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無語!麥迪明明選擇了定時更新的!他竟然沒有更新,我靠!還好麥迪及時發現,明天一定找主編問個明白,不會連定時更新係統也歇菜了吧!
“唔唔......真有氣勢!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嗯嗯......此下聯乃上上之選啊!”
“——煙鎖池塘柳,——炮鎮海城樓。絕,妙!實在是妙極了!”
眾人在聽了下聯之後紛紛表示不可思議,各個交口稱讚,有人甚至不顧形象當場就搖頭晃腦大聲誦讀起來。那位老者也是目瞪口呆,想不到眼前的這個“紈絝子弟”還真把它給對上來了,不僅如此工整還極有氣勢!
要知道在各式各樣的對聯中,一般人最感興趣的大概就是所謂“絕對”了。絕對有兩個特點:一、它是經過長時間在民間流傳下來的,有的已經對得出,有的還未對得出。而“對得出”了也並不等於是“對得好”。二、它的難度很高,凡是可以稱得為“絕對”的,總有一些特別的條件限製。
而“煙鎖池塘柳”就是屬於有特別限製的上聯。這五個字的偏旁,包括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下聯也應該有“五行”才對得上。這個上聯,長期在民間流傳,不知有多少人動過腦筋來想下聯,但對得好的絕少。
林子昂在他原來那個時空中像這樣的對聯他沒見過一千對,也見過數百個。倒並不是他有多博學,而是穿越看得實在太多,那些穿越大神的種種驕人事跡他都爛熟於心,這副所謂的“絕對”後人們早就想到不少的下聯了,他林子昂隻是代為說出而已。
“林大哥,你真厲害!”方紫崇拜的朝林子昂說道。
“哦?能不能具體點兒,是哪兒厲害......”林子昂癡癡的說道。
“哼!你好了不起啊!”倒不是林綺韻知道林子昂這話裏有話,而是看到自家男人跟方紫涵就在自己眼前搞小曖昧有些惱火。
“嗯...哪兒都厲害呀?!”方紫涵不假思索的答道。
“嗯,嗬嗬...很好很好,待會兒哥親自給你一份大大的簽名哈!”林子昂壞笑道。
其實方紫涵隻是想說林子昂他無論是詩詞、還是楹聯甚至是戲劇劇本方麵都有著不俗的造詣,而恰好被林子昂這個混小子給利用了,不過他往後的日子可不會好受了,因為林綺韻要發飆了......
“公子果然大才!老朽佩服,英雄出少年...說得不錯!”這位出絕對的老人也上來拱手稱讚,雖然他心裏有點兒失落。要知道多少年來都沒有人能對出下聯,而林子昂卻在談笑間就解決了。
林子昂看到老者行禮也當然回敬,說道:“老人家客氣了,這對聯本是消遣娛樂...根本算不得數的...”林子昂這句話說得倒是真心話,他一向對這些東東都不感冒,而有些人對這些東西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他就不理解了。
都這年頭兒了,神馬都是浮雲嘛!
...不過,那位老者好像還想不開,原本對林子昂僅存的一點兒好感頃刻間被林子昂的這句話擊得粉碎。
“哦?公子這番話聽得不是讓天下文人士子寒心嗎?公子有大才老朽承認,不過就因此而恃才傲物的話,就不光光的老朽看不下去,在場的各位也不能容忍了!”老人怒氣衝衝的說道。他還挑動了在場的其他人對林子昂的敵對情緒,可見他對林子昂的憤怒已到了極點。
而林子昂還沒這樣的覺悟,不就是一副對聯嗎?至於扯到全天下嘛...
“算了,子昂!我們走吧?”林綺韻看著現場氣氛好象不對,自家男人又不通人情世故生怕待會兒這混小子會吃虧,急忙拉著林子昂就要走。
“哦,公子這是要走了嗎?這不是去長安嘛!怕是要參加關中詩會吧?”在場一位青年文士說道。
“喲!公子剛才還不是說這些東西本為消遣娛樂的嘛?怎麼突然啊有感興趣了?”旁邊一尖嘴猴腮的人也附和道。
“哼!就是就是...說一套做一套,真是我輩之恥啊!”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聲討林子昂浪潮中。不過大多數還是看到林綺韻和方紫涵兩位美人替他擔心時的神情而嫉妒所致的!
這位老者也上前輕蔑的笑道:“怎樣公子?你以為對出一副絕對就可以欺世盜名,小看天下俊傑了嗎,哼哼!”
其實林子昂真是打算一走了之的,他本來就對這事兒不感興趣,要不是自家老婆和粉絲要自己出風頭他才不屑一顧呢!不過現在不單單是出了風頭,還站在了風口浪尖兒上,尤其是這位老者還添油加醋的激怒了他。
林子昂一向都是和和氣氣,雖偶爾戲謔一點但也絕無惡意,不過誰要是敢觸怒他的底線他就要不惜一切的還擊了!
