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吃飽喝足,純子繼續呼喊。
“林峰你放開我,我要運鑽石,鑽石啊!”
“住嘴!再提鑽石,我就弄死你!”林峰威脅道。
“鑽石是我們的,這座島本來就在扶桑的國土上!”
純子不依不饒,跟他辨理。
林峰煩得不行,猛地一指頭,戳在她的肩膀上。
純子白眼一翻,再次暈死過去。
瞧著她優美俊秀的樣子,林峰有點蠢蠢欲動。
好漂亮的姑娘。
圓臉,尖下巴,鼻子俏皮,五官非常精致。
如果自己沒老婆,一定拚命追她。
可現在媳婦太多了。
林峰不想對不起她們,隻能使勁咽口唾沫,竭力忍耐悸動。
這次,純子足足睡兩天兩夜,才再次蘇醒。
睜開眼,林峰已經做好飯,放在她麵前。
“你有功了,我還要伺候你,起來吃飯唄。”
純子問:“我睡了多久?”
“兩天兩夜。”
“你扶我起來,我要方便!”
“大號還是小號?”
“有什麼區別嗎?”
“廢話!大號的話我要回避。”
“小號你也要回避!還不幫我解開繩子?”純子瞪他一眼道。
此刻,林峰也發現,純子好幾天沒方便了。
畢竟是姑娘,別管大號小號,都要解褲子蹲下。
身為男人,不能隨便觀看。
反正她跑不掉,管天管天,管不住人家拉屎放屁。
於是他點點頭,隻好把姑娘的繩子解開。
純子站起,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進草叢的後麵。
草叢裏傳來一陣嘩嘩流水聲。
林峰的臉紅了,第一次聽女孩子撒尿,心裏有點小緊張。
足足過三分鍾,他問:“你好了沒?”
純子說:“沒,我是大號!”
林峰沒法,隻好繼續等。
又等七八分鍾,再次問:“你好了沒?”
“沒,我拉肚子,需要長蹲。”
時間過去十五分鍾,那邊還沒完事的節奏。
林峰生氣了。
“喂!你就是拉一座泰山,撒一條黃河也該完事了吧?到底在想什麼餿主意?”
純子這才從地上蹲起,一邊係腰帶一邊回答:“著什麼急啊?感情拉肚子的不是你?”
林峰猛地回頭,才發覺上當。
半空中飛過兩隻鴿子,正在撲閃著翅膀飛走。
原來那是兩隻信鴿,就藏在純子的懷裏。
她到草叢裏方便是真,寫信放信鴿也是真。
信鴿不但可以幫她尋找救兵,還能帶領救兵找到這座島的位置。
林峰很想利用輕功跳起,抓住兩隻鴿子。
但鴿子已經飛上海麵,無法抓住。
“你果然心機不純!”林峰怒道。
純子卻冷冷一笑:“林峰你倒黴了,我的救兵一到,你必死無疑!”
林峰氣得一跺腳:“好!那老子倒要看看,最後倒黴的是誰?”
兩個人有殺父之仇,關係根本無法緩和。
接下來就是等,等著各自的救兵趕到。
一口氣又等三天,還是沒人上島。
林峰跟純子誰也不理誰。
第四天,姑娘又想去那邊的山洞裏搬運鑽石。
但剛剛靠近洞口,忽然不好。
平時,每次趕到,白猿都會衝她吱吱亂叫,不斷丟石塊。
但今天卻十分安靜。
走進山洞,剛要尋找鑽石,忽然不好。
洞內猛地刮起一陣腥風。
“嗷嗚!嗷嗚!”一陣野獸的怪叫聲傳來。
純子忽悠打個冷戰。
轟!一頭龐然大物快速衝她飛撲。
看清楚的時候,姑娘的魂兒差點嚇飛。
竄出來的竟然是一頭老虎,個頭很大。
腦袋像個麵鬥,嘴巴張開,好像一口鐵鍋。
身上的毛發花裏胡哨,四條蹄子十分粗壯,跟檁條差不多。
“啊!怎麼會有老虎啊?林峰救命,救命啊!”
純子當場懵了,拔腿就跑。
還好她輕功不錯,三縱兩縱跳出去老遠。
老虎在後麵緊追不舍。
一人一虎在密林裏追逐,情況十分危機。
林峰在那頭聽到嚎叫聲,立刻明白純子有危險。
他二話不說,施展輕功往這邊奔跑。
竄上一顆大樹,定睛一瞅,同樣驚得目瞪口呆。
“我日!老子上次在這裏生活幾個月,沒遇到老虎啊?
這老虎是從哪兒來的?而且個頭那麼大?”
如果不挺身而出,純子必死無疑。
救人要緊,他顧不得其它。
嗖!飛身從樹上一躍而下,眨眼擋在老虎的麵前。
他把純子跟老虎分開了。
老虎追趕姑娘正歡,一個彪形大漢攔住去路,勃然大怒。
它四蹄騰空,想把男人撲倒。
林峰怎麼會尿它?
快速抓住虎的兩隻前爪,向上一推,老虎頓時直立起來。
下麵的空位顯出,他抬腿一腳,直奔虎肚子踹去。
高手的腿法非常迅猛,力道足足千斤。
咚!隻一腳,老子的蛋蛋幾乎被踹碎。
嘰裏咕嚕,野獸被踹出去老遠。
那東西打個滾爬起,第二次襲來。
一個神龍擺尾,想用尾巴給他一鞭子。
林峰大喝一聲:“來得好!”
隻一把,老虎尾巴被他抓在手裏。
抬胳膊一輪,老虎竟然被他掄起,足足轉三圈,砸向一顆大樹。
咚!呼啦!大樹搖晃幾下。
老虎的腰生生被砸得斷裂。
撲通!嘰裏咕嚕,又滾出去老遠。
沒等野獸爬起,林峰一個箭步過去,將虎的腦袋按在地上。
然後翻身將它騎在身下。
砂鍋般的拳頭揮起,再奔老虎的腦袋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無極神功,不老神功,鬼穀神功同時施展,力量撼天動地。
武鬆打虎砸幾十拳,林峰三拳就搞定了。
第一拳打在虎眼上,好比開了染料鋪,紅的,黃的,黑的,一起迸發。
第二拳打在鼻子上,好比開了調料鋪。
酸的,甜的,鹹的,苦的,一塊流淌。
第三拳打在額頭上。好比請來個戲班子,磬兒,鐃兒,鈸兒,一起爆響。
老虎的天靈蓋爆裂,白白的腦漿子飛出去老遠。
三拳過後,老虎一動不動,屍體也慢慢涼透。
林峰從地上爬起,擦擦汗,立刻靠近純子。
“你傷到了哪兒?告訴我!”
純子渾身顫抖,剛剛尿過不久,現在又尿了。
她猛地抱上林峰,哇地哭了。
“啊!林峰,還好有你,沒你,我就死定了!嗚嗚嗚……!”
她竟然越抱越緊,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粘合在男人身上。
林峰被勒得喘不過氣來。
“哎呀!幹嘛那麼熱情,我是你的殺父仇人啊?”
“你殺死我爹,卻救了我一命,咱倆的恩怨……扯平了!!”
純子繼續哆嗦,繼續顫抖。
眼淚鼻子一塊流,弄林峰臉上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