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店小二走了之後,韓天麟幾個人坐在這裏一邊喝茶水一邊聊天,可是都沒有真正的放鬆,都知道在這荒山野嶺的自然是不能是良家客棧,十有八九都是幹著殺人越貨無本買賣的賊人。
韓天麟坐在窗戶旁邊,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打量著這一間客棧內部的環境,這客棧收拾的倒還不錯,裏裏外外打掃的很幹淨。
一樓大廳是一個大堂,吃飯的地方,大廳裏麵整齊有序的擺放著七八張方桌,桌子也都是被擦的一塵不染,上麵筷子筒擺放整齊,方桌的四周各有一張條凳,看得出來每天都會有人打掃,還真不像是一個殺人越貨的黑店。
一進門,在門口處有一個五尺高的一個櫃台,上麵貼著財源廣進的字樣,而在這櫃台的前麵則是擺放著三個半人高的粗瓷大酒缸,刷的黑色漆釉,一張紅紙上麵用黑墨寫著一個酒字。
韓天麟看了一圈,整個客棧就是那種很普通的平常客棧,也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韓天麟心中不禁有些懷疑自己剛才的判斷,難道自己真的想錯了,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客棧?
“呦,各位客官,這麼晚了才到我們這裏,定是著急趕路,錯過了之前的鎮子了吧,我們這裏有好多都是這樣的。”
韓天麟,一丈青扈三娘,小木蘭司馬蓉三個人一桌,三個人正喝著茶呢,一個媚氣十足的聲音從後廚門簾的後麵傳了過來,光聽那聲音便已經讓人渾身上下的骨頭都酥了。
大廳之中大部分的人都轉頭看向了那道門簾,想看了看這婉轉動聽的聲音是從那個可人兒的嘴裏麵發出來的,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就在萬眾矚目的時候,客棧裏後廚的門簾一挑,從後麵邁步走出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婦人。
韓天麟抬頭一看,差一點將自己昨天吃的飯給吐出來,見那婦人二十七八的年紀,別看聲音好聽,但是這樣貌真是不敢恭維,沒看有的心裏抵抗能力低的梁山軍士已經低著頭吐出來了。
隻見這濃妝豔抹的婦人,圓圓的大餅臉上,偏偏生的一臉的大大小小的麻子,密密麻麻的,整張臉就好像是掛滿了芝麻的燒餅似的。
蒜頭鼻子,鼻子尖還有些發紅,一個鯰魚嘴,一邊一個招風大耳,忽閃忽閃的,那圓滾滾的身子胖的走路顫三顫,渾身上下滿是橫肉,肥的流油,估計她自己低頭都看不見自己的鞋,視線完全的讓那大肚子給擋住了。
這濃妝豔抹的二人身上穿著一件綠地紅花的短衫,露著胸脯,滿是油光,腰上麵係著一條紅色的棱子裙,那裙子估計她不穿上都不知道是幹啥用的,鋪在床·上都能夠當做床單來使。
這婦人整個人看上去花花綠·綠的,濃妝豔抹,油光滿麵,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但是這婦人的聲音卻是好聽,柔聲細語,可是聲音與她的外貌形成了巨大反差,留著這種反差讓人覺得惡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