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身的本事卻是一點都沒有落下,鐵戟溫侯唐斌這一手的戟法自然是不尋常,出神入化,神出鬼沒,而且招招致命,隻殺得攔路虎糜勝熱汗直流,掌中的開山大斧左支右絀,也是難以支撐。
就在攔路虎糜勝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突然之間,攔路虎糜勝隻聽得身背後有人高叫一聲,“哈哈哈,呔!糜勝兄弟且回去休息,看小弟擒他!”
攔路虎糜勝一聽有人要換下他,當即這心裏也是喜出望外,當下虛晃一招,開山大斧蕩開鐵戟溫侯唐斌的方天畫戟,隨即縱身一躍,勒住胯下戰馬,撥馬跳出圈外,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沒羽箭張清。
“嘿嘿,張清兄弟,你可來的正是時候,這廝端得厲害,俺不是他的對手,俺這便回去,兄弟小心啊。”
一見到沒羽箭張清,當即攔路虎糜勝咧開大嘴嘿嘿一笑,囑咐了一句之後,打馬回陣。
“哪裏跑!”
這一邊的鐵戟溫侯唐斌一見梁山軍中的攔路虎糜勝逃了,剛要去追便看見來將頭巾掩映茜紅纓,狼腰猿臂體彪形。錦衣繡襖,袍中微露透深青。雕鞍側坐,青驄玉勒馬輕迎。葵花寶鐙,振響熟銅鈴。倒拖雉尾,飛走四蹄輕。金環搖動,飄飄玉蟒撒朱纓。錦袋石子,輕輕飛動似流星。不用強弓硬弩,何須打彈飛鈴。但著處,命歸空。東昌馬騎將,沒羽箭張清。
“來將通名,本將戟下不殺無名之鬼。”
當即,鐵戟溫侯唐斌勒住胯下戰馬,單手一提方天畫戟,另一隻手點指沒羽箭張清,又問了一遍,說道。
再看,沒羽箭張清勒住戰馬,將自己的長槍交與右手,隨即對著對麵的鐵戟溫侯唐斌說道:“哈哈哈,唐將軍有禮了,在下乃是梁山好漢沒羽箭張清的便是。”
“將軍為何如此的執迷不悟,如今這世道,官不是官賊不是賊的,奸臣當道,坑害忠良,惡霸橫行,欺壓百姓,多少的忠臣良將慘遭陷害,唐將軍何不與小弟一同上那梁山,替天行道。”
“別說了!你們梁山一個個都是巧舌如簧之人!”
聞聽得沒羽箭張清之言,鐵戟溫侯唐斌氣的大喝一聲,指著沒羽箭張清罵道:“張清,本將軍在浦東之時也曾聽到河北邊軍中有一員虎將名叫沒羽箭張清,一手飛石打的是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
“不曾想你沒羽箭張清卻自甘墮落,落草為寇,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非但不知悔改,反而還在這裏妖言惑眾,哇呀呀呀?拿命來!”
說罷,鐵戟溫侯唐斌揮動方天畫戟來戰沒羽箭張清,那沒羽箭張清手中長槍也是厲害,忽左忽右,古怪刁鑽,神出鬼沒。
可是鐵戟溫侯唐斌多年在戰場上廝殺,又經常跟大刀關勝習練武藝,自然是經驗豐富,再看鐵戟溫侯唐斌手中一杆方天畫戟跟活了一樣,二人就這麼走馬燈似的,你來我往,戰在一處,驚險非常。
鐵戟溫侯唐斌和沒羽箭張清兩個人你來我往打了將近三十個回合,鐵戟溫侯唐斌是越戰越勇,精神抖擻,可是對麵的沒羽箭張清卻是支撐不住,累的渾身熱汗直淌,氣喘如牛,左支右絀,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