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拿到了拿到了。”幾個已經得到禮物的小孩跳下蕭天逸的身體又向馬車奔來,看見菲煙不由得一愣但是很快就叫著“漂亮姐姐,你好,你好。你是和天逸爹爹一起來的嗎,你給我們準備禮物了嗎。”
菲煙下了馬車看著這些天真幼稚的小孩,幾日來的疲憊一掃而空,高興地說道“我是和你們的天逸爹爹一起來的。不過對不起我沒有給你們帶禮物啊,下次姐姐一定會給你們帶的啊。”
“嗬嗬。漂亮姐姐沒有禮物也沒關係,你長得這麼美就是給我們最好的禮物。”
那個最小的小郎跌跌撞撞的走到菲煙的身前,就像拍蕭天逸一樣拍著菲煙的腿說“漂亮姐姐你蹲下好嗎,我親一下你的臉行嗎?”別的小孩聽到他的話也加喊著要親菲煙。
蕭天逸在一旁鬱悶的看著,走了過來笑著說“大郎還有大丫,你們不能見著漂亮女孩就叫姐姐。啊你們得管她叫奴兒娘娘明白嗎?”然後一個個將他們抓起放在馬車上,等輪到最後那個小狼的時候蕭天逸教訓著他“記住你不許見了美貌的女孩子,就喊著要親人家啊,要不人家往後會管你叫‘小色狼’的知道嗎”隨後也將他放在車上,抱起菲煙跳上了自己的戰馬說“走我們回家去。”
“天逸爹爹才是‘大色狼‘那,抱人家漂亮姐姐不害羞。”一幹小孩齊聲喊著。
“記住不許叫漂亮姐姐,要叫奴兒娘娘知道嗎,往後再讓我聽見你們叫漂亮姐姐我打你們的屁股啊。”蕭天逸威脅著到心裏想“你們叫漂亮姐姐,那往後還不成了你們的姐夫啊,我還如何管理你們這群小屁孩,不行這是萬萬使不得的。”
吉首村的村尾處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孤獨的坐落著一座由青條石修建而成的院落。
菲煙坐在溫暖的火炕上,揉搓著自己的手臂與小腿。心裏暗罵這蕭天逸“你個惡魔為何拖著我去給你的族人送禮物,每到一家都會被人誤會我是你的女人。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我怎會做你這個惡魔的女人。”
“奴兒,累了吧來讓主人為你按摩,按摩。”蕭天逸走過來坐在炕邊伸手就要抓菲煙的小腿。
“這個就不用麻煩主人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菲煙知道他又要占自己的便宜,就急忙躲進炕的裏麵。
“真的不用,行那就算了。不過你得趕快按摩啊,一會好給我按一下,都累了一天了。”蕭天逸看到菲煙的樣子笑著說。
“我才不給你按那,對了主人您為何住在離村子這麽偏遠的地方啊。您一個人住著也不害怕嗎?”菲煙一邊躲著一邊好奇的問著。
“偏遠,我不是圖個清靜嗎?害怕,嘿嘿好像隻有別人怕我的份吧。我說好奴兒你別看我的房子簡陋啊,過個幾百年就會成為旅遊勝地那。“蕭天逸靠在炕邊悠閑的說著。
“嗯?就這房子還旅遊勝地那,您可別逗我了主人。”菲煙不信的搖著頭。
“我告訴你吧,我蕭天逸吧注定會成為名人的。你說一個戰場無敵的名將,再加上還俘獲一個美麗的公主莫菲煙為女奴。你說我會不會成名啊,好奴兒。”蕭天逸看著菲煙得意的說著。
“您會成名的,不過可能遺臭萬年也說不定,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菲煙白了他一眼下起了逐客令。
“嗬嗬,這可是我的屋子,我的火炕。我剛才都燒了半天了,你攆我出去。”蕭天逸伸著腿就倒在炕上舒服的說著。“哎,真舒服,都快一年沒睡這麼熱乎的火炕了,我說好奴兒你那要是想陪我侍寢那,你就睡在這裏我也不反對。不就是多一個人嗎?如果你不想那,出這個屋的門右轉那是輕霞與媚兒的閨房,裏麵有火炕和被子你自己去吧。”
“那個主人您能不能陪我去啊,我看外麵有點黑。我有點害怕啊。”菲煙看了外麵一眼黑黑的夜空,祈求著看著蕭天逸。
“那好吧,不過你記住你可欠我一個人情啊。”蕭天逸看到菲煙的表情,笑了一下直起身來往外走去。走到院子裏撿了一些幹柴,推開屋門率先走了進去點著油燈,將幹柴扔進爐灶一會屋子就溫暖起來。然後他打開櫃門將裏麵已經洗的幹淨的被褥放在炕上。
菲煙爬上火炕將被褥放好,看著正不知到處尋找什麼的蕭天逸道“主人這可是我的屋子了吧,你該走了是吧?對了你又犯什麼壞心了。”菲煙想起蕭天逸剛才出屋時那詭異的笑容,心裏一抖不由自主的問著。
