興趣多多的看著跪著的兩人。由於剛才的運動邪雅已經不再那麼急了,看了一會兒,威嚴的開口道:“把頭抬起來。”兩人聽令抬起頭直視著邪雅。邪雅驚叫,“雙胞胎。”兩人見主上尖叫,以為不喜歡自己。頓時慌了神。邪雅眨了眨眼睛,隻見其中一人膝行了幾步一抱抱住了邪雅的小腿哭腔道:“主上息怒。奴錯了!奴應該自行滾到床上去叉開腿候著主人的。奴錯了~奴真的錯了~奴~奴奴該罰!奴二人自知不夠優秀,求主人看在奴二人孝心的份兒上要了奴兒們吧!求求您了!奴~奴真的不想被送到流鶯館去,任人糟蹋。”邪雅心想:情急下思路敏捷。注意到當他說到流鶯館的時候,沒爬過來的那一個全身抽搐了一下。邪雅捏著他的下巴認真地說:“求我寵幸你?!看你的本事了。”邪雅打開長袍向床裏麵坐了坐。然後勾了勾手指吩咐他們上來。兩人馬上爬到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