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人的名,樹的影,現在要提起九現神龍賽元霸韓天麟來,尤其是這關中地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隻是沒見過罷了。
正因為如此司馬清一看是韓天麟,這心就放下了,但是他也納悶兒,不知韓天麟這是從哪來,他不在少華山占山為王嗎?怎麼跑到這潼關來了?按下白麵判官司馬清心裏怎麼想不說,單說此時的韓天麟。
韓天麟定睛一看,一見花花太歲的拳頭來了,韓天麟說了一聲:“來得好!”,緊接著,腦袋往旁邊一晃,躲開了花花太歲王大全的拳頭。
花花太歲王大全一瞅,這個小白臉身手還挺敏捷,當下又是一聲大喝,說道:“哇呀呀呀!小白臉,哪裏走,再看大爺的拳頭!”
王大全此時恨不得一拳把韓天麟打成肉餅,但是,說什麼也打不上。韓天麟並沒還招兒,圍著他,行前就後,行左就右,身形是滴溜溜亂轉,越轉越快。
“刷……”
時間不大,把王大全轉迷糊了。
王大全一瞅,這前後左右都是那個小白臉。哪是真的,哪是假的,哪是影子,哪是真人,分辨不出來了,累得他籲籲直喘,滿頭大汗。
韓天麟一看也差不多了,隨即“刷拉”一轉身,來到王大全的背後,探單掌,“刷”的一下,把王大全脖子給抓住了,手上一用力。
韓天麟此時夜隻使了三成的勁兒,他那膀上有鷹爪力的功夫,光這三成勁就受不了,王大全就覺著骨酥肉麻,從頭頂上疼到腳趾頭尖上。
“哎呀……”
“你老實點,你再要動,小爺可不客氣了。”
“哎呀,饒命,好漢爺爺饒命。”
韓天麟一看,當即就是一陣的不屑,這種人最沒出息,軟的欺侮,硬的怕,這陣他不怕丟人了,當著這麼多人一個勁說好話。
韓天麟剛要動手結果了他,可是轉念一想:“我這是替我師叔來壓事來了,幹脆把他饒了得了,要真把他整死,還真麻煩,不管怎麼說是人命啊,他父親又是潼關的大帥,將來要糾纏起來,我也吃罪不起。”
想到這,韓天麟把手撒開。
“咕咚!”
花花太歲王大全站立不穩,一下子坐到台板上,晃了半天腦袋,才恢複了原樣,緊跟著,一骨碌身,站起來了,氣的臉上通紅,惡狠狠的看著韓天麟,說道:“小白臉你是什麼人,我跟你完不了。”
說著話他伸手就要找兵刃,韓天麟一聽,冷哼一聲,說道:“我說你呀,老實一會兒吧,十八般兵刃,我是樣樣精通,你拿什麼也不好使。王大全,我跟你說了實話,你要聽我良言相勸,就趕緊回潼關去,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喝什麼,何必找這個不順心?如果你真把小爺我給激怒了,那你潼關少帥可就做到頭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花花太歲王大全有些懼怕韓天麟,不過表麵上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色厲內荏的說道。
“哼哼,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九現神龍賽元霸韓天麟得便是,識相的快點滾蛋,要不然爺爺我這口寶劍還沒有出鞘,一但出鞘你就得留下點東西了。”
韓天麟本來也沒想要了王大全的姓名,房裏也就是嚇唬嚇唬他。
果然,花花太歲王大全一聽到九現神龍賽元霸韓天麟的名號,氣勢當時就弱了下來,也不說話,一轉身,連滾帶爬的就走開了。
等到王大全跑了之後,韓天麟轉過身來拜見司馬清,當下撩袍跪倒,說道:“師叔在上,小侄這廂有禮,師叔一向可好?”
“孩子,起來,起來,天麟,我太感謝你了,你小子要不來,今兒個你叔叔就有好看的了。”
司馬清也是高興不已,一想到自己的閨女這麼大了還沒有嫁出去,再看到司馬清如此的年輕有為,這臉上的笑意就更盛了。
“師叔,你這可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無緣無故立下這招夫擂,這哪裏是給我的師妹選拔如意郎君,簡直就是在沒事找事啊。”韓天麟站起身來,說了幾句。
“唉,別提了,孩子,我也後悔了,讓你師妹把我逼得沒法子了,我才想起這麼個左道來。你看看,要不立這個擂,你也來不了啊。”說著相視而笑。
司馬清一回頭趕緊吩咐旁邊的家丁奴仆,說道:“把擂台拆了,快拆,然後到官府銷案,這事算完了,天麟趕緊跟我到家去,咱們爺倆好生的聊聊天。”
韓天麟一聽也就點頭了,如今都到了這裏,也不能越門而過,這是親師叔啊,跟自己的父親能差多少。
“既然如此,那小侄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小侄還有一個朋友一同前來的,也是江湖綠林上的英雄豪傑,引薦給師叔。”
韓天麟點頭同意,突然又想到了魯達還在那裏等著他,所以便將魯達喊了過來,讓自己的師叔認識。
魯達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一見白麵判官司馬清,也是客氣不已,畢竟這可是江湖中頗有名望的人物。
“哈哈哈,灑家在渭州便總聽人家說起過白麵判官司馬清,今日可算是見到了,灑家叫魯達,見過前輩。”魯達來到近前,哈哈一笑,當即朝著司馬清抱拳拱手,說道。
“哎呀,原來這位便是那三拳打死鎮關西的魯提轄,久聞大名,久聞大名,老夫在莊中已經準備下了酒宴,今日咱們不醉不歸。”司馬清一見是賽虎癡魯達,也是高興,當下拉著韓天麟和魯達便要走。
人們如同眾星捧月一般,把韓天麟接到家裏,盛情款待。酒宴前司馬清就問:“孩子,你怎麼到這潼關來了?早些日子聽聞你在少華山懲惡揚善,大敗官軍,可是名鎮關中啊!”
韓天麟當下便把經過講了一遍,從大鬧渭州城,一錘對四猛,到殺出渭州,上少華山,又到大鬧華陰縣,大戰胡家莊曹家莊,大敗官軍,又到了離開少華山,趕赴山東濟州府水泊梁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司馬清聽後也是大喜,當即說道:“孩子,既然你也不著急去山東,那我可不能放你走,說什麼也得住些日子。來人!把後院收拾收拾,都換成新被褥,我們爺兒倆搬到一塊兒要好好的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