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西磁澗鎮往西的官道上,有一群人正在匆匆趕路。
突然從西麵出現了大群的騎士,朝著他們奔來。清一風立刻道:大家先躲避起來!忙指揮眾人往旁邊樹林裏躲避,但他們人太多,又有馬車,所以無法完全隱蔽起來,李且道:“我先頂著,你們做好應戰準備。”
師正業忙取抓腰間的佩刀,風飄零他們穿的服飾和佩刀全是杜公檢從刑部找出來的舊服,楊奕舊傷未愈,卻扔握緊了手裏的佩刀,很快這些騎士就奔了過來。
為首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後生,身著戰甲,手執馬鞭,腰裏挎這馬刀,她身後的騎士都是這般裝扮,見是騎兵,楊奕暗鬆了口氣。這個騎士見路邊有人,就勒住了馬,向後一揮手,後門的騎士也都停了下來。
清一風師兄弟二人和李且忙擋在了眾人身前,為首這個騎士看著他們開口:“看你們的裝束,你們應該是從京城出來的吧!”
李且點頭應了,道:“閣下是哪支隊伍啊?”
這個年輕人朗聲道:“我們是長安劉仁軌將軍的下屬的騎兵先鋒營,奉武後調遣往洛陽皇宮戍衛的。”
李且聽後心裏暗驚,清一風鎮定自若的道:“原來是劉老將軍的部下,幸會,我們各為其主,皆有任務在身,就不停留了,將軍先請吧!”
這個年輕人道:“那看多謝了。”
說罷又率騎士繼續前行。待執行騎士遠去後,清一風道:“看了官道並不安全,我們還是改走水路吧!”
楊宏業道:“我們想去山西投奔一個故人。楊奕道:我但是去投奔聶天行將軍,他現在是代州兵馬大元帥,我們要改道向北行。”
清一風道:“也好,隻要能將你一家送到安全的地方就行,但從此往北行道路不太好走,我原本但是從長安走官道去太原。”
李且道:“也好,路歲不好走,但畢竟安全些,不過我不能耽擱太久,咱們抓緊前去吧!”
傍晚時,莫顯音帶了妻子一家又乘了馬車往洛陽返回,這次他改走南城門進入了洛陽城內,在天黑時,回到了武三思府中。
晚飯時,他老丈人道:“你們今天玩的可愉快?”
紅葉點頭應了,道:天氣暖和了,出去遊玩的人也多了。”
武三思又道:“聽你武承嗣叔叔講,你們昨天去無視宗祠祭拜先祖,還和他的手下鬧了矛盾?”
莫顯音忙道:“不錯,他們懷疑我們的馬車上私藏有人,被小舅嗬斥了。”
武崇訓也道:“是啊,沒有想到,武叔叔手下的那些走狗也仁村猖狂,連父親大人的麵子都不給了。”
武三思道:“你們千萬不要去找人武承嗣,她現在是姑母麵前的紅人,手下雲集了一群告密逼供的小人,我們惹上了她就麻煩了。”
武崇訓道:“同樣都是無視後人,父親大人你為何不也拉起隊伍,與武叔叔對抗!”
莫顯音也道:“是啊,不能讓他一個人把風頭和大功都霸占了。”
武三思卻道:“你們這些後生知道什麼。武承嗣現在在體現百姓和滿朝大臣,以及王公貴族甚至是太後眼裏都是一個惡人,但太後卻需要注意的惡人來替她辦事,但惡人往往都沒有好結果的。”
莫顯音道:“小婿的身份特殊,不適合在京城久留,使用我想明天就帶一家人赴武昌就任。”
武三思道:“那我就不再多留你了,你明日便隨我去皇宮向太後辭行。”
第二天,莫顯音跟著越長到了皇宮武成殿,見到了太後,說明了來意,武後道:“你這麼急著離開京城,不會是惹上什麼事情了吧!”
莫顯音道:“回稟太後,現在京城裏上變盛行,冤案不斷,而我又曾是戴罪之人,留在京城裏時間長了,不免引人妒恨,還是早些離開經常為好。”
武後聽了,點頭道:“也好,你此番去武昌就任監察使,雖是閑職,但本宮要你密切關注房州廬陵王的動向,你可能做到?”
莫顯音聽後,心裏一驚,忙道:“微臣明白。”
便告辭離去,剛走出大殿,自己太平公主兩者一隊女官往大殿進入,武三思忙拉他向公主問安。
自己為首的女官竟然有些眼熟,仔細看了,原來是那個小蓮。他滿心疑問,卻也不好多問,便離開了皇宮。
太平公主帶人進入了大殿裏,向武後行過禮,便道:“母後,現在武承嗣表兄勢力正旺,母後不可不防,先前女官的頭目商右使戰死,女兒又為母後抓緊培養了一位武功高強的楊彩衣佐使,讓她來保護母後你的日常安全。”
楊彩衣忙上前行禮道:“下官楊彩衣拜見天後。”
薛懷義在一旁聽了道:“也好,現在孔均躲在他的山裏不出,太後身邊沒有武功高強之人保護,危險不少。”
武後卻道:“婉兒,你抓緊負責擴大一世幫的勢力,隻有一世幫辦事,我才放心。”
李婉兒忙應了。武後又道:“尚幫主閉關還沒有出來嗎?李婉兒忙道:就快出來了。”
武後又道:“那你的婚事你也要仔細考慮一下了,進入你看不中武承嗣,那就在我的幾個侄子裏另挑一位做駙馬吧!”
