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後,在晉國三大王田彪不斷催促之下,十萬晉軍終於是氣喘籲籲,疲憊不堪的到了相州境內。
此時的晉軍一個個丟盔卸甲,身上盔甲零零散散,頭上頭盔歪歪斜斜,手中兵器被隨意的拖在地上,哪裏像是晉國精銳,分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晉軍剛一進入相州地界,早就來到相州的晉軍將領金刀將竺敬便領兵迎了過來。
“末將竺敬見過三大王,一路辛苦,末將已經在相州城外安營紮寨,整理好了十萬大軍所用的帳篷飯菜!”
當即,金刀將竺敬來到三大王田彪近前,在馬上朝著三大王田彪行了一禮,隨即開口說道。
這金刀將竺敬得罪了二大王田豹,三大王田彪自然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好臉色,當即看也沒看他,冷哼名聲,領著軍馬便過去了。
被漠視了的金刀將竺敬冷眼看著三大王田彪遠去的背影,雙拳緊握,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宰了這三大王田彪。
哼,再讓你多活兩天,等到梁王兵馬殺到,便是你的死期。
金刀將竺敬心中詛咒了一番三大王田彪,隨後便策馬跟了上去。
十萬晉軍剛剛走到晉軍大營的門口,便隻見得不遠處一騎快馬跑了過來,馬上坐著一個晉軍小校,麵色匆匆。
那小校快速來到三大王田彪近前,隨即翻身下馬,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納頭便拜,隨後朝著三大王田彪沉沉的一抱拳,說道:“啟稟三大王,梁軍此時已經出城,正朝著我軍營而來。”
“梁軍統軍何人?”聞聽得小校之言,當即三大王田彪開口問了一句,說道。
“正是那梁國韓天麟。”小校如實答道。
“啊!”
聽得韓天麟統兵殺了過來,三大王田彪眼珠子當時便紅了,血灌紅瞳,怒發衝冠,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啊,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傳令下去,大軍立刻排兵布陣,等待梁軍,今日本王要大破梁軍!”
“三大王不可啊!”
三大王田彪話音剛落,一旁邊的樞密使鐵蜻蜓鈕文忠便上前來阻止道。
“怎麼?”見得樞密使鐵蜻蜓鈕文忠居然膽敢攔住自己,當時三大王田彪便有些不高興,當即冷著臉問了一遍。
見得三大王田彪臉色一變,樞密使鐵蜻蜓鈕文忠也知道三大王田彪發怒了,可是此事事關重大,樞密使鐵蜻蜓鈕文忠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
當即,樞密使鐵蜻蜓鈕文忠便朝著三大王田彪沉沉的一抱拳,隨即說道:“三大王不可啊,如今我軍一路行軍,將士們早就是人困馬乏,疲憊不堪,末將以為,還是大軍抓緊時間休息。”
“我軍十萬軍馬,隻要閉門不出,即便是梁軍對我們也是無可奈何。”
聞聽得樞密使鐵蜻蜓鈕文忠之言,三大王田彪哪裏還聽得進去,此時的他一門心思的想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雪恨。
“樞密使莫要多言,我晉軍精銳士氣正旺,梁軍膽敢主動出城,便是不將本王放在眼裏,本王豈能夠饒了他!”當即,三大王一意孤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