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追隨的愛戀 第九十五章 射殺行雲。

"一池。”我膽戰心驚的輕聲叫了一下,可是當我一推開門,濕淋淋的手就將我給拉住了,不是很用力,但是燈突然一下子亮了。

我看見一池麵無表情的站在左側,而我被行海緊緊的壓在右側的地麵上,他渾身的血腥味讓我震驚,他中槍了。

“一池你殺了他?”我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行雲,雖然之前他對我很殘忍,想讓我死,但是現在我卻狠不下心,這樣看著他被一池給殺死。

我好害怕,行雲那渴望的眼神,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捂住自己受傷的腿,我才發現一池君打中了他的腿,他歪扭的將腳挪動著,然而一池君卻冷漠的拿著槍走了過來。

“想動手就快點。”行雲露出鄙視的眼神,一池君玩味的抬起槍正準備指著行雲。

我將行雲護在身後,他怎麼能這樣,他已經抓住他了啊,為什麼還要他的命,這不是一池。

“讓開。”一池的冷峻眼神看上去很無情,他手中的槍始終沒有放下。

車庫裏,突然沉寂起來,我默然的看著行雲的傷口,血跡都將我的衣服給染紅了,如果不趕快急救,他可能會死的,那麼一池君。

緊接著連我都想不到的是,一池君竟然很大力的將我推開了,我狼狽的看著他,槍口直指著行雲的另一條腿,就是一槍,鮮血四濺,行雲痛的露出可怕的表情,我看他的腿都在不停的抽搐,我看著都心驚。

然而坐在地上的我,臉上還有濺到的血跡,看上去詭異又可怕。

我連尖叫出來的勇氣都沒有,行雲直冒冷汗的癱倒在地,不停的掙紮,而一池卻是麵無表情的將槍收好,放在懷裏,我不敢想象他隨時帶著槍,就連跟我一起去遊樂園,都帶著槍,我不知道一池的表情可以那麼絕,他不帶感情的臉,簡直生的比惡魔還要恐怖,可是我卻喜歡他,那種喜歡已經轉變成了,我對他的愛,我好恨。

“留你一條命,行海會將你交給一戶郎,你想見他麼,這裏有電話,你自己打,記住,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說完,一池便從褲兜裏麵掏出手機,然而奄奄一息的行雲看上去一句話也不敢說,可想而知我見到的行雲之前那麼冷酷,可是見到一池卻是那種懼怕而臣服的表情。

我不懂,眼睜睜的看著一池君蔑視的將手機扔在行雲的身上,就像扔垃圾一樣。

鮮血都刺痛了我的眼睛,然而一池微笑的表情更是讓我接受不了,我是被一池給拉起來的,可是剛走出車庫,我想回頭去看看行雲,他會沒命的。

“不要回頭。”一池命令著我,語氣很不好。

我終於顫抖的忍不住掙脫開他的手,憤怒的看著他。

“你剛才差點殺人了,你知道不知道,他又沒有要傷害你,他隻是要見行海啊。”我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血跡,生氣的說。

“如果他想殺我呢,不要再為這種事情跟我生氣,更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一池君皺起眉頭,眉宇間多了一絲殘忍的霸氣,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想的,他越來越可怕。

我無助的捂著胸口,痛心的說:“你變了,你變得殘忍,變得沒有仁慈心。”

“什麼是仁慈心,你告訴我什麼是仁慈心?”一池君露出凶狠的表情,俊臉浮現出一絲邪氣,他抓緊我的手臂扯著我貼向他。

“我隻知道你不能隨便殺人,就像剛才,你為什麼還要打傷他另一條腿。”我還沒說完的時候,背後刺眼的白光照著一池君唯美的臉龐,他摟起我的腰身和他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我空洞的眼神注視他的眼睛,看不透而猜不透他的心思。

後麵似乎是趕來的行海,他倉皇的看了看一池,一池看了一眼身後的車庫,行海低著頭,似乎知道了什麼一樣,快步的走了進去,裏麵是他的弟弟,他怎麼可能不著急,從行海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他在心痛他的弟弟,即使他弟弟背叛了他。

我被一池緊拉著走上了樓,死寂一般的氛圍將我們深深的籠罩在一起,走進屋子的我,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嘭的關上了門,心情很不好,很複雜。

我無助的跪在地上,很害怕。

沒過多久我就聽見門突然敲響了,似乎是一池。

“我有話對你說。”一池君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眨著眼睛,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似乎是剛才擦的,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好頭暈。

“我累了。”我貼著門,小聲的說。

“我說完就走。”一池君再次說道。

可是我久久都不願意說話,我已經開始決定不要跟一池住在一起,我在收拾著行李,我隻是不想和他呆在一起,我需要時間理順自己的心情,看著手中的衣服我蠻力的塞進了袋子裏麵。

“打算離開嗎?”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池君竟然進來了,原來我沒有將門反鎖,他自然有鑰匙,看著他憤怒的眼神,和那比平常更冷酷的笑容出現在我背後,我竟然害怕,我害怕的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傻傻的看著他。

“我、我、”我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他一定很生氣。

接著他蹲下自己的身子,想要靠近我,然而我卻自覺的在後退,退到了角落裏麵。

“你在害怕我?”一池冷冽的眼神就像吸血鬼,渴望著鮮血一樣。

“我在收拾衣服,沒有想過離開。”我偽裝的想要將衣服拿出來,一池君卻突然將我從地上提了起來,壓在床上,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跳加速的快要蹦出來了,他要打我,還是怎麼樣。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害怕。

“撒謊,我可不記得你對我撒謊過。”他說道,火熱的身軀將我捆在床上不能動彈,我推拒著他的手,毫無用處。

“先放開我。”我說道。

他將我的手捆在頭頂上,這樣的姿態很是曖昧、很色情。

“這不是你一直所期望的麼,怎麼現在害怕了?會不會太晚了,一心想要留在我身邊,得到的不就是這些麼,現在我滿足你,怎麼要拒絕麼?”他玩味的盯著我,看著我的每一個細節,就連那細微的掙紮,在他看來覺得很不自量。

軟軟的床被深壓下去,我的頭發像一朵金色大向日葵花,一樣綻放。

“不是這樣的。”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