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被炸飛了

第145章 被炸飛了

想著當初秦嶺大山裏的種種遭遇,我心裏也是感慨良多,然後跟青衣說了很多,其實主要也是我說,青衣聽,因為他從來不是個話多的人,我把我這一次執行任務時遇到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足足說了半個多小時,青衣安安靜靜的聽完以後頗為讚賞的說道:“你終於能獨當一麵了,繼續努力,葛家的這杆大旗你得扛起來,也隻有你能扛!”

說完,青衣沉默了一下,又說道:“既然你的考驗任務已經完成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山西全境守護者的事情我幫你搞定,你就安安心心在家裏避劫,八世厄運加身非同小可,切莫大意!”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和青衣寒暄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這時,客廳裏已經傳來了香味,我一聞肚子頓時咕咕叫了起來,連忙下地跑了出去,一看花木蘭已經準備好飯菜了,也換上了我給她賣的衣服,一下子成為了整個房間裏的亮點,星眸皓齒,肌膚勝雪,便是拿個明星來我也不換啊!

吃飯的時候我和周敬還有花木蘭是一起吃的,花木蘭因為是靈鬼,完全可以食人間五穀雜糧,那對她來說是非常好的供奉,久食可增加道行。我也問起了花木蘭道行恢複的怎樣了,結果不盡人意,還不到一成,如上次一樣的陰菌,最少也得需要二三十個才能讓她完全恢複,陰菌太難找,所以我決定以後不管吃什麼飯,一定要和她一起吃,讓她的道行時刻恢複。

這一頓飯有兄弟,有媳婦,簡直是我爸去世以來我吃的最高興的一頓飯,花木蘭的手藝也是沒得說,絕對不比高級飯店的廚子差,當得起巧婦二字,我和周敬幾乎是橫掃整張桌子。

我在吃,她嘴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的注視著我。

我想,大概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更讓人心安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幾乎都沉浸在這樣的幸福當中,隻是好景不長,那八世厄運終於還是降臨了,至此,我才終於知道這所謂的八世厄運到底有多麼恐怖……

厄運最初開始的時候應該是我回家蝸居的第三天的早上,這一天早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睡覺沒有蓋被子的原因,所以著涼了,一陣劇烈的腹痛直接將我從睡夢中驚醒了,當時就疼的我渾身冒冷汗。

俗話說的好,這牙疼是鬼捏的,肚疼是屎憋得,隻要不是病,那無故腹痛坐馬桶上來一發準沒錯。

反正那天早上我是這麼幹的。

如果我當時忍一忍,或者是耐心一點穿上衣服去室外上廁所的話,或許也就沒有後來的一係列事情了。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我最終還是一屁股坐在了那個讓我終生難忘的馬桶上,拉到酣暢之處衝水時,那馬桶竟然直接炸了!

沒錯,就是馬桶炸了!

就跟屁股上騎了一顆炸彈一樣,毫無征兆的馬桶就“嘭……”一下爆炸了,直接把我炸飛四五米,一頭就撞在了廁所對麵上的瓷磚牆上,光著個大屁股就趴在地上直接暈過去……

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人也在太原武警醫院的病房裏了,正好和張博文這貨是同一間病房。

“Hello!”

一看我醒來,張博文這貨頓時就擠眉弄眼的和我打招呼,咧著一張大嘴笑道:“老板,我聽說你拉個屎差點讓馬桶把倆蛋兒給炸沒了?”

想想當時馬桶爆炸時那驚心動魄的場麵,我忍不住渾身一哆嗦,這一動,頓時感覺到屁股上傳來一陣強烈的疼痛,腦門子上的冷汗蹭蹭就留下來了,緩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緩過勁兒來了,扭頭狠狠瞪了張博文這王八蛋一眼,咬牙道:“你他媽再敢笑一下子的話,老子立馬炒了你魷魚信不?”

張博文看我似乎心情不好,這才乖乖閉上了嘴。

我稍微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才問起了張博文我昏迷以後的事情。

張博文這貨這回算是徹底老實了,乖乖把我昏迷以後的事情告訴了我:。

原來,那馬桶爆炸弄出來的動靜不算小,我被炸飛以後,就在我隔壁睡覺的周敬也被那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吵醒來了,這小子一算好像今天就是我八世厄運加身的時候,隻不過昨晚他玩英雄聯盟玩的太入迷了,等睡覺的時候完全把這茬忘記了,所以幹脆沒提醒我,聽到這一聲爆炸,周敬這小子當時就知道肯定是我厄運加身出事兒了,於是衣服都沒穿,耷拉著他那條後麵印著蠟筆小新的小褲衩就衝進了洗手間。這一進去不要緊,差點把小崽子熏死,不過丫終於是仗義了一回,看到我渾身是血的躺在屎尿裏麵立馬過去就拽我,結果他屁大點個孩子哪能拽的動我啊?再加上那時候天亮了,花木蘭沒了千年道行就算是靈鬼之軀也沒法出來幫他,無奈之下周敬隻能給李叔打了電話。

李叔一聽我被馬桶炸了,二話不說就撂下古董店的買賣開車過來了,這才總算是把我送進了武警醫院,直接就推進了手術室。

好在,那馬桶雖然炸了,但還不至於要命,就是把我屁股炸開了花兒而已,距離命根子還有點距離,不至於一下子給我炸成太監,要不事兒可就大了,不過饒是如此,我屁股上仍然是縫了七十多針,根據張博文所說,那叫個慘啊,屁股上的線頭連起來就他娘的跟繡十字繡差不多,完全成了個爛西瓜……

從手術室出來以後,因為馬桶爆炸我身上沾滿了那啥,所以在我清洗這件事兒可算是為難住了那些可憐的小護士,據說當時一看我的模樣,沒一個護士樂意上來伺候我的,李叔有心想幫我擦洗一下還上病服,可又怕他毛手毛腳的觸開了我的傷口,最後隻能拍下一萬塊,說誰他娘的願意幫我擦洗,這錢就是誰的。

這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哦,不,是必有悍婦,當時就有個看起來家境挺貧困的小護士站了出來,她應該隻有二十一二歲,還是在校大學生呢,因為是醫科大學的,對護理的事兒做的比較精通,所以周末一般都在醫院裏勤工儉學,就是這個女孩兒主動擔任起了為我梳洗的事兒,從裏到外給我梳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