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麟見得如此,心中也是高興,軍師病藥師蕭嘉穗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可,自然對以後梁山的發展有很大的方便。
當下韓天麟壓了壓手,隨即笑著說道:“哈哈哈,看來蕭軍師是眾望所歸啊,此事我等返回水泊梁山之後經過商議再說,我梁山兄弟個個義氣當先,親如兄弟,不在乎這頭功次功的,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梁山也會論功行賞,坐到公平,不讓沒有一個兄弟吃虧。”
“哈哈哈,哥哥言之有理,今日我軍大勝,俘虜了官軍大刀關勝,鐵戟溫侯唐斌,井木犴郝思文,醜郡馬宣讚和轟天雷淩振五人,這五個人我們應當如何處置?”
聞聽得韓天麟之言,當即軍師病藥師蕭嘉穗哈哈一笑,隨即開口問道。
對於大刀關勝五個人,韓天麟那可是早就認定他們是梁山好漢了,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他走,當即,韓天麟說道:“那大刀關勝,鐵戟溫侯唐斌五個人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漢,也是我梁山急需的人才大將。”
“能將這五人招攬自是再好不過了,當然也需要有一些策略,先可容易的勸降,然後再去慢慢勸降難的,來人啊,將井木犴郝思文請上來。”
過不多時,便看見兩個梁山軍士押著井木犴郝思文從外麵走了進來,此時的井木犴郝思文因為兵敗被擒,所以麵容有些憔悴,蓬頭垢麵,身上的甲胄也是破爛不堪,但是那氣質依舊是英氣逼人。
來到議事大廳之中,傲然站在那裏,立而不跪,韓天麟見得井木犴郝思文如此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暗暗稱讚道:不愧是跟鐵戟溫侯唐斌,大刀關勝並稱為蒲東三傑的人,這氣質果然非同尋常。
“郝思文兄弟,別來無恙。”
沒等上首的韓天麟開口說話,旁邊的金槍手徐寧當即走了過來,來到井木犴郝思文麵前熱情無比,朝著井木犴郝思文一抱拳說道。
“哼!”
井木犴郝思文冷眼的看了一眼金槍手徐寧,冷哼了一聲,也沒有搭理金槍手徐寧,將頭扭向了一邊,也不看金槍手徐寧。
金槍手徐寧見得井木犴郝思文如此,也知道井木犴郝思文還在生氣自己詐降一事。隨即哈哈一笑,然後又朝著井木犴郝思文沉沉的一抱拳,說道:“哈哈哈,郝思文兄弟還是在生氣在下詐降一事?兄弟也知道,當時兩軍對陣,你我兄弟各為其主,兵法有雲,兵無常勢,水無常形,郝思文兄弟你自幼熟讀兵書戰冊,不會不知道這點道理吧?”
“哈哈哈,今日你我兄弟好不容易相見,在下可是有好多的話想要跟兄弟你說一說啊。”
“哼,你能夠有什麼話,今日我郝思文身為敗軍之將,站在這裏,你說的無非就是勸降,讓我落草為寇,斷無可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哼!”
聞聽得金槍手徐寧之言,井木犴郝思文當即猛地轉過頭,冷眼看著金槍手徐寧,又是一聲冷哼,絲毫不留情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