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就在眾人興高采烈,商量著去哪裏吃酒的時候,突然,韓天麟深色落寞,歎了口氣。
眾人見得韓天麟歎氣,都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剛才這還好好的,怎地現在又歎氣了。
當即,混江龍李俊開口問道:“哥哥,我等兄弟再此聚義,高興的事情,為何哥哥卻在這裏歎氣?”
韓天麟擺了擺手,然後說道:“沒事,隻是想起了還在牢獄之中的攔路虎糜勝兄弟,也不知道我那個兄弟他到底怎麼樣了!”
眾人一聽,也都不說話了,低著頭,神色都有些傷感,混江龍李俊他們知道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可是剛剛過來的船火兒張橫和浪裏白條張順兄弟兩個則是一團的霧水。
聽韓天麟之言,好像是攔路虎糜勝被關到大牢裏麵去了,隨即船火兒張橫開口問道:“哥哥,攔路虎糜勝兄弟俺們兄弟二人也曾聽說過,那可是水泊梁山上有名的好漢,不知道哥哥和各位兄弟說的是什麼情況?莫不是糜勝遭到了什麼難處?”
當即,旁邊的混江龍李俊便將攔路虎糜勝回歙州老家接老母親,後來見得自家的老母親因為那些官府中的貪官汙吏而死,自己的好兄弟火德真君王寅也是被打入死牢,一怒之下,大鬧歙州,將歙州攪的是天翻地覆,最後寡不敵眾,也被關進了死囚牢。
“這等貪官汙吏,就應該殺!”
船火兒張橫和浪裏白條張順兩個人聞聽之後,都是勃然大怒,氣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當即性子比較魯莽的船火兒張橫更是氣的破口大罵。
“哥哥,糜勝哥哥如今還在歙州大牢之中受苦,這酒小弟現在也吃不下了,倒不如等到咱們救出糜勝哥哥之後,回到水泊梁山,再好生的吃喝一頓也不遲。”當即浪裏白條張順開口說道。
“張順兄弟說得有理。”
“咱們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聽得浪裏白條張順之言,眾好漢都是點頭同意,紛紛開口說道。
見得眾人如此,韓天麟又抬頭看了看天,此時間自然是接近黃昏,當即韓天麟便說道:“既然各位兄弟如此,那我們便連夜出發,還得勞煩李俊,張橫,張順幾位兄弟,找幾艘大船來,掛上鏢局的旗號,咱們這便出發。”
“是!”
“哥哥放心,交給小弟了。”
浪裏白條張順,船火兒張橫,混江龍李俊三個人齊聲應道,隨即各自離開。
這三個人那都是江州城之中黑道的老大,找幾搜船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過了沒有一個時辰的功夫兒,在江州碼頭之上便停靠著四艘載人的客船,每一艘船都能夠坐的上五六十人,而且還是十多艘小船。
除了韓天麟從水泊梁山帶過來的二百精銳親衛之外,還有混江龍李俊帶來的五六十人,船火兒張橫,浪裏白條張順帶來的四五十人,加一塊得有三百人左右,紛紛上船。
等的所有人都準備好了,混江龍李俊呼喝一聲,大小船隻準備開船,船離岸邊,順江而下,直奔江南潤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