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麼多的話好處,到了今天的波浪,已經不再有曾今的興奮與衝動。
人到了中年,就不會每天都在想著眼前的得失。
這麼苛刻的條件,看的出來都是丞相帶領的人跟曹操那邊談得多麼的刻苦,不過這些在波浪眼中,隻能是過眼煙雲。
現在波浪在意的,還是最近幾年休息的時間。
至於很多j蟲上腦的人認為,得到了兩個女人,嗬嗬!
有人說過,男人四十一朵花,可是真正身邊女人環繞的男人,對於女人都不怎麼感冒。
波浪的身邊,有李沫沫,有蔡文姬,有公主,還有甄宓,還有,額……
所以,波浪對於曹操的兩個女兒,還真得不怎麼放在心上,何況波浪是年過四十的人,女人,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是女人就是那麼個事情。
那些年過四十,事業有成的人,那麼癡迷於少女的,其實都是心理扭曲,這些個人,大多數是因為自己的年輕的時候,找到的女人都不是特別好……
至於那啥第一次不在,或者是對自己冷眼相待,到了中年,才會找各種小的,溫柔的來滿足自己自卑的心而已。
如果能夠跟曹操爭取到五年的休息時間,對自己來說,對大漢來說,都是莫大的優勢。
“陛下,您的幹兒子,我看就可以去徐州見識一下孟德兄的為政方針,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
在朝堂之上,在百官麵前,在曹操的使臣跪著的地方,波浪說出了這番話,就代表著波浪已經想好了,決定了!
皇帝的幹兒子是誰?
那是波浪的親兒子,波浪這是把自己的親兒子送給曹操。
“晉王不可!”
“陛下,三思而後行!”
董昭,賈詡,朝廷之中基本上所有的人全部都跪了下來,懇求波浪和皇帝收回成命。
尤其是董昭,賈詡,和晉王派係的人。
這些人,他們可都是知道,波浪現在成年的三個兒子裏麵,真正有可能繼承波浪位置的人,就隻有這個皇帝的幹兒子。
為甚?
老大和老兒全部都已經破了相,兩個人都失去了一個耳朵,試問失去了耳朵人,如何能夠繼承波浪的晉王之位。
甚至很多人認為,波浪叫自己的這個兒子去當皇帝的幹兒子,就是給自己的兒子鋪路,今天這樣子的做法,實在是叫人看不懂。
“怎麼不行?孟德兄把自己的三個女兒都送了過來,還把兒子送來學習,我們不敢皇子送去孟德兄那裏學習,這怎麼成?這不是虧了嗎?”
波浪說話的時候,堅定異常,好像不允許朝堂之上其他人的反駁。
“晉王,這朝政可是由百官商議,這件事情您不能越權!”
丞相賈詡,站出來,直接越過了波浪和皇帝,他看起來是要跟波浪和皇帝硬剛到底。
“陛下,晉王,按理來說,你們對於朝廷之上的政策,還需要得到丞相和六部所有尚書以及國防部幾位尚書的六成以上的人支持才行,臣認為這件事情,就應該是群臣議一議!”
賈詡一屁股從自己的座位上跌倒在地上,額頭之上滿滿的都是汗水。
“陛下,晉王,《新漢律》已經運行兩年,這《新漢律》規定的東西,我想陛下和晉王應該不會帶頭反對吧?”
劉協看了一下丞相賈詡,看著他滿頭的汗水,看著旁邊的其他人,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其實他無所謂,不管是自己的養子,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在他的心中來說,都是無所謂。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波浪的想法,波浪曾今也跟自己說過,現在的大漢千瘡百孔,看似中興在望,卻是暗藏漩渦。
尤其是推行《新漢律》,明麵上沒有什麼,其實得罪了很多人,甚至是很多跟著波浪打江山的人,都對《新漢律》很不滿意!