李婉兒點頭應了,便告辭離去。薛懷義道:“太後,這下有人保護你了,我就可以專心去督建明堂了。”
武後道:“好,本宮很想看下天堂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又對上官婉兒道:“婉兒你帶本宮擬旨,再派人去雞翅山請孔均出山。”
上官婉兒忙應了。這時武承嗣又匆匆進了皇宮,見過了太後道:“小侄收到告密信,有人舉報聶天行與王方翼有私交,隻怕也有謀逆之事,所以客情姑母下旨,讓小侄派人去將他帶回來審理。”
武後思索了片刻道:“那告密信裏可有人證物證?”
武承嗣忙道:“還沒有,本宮隻要讓小侄審問一番,就可以審出結果來。”
武後道:“先不急,現在朝中可用將軍所剩不多,聶天行軍職不大,先留他鎮守代州,抵擋下突厥兵士的騷擾。”
武承嗣見太後這樣說,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武後又道:“你請求姑母的支援,姑母思慮之後已經下令從長安就成調來兩千羽林衛的騎兵,供你調遣。顧及他們已經快到洛陽了。”
武承嗣聽後大喜道:“侄兒多謝姑母恩賜,我一定盡心竭力為姑母效力。”
武太後道:“你雖是為朝廷做事,但還要令手下收斂一些,銅軌剛剛設立,凡事要緩慢進行,倘若進展過速,會逼他們造反。”武承嗣忙應了。便告辭離去。
這時旁邊的李婉兒道:“母後,承嗣表哥雖然對母後一片忠心赤膽,但保不住他的那些手下假借母後的名義胡作非為,母後不可不防!”
武後聽了道:“婉兒不必為此事過濾,隻要有銅軌在,本宮就可以領他們互相製約,你還是為你的婚事多做考慮吧!”
婉兒道:“回稟母後,婉兒已經有了意中人。”
武後聽了疑問道:“哦,是什麼人,說與母後聽聽。”
李婉兒道:“不知母後可還記得我有位表兄武攸暨,他那個人還是比較忠實可靠,而且品行高尚。”
武後道:“是嗎?我武氏家族還有這樣的後代嗎?”
李婉兒點頭應了,道:“知可惜他已經成家了,原配尚在!”
武後道:“既然婉兒看中了他,那就包在母後身上。此事就隻有定了,你就等母後的消息。”
李婉兒忙應了,武後起身道:“你們雖本宮來,婉兒也一起來。”
上官婉兒忙應了,同薛懷義連同宮女一起跟著武後前去。唔吼吼帶眾人走到了禦花園假山旁,向薛懷義點頭示意,李婉兒和楊左使皆是內心忐忑不安。
薛懷義便上前在假山山按下了一處機關,立刻自假山上打開了一道石門,伸手道:天後請!說罷在前引路。”
武後道:“除梅花外的宮女全都退下。”
姑娘母後忙命其他宮女和內侍退下。她跟在了武後身邊。武後在前進入了石門裏,隻見裏麵露出一條石道,兩側石壁上鑲嵌著青銅油燈,薛懷義在前扶住了太後的手臂道:“天後慢點走,這路有些滑。”
李婉兒和楊左使忙也跟了上前,進入石門裏,眾人順著石階蜿蜒向下走去,嶽往下走越來越涼,眾人走了百步,邊見一道巨大的玉石屏風出現在眾人眼前。屏風雕刻的是百鳥朝鳳的圖案。
武後見狀,對薛懷義點頭道:“你做的很好,很適合本宮的心意。”眾人皆有些聽不明白。
雪懷義卻不回答,伸手在一隻孔雀圖案上拍了一下,折扇屏風立刻向一側移開,裏麵露出了一片白色的霧氣,而且裏麵發出的是白色的冷光。武緩緩走了進去,隻見是一塊白色石板,長約丈半,寬有一丈,透過繚繞的霧氣,露出了一僧一道兩人,正在上麵端坐。
仔細看了這二人卻是免幸太監和赤霞道人,隻是免幸的頭發已經全都脫落,宛如一個大和尚,這二人雙目緊閉,不知是死是活?
武後道:“他二人的傷勢如何?”
薛懷義道:“回稟太後,他們兩個的傷勢已無大礙,但他們在此打坐,正在修複內力,現在是入定時間,故不能叩見太後。”
武後點頭道:“酷吏你的本事長進不少,必定是受他們二人所賜教!”
薛懷義點頭道:“太後聖明,總管大人喪徒之後,就讀入空門,並且收了我做他的徒弟,我已經從他那裏學到了兄弟武功。”
武後點頭又對李婉兒道:“母後還不知道你為母後培養出的這個楊左使武功究竟如何?”
李婉兒忙道:“母後的安危,婉兒自然不敢大意,楊左使武功雖不及總管大人和赤霞道人高,但在女官之中,已經不俗,恐隻有尚幫主可以超出她。”
武後道:“你懷義叔父這些日子跟著兩位高手學習了不少功夫,就讓他們戀人切磋一下,也好讓本宮看看你們的能耐!”
李婉兒忙道:“楊左使武功雖然不俗,但隻是下人一個,又豈敢與叔父過招?”
武後卻道:“這裏不是比武切磋的地方,咱們到內宮檢校台去吧!”李婉兒聽了,知道母後的心意已決,隻好應了,又跟著她往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