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相說話好聽,不過立刻引起烏孫國大臣們的反對。
讓烏孫國的王子去大漢,這就是他們無所過已經弱了,需要這個時候派遣軍隊去大漢當質子嘛?
“胡鬧,我是烏孫國沒有頭像的國相,我看有些人已經不適合當國相!”
一個穿著甲胄的人,走拉出來,拔出了自己的大刀,架在了國相的脖子上。
“國相大人,我想請你說清楚,如果不然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個時候,要是波浪的話,肯定是讓烏孫國國相和烏孫國的將軍兩個人進行一番較量,叫他們兩個人狗咬狗一嘴毛。
不過。
這是波浪的兒子,這是波冀。
“這位將軍,西域諸國,除了你們西域,其他的國家都已經歸順西域都護府,我們已經籌集起八萬大軍,這就是為什麼國相大人叫你識時務者為俊傑。”
八萬大軍,波冀說的八萬大軍,有很大的水分。
烏孫國隻是聽說過去年西域來了一支軍隊,至於是多少人的軍隊,他們還真的是不知道。
這個時候,聽到有些懵逼。
當然,波冀說話的時候雖然是理直氣壯,不過心裏麵卻是忐忑不安。
到底是多少的兵馬,他心裏麵也不想說清楚,就當自己這是給自己的一個心理暗示吧,就當自己真的有八萬大軍吧!
“八萬大軍,哈哈哈,你這是欺負老夫嘛?”
聽到八萬大軍的時候,其他的人都有些被嚇懵逼的樣子,這個白發蒼蒼的老將軍,卻是嘴巴上翹,衝著波冀罵道:
“你們大漢現在乃是殘破不堪的時候,你們有八萬大軍帶到西域的話,你還需要從西域帶走援軍?”
波冀在自己的內心裏麵暗罵這個老東西心思縝密,嘴上卻是衝著這家夥罵道:
“哈哈哈,這位老將軍,您心思縝密,小子佩服。”
波冀好像是真的對眼前的這個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彎腰鞠躬。
哪裏知道這個將軍不理會波冀的假惺惺的禮儀,昂著頭,完全不給麵子。
“將軍,我大漢,這些年什麼最好,那就是兵器,鐵甲,我大漢的陶瓷做的非常的好,可是我大漢的鐵甲兵器,這些年也沒有退步!”
這老將軍聽了波冀的話,雙手有些顫抖,衝著波冀說道:
“你,難道你是說?”
“是的,老先生,我從內地,從內地,我們隻帶來了兩萬大軍,可是你不要忘了,我大漢當初在西域設置西域都護府的時候,大漢的移民不少,這一次他們踴躍參加軍隊。”
小小年紀的波冀,在這些個大人的麵前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怯場。
“還有,當我大漢拿出鐵甲兵器的時候,這西域十六國,他們拿出了三萬百姓,跟著我們去當兵,我這麼說,你覺得我現在有八萬大軍,這是不是事實?”
這老將軍聽了波冀的一番吹,已經有了一種被震懾的感覺,嘴上還是倔強的說道:
“一群蝦兵蟹將,烏合之眾,沒有上過戰場,這樣的八萬大軍,又有何用?”
“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
波冀嫣然已經化身成為一個外交家,對著這個將軍說了這句話之後,轉身衝著烏孫國的國王說道:
“國王殿下,皇帝陛下已經同意,給西域十六國,每年三個去洛陽都城學習的名額,到時候隻做鐵甲,打造神兵的本事,我也想他們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全部學會!”
波冀這番話,明麵上是衝著烏孫國的國王說的,其實是說給烏孫國的王子聽得。
從一開始,波冀這些人,早就抓到了烏孫國的王子,是一個技術控,所有說話的時候,專門挑著這方麵的話在說到。
“真的嗎?你們真的每年都給西域十六國三個名額去洛陽學習嗎?可是你們的都城,不是長安嗎”
王子說話的時候,還是有理有據,波冀感覺到自己有些忽悠不住的時候,趕緊結束了這個話題,不敢在跟王子說話。
“國王殿下,無需要你們烏孫國出兵三萬,跟我一起消滅涼州占據著河西走廊的叛軍,順便讓你的軍隊,可以去我大漢的地方,好好的去看看!”
“到時候,你們烏孫國大,我們每年可以給你們八個學習的名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去考慮!”
波冀說完之後,轉身告辭。
跟在波冀深厚的顏龍和魯吐布,趕緊跟著波冀離開,小心的保護著波冀。
在西域這個地方,真的處處都是危機。
波冀的離開,給了國王和他的大臣們繼續開會的時間。
“國王殿下,這漢人說,我們烏孫國可以跟天山南邊的那十六個國家不同,我們可以保留這自己的軍隊。”
說話的是烏孫國的的翻譯,這個時候給烏孫國的國王說著自己爭取到的利益。
西域都護府當初存在的時候,老烏孫國國王還有些印象,別的不說,當初那個時候,西域還是一條黃金商道,來來往往的商人們,給西域帶來了繁華,給西域帶來了財富。
現在是個什麼樣子,現在一兩年才有一支冒險的商隊,經過他們西域,攜帶的財富也是有限。
“這西域商道,有沒有說西域商道?”
國王想了很久,衝著翻譯問道:
“這些天,你有沒有跟大漢的這些人說商道的事情?”
國王關心的是商道,別的他都不在意,可是這個商道的話,他不能不在意!
商道就財富,商人就是財富!
國王跟自己的兒子不一樣,自己兒子是個技術控,是個讓烏孫國崇拜的人,而自己,現在的想法,是要給烏孫國的國民一個可以吃飽飯的生活。
“這,這個,國王殿下,是這樣個樣子的,商道這些年,都是被他們叫做河西走廊的一個惡霸破壞,這才沒有通過!”
……
這個翻譯官說話的時候,挨著國王越來越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話的時候,還不停的衝著他們的駙馬不斷的回頭看!
讓那個剛才還趾高氣昂的駙馬爺,額頭的冷汗不斷的留下來。
“你說的是真的?”
國王看著自己的駙馬,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