“啊?沒找什麼。我剛剛想到輕霞吧好像養了幾條蛇來著,在天狼城的時候我好像沒看到她拿啊,是不是忘在這了。
“哎主人您您等等啊,我也沒看見沈夫人拿蛇啊,不會忘著吧。我最怕蛇了。您在幫我找找看有沒有啊,大不了我又欠您一個人情就是了。”菲煙一聽有蛇緊張的說著,眼睛也恐懼的四下看著。
“嗯,行我幫你看看,既然好奴兒求我,我一定辦到。嗯,我看了一下沒有。一定是沈畏因為有了孩子,不讓她養給殺了,沒事你睡吧。再說我也困了要休息了。”蕭天逸又四處看了一下後,打著哈欠說著。
“真的沒有,您可看好了啊。”菲煙將信將疑的說著。
“沒有了,真沒有了。你說我都快一年沒在了,什麼也沒有。這要是有蛇也得餓死,估計是爬到附近的墳地去了吧。”蕭天逸說著又向灶坑內扔了幾根幹柴拍拍手往外走去。
“等等主人,這附近還有墳地啊。”菲煙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啊。沒有,沒有。有也早就鏟平蓋房子了。放心吧。怎麼你害怕啊。要不上我房裏去睡。”蕭天逸停下腳步回頭安慰著菲煙。
“不用,不用,我還是在這吧。”菲煙的臉已經蒼白起來。她可憐巴巴的看著蕭天逸走出屋門後急忙跳下火炕,關好門上好門閂,又跑回了炕上,將被子蒙在頭上不停地抖。耳邊不時傳來呼嘯的北風吹著窗紙,傳來嘩嘩的響聲。頭腦裏回想著蕭天逸關於鏟平墳地蓋房的說法。菲煙越想越不對,這裏好像隻有這一間房子吧,難道這房子就是蓋在墳地上。菲煙想到著坐起身來,望向窗外猶豫是不是要到蕭天逸的屋子裏。這時不知是什麼碰倒了油燈,菲煙不再猶豫跳下火炕,穿上鞋子,打開門向蕭天逸的屋子跑去。誰知蕭天逸已經將門鎖上。
菲煙使勁的拍著門帶著哭腔喊道“蕭天逸你給我開門,我要進去。我好害怕啊。”過了好半天蕭天逸才披著衣服開了門。菲煙急忙鑽了進去跳上火炕,縮道角落裏不停地抖著。
蕭天逸看著菲煙心痛的問著“你怎麼了,好奴兒你害怕什麼啊。”上前將她樓進了懷裏。
菲煙在他懷裏還不停地抽搐著道“都是你,為何要與我說那些嚇人的事啊,你故意嚇我是不是。”
“嗯,是我故意嚇你的好吧。你可以回去了吧。”蕭天逸安撫著菲煙。
“不我就在這待著,我不回去。”菲煙堅決地道。
“那行,那我去那屋睡覺去了。”蕭天逸幫菲煙整理一下被子,起身往外走去。
“不行蕭天逸你哪也別去,你就在這陪我好不好。”菲煙祈求著蕭天逸,但是看見他要脫鞋上炕就急忙起身躲在炕腳叫到“你不許上來,我再也不給你侍寢了。”
“那你讓我怎樣啊,我都累了一天了,我想睡覺行嗎?好奴兒。”蕭天逸問著菲煙。
“你,你就坐在這裏看著我好了。”菲煙指著炕頭兒椅子對他說。
“那好吧,你睡吧我就在這看著你睡覺好了。“蕭天逸看著菲煙被嚇得已經蒼白的臉無奈的答著。
菲煙聽到他的話鬆了一口氣,倒頭躺在火炕上睡了起來。蕭天逸坐在椅子上看著菲煙一會也迷糊起來。不知何時被菲煙推醒聽到她說。
“蕭天逸,啊不主人我渴了,麻煩您給我倒點水行嗎?”蕭天逸黑著臉為菲煙倒了一碗水,看著她喝完。就要坐在椅子上迷糊。不一會又聽到菲煙說“主人,我有點冷,您給爐灶加點柴火行嗎?”蕭天逸無法隻好再次起身去加柴火,回來又聽到菲煙道“我睡不著,您拍拍我行嗎?”他隻好舉起右手輕輕地拍著菲煙,不知過了多久菲煙一翻身,一把摟住蕭天逸的手臂嘴裏輕輕叫著“謝謝你啊,無憂哥哥。”終於睡了過去。
蕭天逸哀怨的看著也已熟睡的菲煙,又不敢抽回手臂隻好任由她摟著一動不敢動。蕭天逸終於明白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這句話的含義。
第二日清晨菲煙緩緩展開眼睛,看見自己摟著的手臂,再順著手臂往上看發現並不是在夢裏夢見的無憂哥哥而是蕭天逸,就使勁一推大叫道“蕭天逸誰讓你跑到我的屋裏的,你給我出去。”蕭天逸本來剛剛打起瞌睡,被菲煙一推,椅子一栽身子朝後倒下,頭磕在牆上迅即鼓起了一個打包。他捂著頭跳起身來看著,正捂著嘴眼神慌亂的菲煙,就沒忍心在責備她。隻好搖搖頭對菲煙說“笨奴兒,快起來給我做飯吃,我先補一覺再說。”然後一頭躺在炕上就要睡覺。菲煙推著他的身體到“那個,那個主人我不會做飯啊。您看怎沒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