“哼!老人家你以為擺這樣一副破對子就可以在這兒騙錢嗎?還自稱絕對...真是笑煞我也!”林子昂大聲冷笑道。其冷酷噬人的眼神另林綺韻都不寒而栗,她從沒見過林子昂這番摸樣。
“哦,公子的意思是老朽的對聯根本就是一錢不值嘍?”老者也憤怒的回應道,雙方的對戰開始升級了。
“何止是‘一錢不值’?根本就是...就是...相當不咋的...”林子昂一時口快竟想不出還有什麼比‘一錢不值’更能貶低它的詞語來,隻能胡亂混過去。而一旁的林綺韻自然知道這是林子昂一時語結,她也偷偷的在心裏暗笑了一回。
“那倒要請教公子這幅對聯到底哪裏...哪裏不咋的了!”老者一時也沒細想,也跟著林子昂的語氣接下去質問了。這一回輪到方紫涵樂了,她本無拘無束、爽朗自然,想笑就笑,林子昂看在眼裏心中竟也有些莫名的悸動。
林子昂經過剛才短暫的思考和組織過後,更加自信的說道:“就說這聯稱之為‘絕對’就不妥!”
笑話!要知道老者在這裏經營多年還沒有一個人能工整完美的對出下聯,這副上聯更是他仔細推敲了數年才完成的。今天林子昂雖然對出了下聯,但因此而貶低了上聯的話那他也太狂傲了!
“就是嘛!也太囂張了!”
“真是我文壇不幸啊!”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麵對著眾人的詰難林子昂似乎越來越得勁兒了!林子昂微笑著跟林綺韻附耳交談著什麼,而林綺韻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模樣,不過隨即也微微含笑點頭。
“請問老人家可有筆墨紙硯?”林子昂高聲喊道以求震懾眾人的忿忿之言。
老者雖多年來不曾遇到過能對出下聯的人來,不過筆墨紙硯還是要帶齊的,萬一哪一天真碰到了怎麼辦呢?
“你,你要做什麼?”老者不解林子昂之意。
“我就要大家都看看,這下聯究竟有多少種解法!”林子昂傲然的說道。
......
“意兒,在想什麼呢?”
“哦!是爹啊,沒,沒......”嘴上雖說沒事可符意臉上的神情卻出賣了自己。他老爹符敏中連這點兒都看不出來還有資格做他老爹嗎?所謂知子莫若父嘛。
“還在想那個青樓女子嗎!”符敏中的話帶著幾分怒氣和訓斥。
“不是的,孩兒...我...”符意越解釋越慌亂,他本就不擅於說謊,他手足無措的樣子更加讓他老爹料定了他心中有鬼。
“意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年紀輕輕腹中詩書又何止千萬卷,將來必定能在仕途上有所作為!現在就要愛惜自己的名節,否則的話以後這將成為你的汙點而遭同僚詰難!”符敏中鄭重其事的說道。
“哦...知道了...”符意無力的答道。
符意是符敏中的獨生愛子,從小聰明伶俐被街坊鄰居們稱為“神童”!六歲熟背詩經,七歲便能作詩,十歲過後更是天賦超出常人,他也被符敏中寄予了深深地厚望。
他是那種典型的才子,當然也有著才子的通病——風流。
有著瀟灑英俊的外表,不錯的家世,再加上時時的一擲千金,符意身邊自然不乏追求者。而他也正是那些頗有些姿色的風塵女子的最愛。沁香樓的頭牌詩詩便是其中一個。
跟其他女子不同的是,詩詩從來不在乎他能給多少賞錢,隻是喜歡他吟詩作賦給自己聽。她能排解符意不順心的事,隻給他安慰和快意,她就是這樣一個讓符意割舍不下的女子,符意平生唯一引為知己的女人。
雖然,她隻是個青樓女子......
符意還在回想他和詩詩以前在一起的甜蜜情景,而他老爹的話卻再次讓他回到了殘酷的現實。
“意兒,這次的詩會你要好好準備啊!詩社請了不少有名氣的關東學子,你可莫要大意,這可是你最後一次參加詩會了,不要栽了跟頭啊!”符敏中對自己兒子說道。
符意已經連續參加了三屆詩會了,這次是第四次。而前三次他都以絕對的勢力摘得桂冠,而明年他將上京赴考,所以這是他最後一次參加詩會了,如果他輸了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知道了,爹。”符意胸有成竹的說道,隨即行禮告退。
他沒有回自己的書房認真用功,而是一個人偷偷躲到了後院的柴房。隻見他望著一個潔白無瑕的暖玉在發呆,時而笑時而又落寞,到最後眼角竟噙出淚來!
原來這是詩詩送給他的定情之物,一塊精心雕刻著自己名字的暖玉。那時詩詩溫柔的對他說,意郎,你一定會再次贏得詩會的頭名的!我相信你可以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相見了......
想到這兒符意不禁失聲痛苦起來,詩詩不是他老爹講的那種勢利的女子,她從不看自己的錢袋一眼,還時不時的關心自己的身體,不要過度飲酒注意休息...總之他能感覺自己和詩詩是真心相愛的,為什麼自己老爹就不能理解他們呢?!
等過完年他就要上京趕考了,以他的才華一定會高中的,說不定以後很難再有機會回來了,恐怕也難再見詩詩一麵了......
“詩詩!我一定會贏得頭名的!為了你!”符意含著淚毅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