所以現在需要時間,他也明白,波浪這麼做,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是為了穩定曹操。
曹操質子,波浪的這一招,是打算讓皇帝和晉王都質子。
這些,不管是波浪,還是朝臣,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天下,跟劉備是不可能有合作的機會,劉備跟波浪,已經是不死不休。
益州劉璋跟波浪現在是曖昧關係,所以隻有隻要穩定了曹操,就等於說是在未來的幾年時間,邊境上就不會有太大的動蕩。
現在進入到了一個兩難境地,想要滅掉曹操,沒有三五年的時間,打不死。
跟曹操打上個三五年,到時候這可能要遭受曹操,劉備和劉璋甚至是還有些國內別的勢力的合圍。
劉協雖然不下命令,卻在最近這段時間,把內憂外患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朕也支持晉王的想法,曹孟德治理徐州有方,當派遣一批年輕的孩子去徐州參觀學習。”
劉協在自己的皇帝寶座前左右走動:
“如果大家感覺皇子一個人在徐州身邊沒有人陪著的話,可以把自己家的孩子也送到徐州,讓他們在徐州做個伴!”
皇帝說完了自己的話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臣感謝陛下體諒!”
……
晉王府!
張燈結彩,紅布包裹了大半個晉王府。
飯桌之上。
“我一切都聽夫君安排!”
說話的是公主,是波浪的娘子,也是波家老三的親娘。
在朝堂之上,被人煩了一天的波浪,回到家中,終於有了一個體諒自己的人。
這一刻,波浪怎麼看,感覺這個公主怎麼迷人,反倒是怯生生站在飯桌下首位置的兩個小姑娘,在波浪的眼中頓時就失去了顏色。
“苦了你!”
千言萬語,到了這個時候,波浪卻哽咽說不出,隻低頭在公主耳邊說了這句話。
“皇家的事情,哪裏有那麼多的順心如意,夫君知我就好!”
公主的表現,讓從冷宮之中出來的李沫沫和蔡文姬失色不少。
如果說蔡文姬和李沫沫的改變,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因為波浪的關係,被割掉了耳朵的話,那今天,波浪還是把老三送去了徐州當人質,可是公主卻很淡然。
這或許就是家教,或許就是底蘊。
再這樣的家庭之中,每一個人都不會是那麼的稱心如意,李沫沫和蔡文姬,他們卻受不了這樣的壓力,心境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滋生了他們不應該有的想法,和注意,而公主卻能夠頂住這樣的壓力。
這曹操和當年雄踞河北的袁紹,可是有過之無不及。
甚至曹操的兵馬比袁紹還要多,關鍵是能夠隱忍,從當年兗州一退再退,這麼退下來,他的骨幹力量,基本上沒有折損。
這就是曹操和袁紹的區別,這也是波浪當年能夠狠下心來跟袁紹拚命,現在卻不敢跟曹操硬碰硬的緣故。
“夫君,跟我們介紹一下兩位妹妹吧,今天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喜的日子!”
蔡文姬,從一開始就在這個家中,就是以主母自居,到了今天,依舊是他很活躍。
她也是被這種氛圍壓抑的很難受,尷尬的笑了一聲,衝著飯桌上的人說道:
“這兩位妹妹從徐州一路走來,今天我們就認識一下吧!”
曹操的兩個女兒,在這個陌生的家庭之中,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怯生生不敢動彈,聽了蔡文姬的話之後,咧出了一律微笑,給蔡文姬投來了一個感激的笑容。
“父親,曹操的女兒和兒子能夠到洛陽來,我何嚐不敢去徐州?”
這麼一家人滿滿地都是離別的傷感,卻不知道波家老三,絲毫不以為意。
“父親,大哥現在還在鬱洲山上,二哥也是孤身一人在西域跟那些黃頭發的打交道。我不能總是一直都在父親的庇護下苟且偷生。”
“你這熊孩子,是不是沒有好好做功課,這苟且偷生是這麼個意思嗎?”
蔡文姬輕輕地朝著老三的方向拍了一下,罵道:
“你那個先生給你說的,苟且偷生就是這麼用的?”
這麼一家人,轉眼之間就又陷入到了歡笑之中,方才的那種離別的淒苦,消失了不見。
“你小子,想那麼多,你大哥和你二哥,他們可都是從小跟著軍校,你小時候身體弱,這不是準備給你明年再去軍校嘛?”
波浪對自己的老三,感覺是虧欠太多,不管是他在自己的家中,還是在皇宮,他都受了太多的苦。
現在還要去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