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金刀將郭師中見得韓天麟如此的客氣,就知道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不知道宋朝有沒有這一句歇後語,反正意思一樣。
可是,又一句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韓天麟以禮相待,自己要是再這樣冷言冷語的,顯得自己小肚雞腸似的,當即金刀將郭師中得語氣也是緩和了不少。
金刀將郭師中朝著韓天麟抱拳回禮,然後說道:“敗軍之將,不奢求韓頭領以禮相待,隻求速死,還請韓頭領成全。”
“哈哈哈!”
韓天麟聞聽金刀將郭師中之言,哈哈一陣大笑,隨即擺了擺手,說道:“總管此言差矣,我梁山好漢,豎的是替天行道的大旗,行的是光明磊落的大事,殺得是貪官汙吏,除的是地主惡霸,做的正行的直。”
“總管乃是東南大將,坐鎮一方,懲奸除惡,乃是響當當的英雄好漢,我梁山眾兄弟最佩服的便是總管這樣的人,又如何能夠殺了總管呢。”
韓天麟的一番話倒是讓金刀將郭師中有些糊塗了,既然不殺自己,那還要跟什麼呢?
當即,金刀將郭師中有些疑惑,朝著韓天麟又是一抱拳,隨即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韓頭領以禮相待,本將愧不敢當,還請韓頭領言明?”
“我水泊梁山與歙州千裏之遙,總管可知道我等兄弟為何會跋山涉水的來到這歙州境內?”韓天麟沒有直接回答金刀將郭師中,而是轉而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嘛……”
金刀將郭師中沒有想到韓天麟會問他問題,當即猶豫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倒是聽說過,梁山好漢為的是我歙州大牢之中的糜勝和王寅二人。”
其實說實話,金刀將郭師中還是挺佩服韓天麟和梁山好漢的,不說別的,單單說這為了兄弟能夠跋山涉水,奔襲千裏來到歙州,便是這一份義氣,便讓人欽佩。
見得金刀將郭師中點頭知道,當即韓天麟又問了一個問題,說道:“既然總管知道,那總管可知道為何我那攔路虎糜勝和過火德星君王寅二位兄弟會被關入大牢之中?”
“這個……本將軍但是不清楚,定是犯了什麼大宋例律,要不然不會平白無故的就被打入大牢的。”當即金刀將郭師中沉吟了一聲,隨即開口說道。
“哈哈哈,總管好天真啊!”
聞聽得金刀將郭師中之言,韓天麟覺得好笑,隨即說道:“我那糜勝兄弟不在家中,這家中的老母親便由他的好兄弟火德星君王寅照顧,本來相安無事,可是那歙州知府賈元和的那個紈絝公子,看中了糜勝家的那一塊地,便想著白白的要過去,讓糜勝老母和火德星君王寅無家可歸,流落街頭。”
“這樣生搶豪奪,無理的要求,哪一個會答應,所以我那火德星君王寅兄弟便拒絕了,可是誰成想那知府家的紈絝公子陰魂不散,三天兩頭的到糜勝家裏麵鬧事,最後還勾結官府差人,將糜勝老母和火德星君王寅兄弟關進了大牢之中。”
“那大牢裏麵是什麼地方,正常人進去也得扒三層皮,可憐糜勝老母親六十高齡,再大牢之中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