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思考了許久,還是歎了一口氣,才說道:
“公認,不能,我們不能夠調動關中的兵馬,關中重如泰山,一旦把關中兵馬調走的話,關中就會空虛!”
“晉王,您說的對,關中必然是重兵防守,且不說關中的八百裏秦川,就是一旦劉表,甚至是說益州的劉璋,一旦趁著關中空虛,到時候咱們可就麻煩了!”
龐統這個小年輕,對著波浪和董昭兩個人做著自己的補充。
波浪和董昭兩個人隻能夠相顧一笑,繼續發呆。
到了現在,波浪也不知道派遣戲誌才和郭奉孝出去送死,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選擇,反正們就是去了!
而且也按照自己的意圖,這些人總算是送死成功。
別看戲誌才,郭奉孝他們的身邊有大將楊奉,胡才,韓暹,白饒,楊鳳,陶升。
看上去這些人都是黑山軍和白波軍的精銳將軍,可是抵不過算計……
“晉王,不可以你抽調關中的軍隊,卻可以抽調北地郡附近的軍隊,或許能夠湊出近萬的軍隊!”
龐統不愧是個右腦瓜骨的謀士,在波浪和董昭束手無措的時候,他盡到了自己謀士的職責,為波浪想到了這其中最好的解決辦法。
匈奴的援軍,讓匈奴的援軍去幫助戲誌才和郭奉孝,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到時候匈奴的騎兵和涼州的騎兵一次交鋒,就能夠看到是誰優誰劣。
“士元,我們若要馳援奉孝和誌才他們,該當如何?”
就在龐統內心有些竊喜,為波浪找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稍微緩解一下西線的壓力的時候,波浪朝著龐統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龐士元一開始的時候,好像沒有反應過來,腦袋有些發蒙。
“晉王,我,我……”
但是龐統畢竟還是龐統,隻是稍微的低頭略作思考,立刻就說道:
“晉王,我們進攻涼州,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就是按部就班,從長安出發,抵達天水,然後留下一部分兵馬,壓製武都的涼州兵馬!”
“隨後,我們可以順著天水郡的隴山道西進,步步為營,直奔金城。”
“你是說圍魏救趙,咱直接奔金城的話,就能夠解救被圍困在成紀的誌才和奉孝?”
波浪作為老大,他不會去思考什麼計謀,也不會去指定作戰計劃,但是他會做可行性分析。
這是作為一個老大必須要做的事情,當所有的謀士為自己出好了計謀的時候,波浪要根據這些個謀士,做足可行性分析的問題。
就好比於現在,波浪內心裏麵早就把龐統龐士元提出的戰略思考了一遍,同一時間,也在算計著這麼去做的話,到底可行不可行!
當然,作為老大,對於一件事情的可行性分析,還有一個最關鍵的點。
那就是手下小弟提出來來的這個問題,到底會不會涉及內部之間的自相殘殺。
也就是把內部之間的消耗,作為老大的要降低到最低。
不能讓龐統趁機滅了郭嘉,也不能讓郭嘉在得勢的時候滅了龐統。
他們都必須要在自己的體係之中,哪怕是他們兩個並不能夠相處融洽,不過卻需要他們的相互製衡。
“我們,我們撤軍西行吧!”
最終波浪還是下大了要西進作戰的任務,他雖然現在還想不通龐統龐士元提出來這的這個作戰計劃中間包藏著什麼樣的禍心,但是涼州的戰事更加的緊俏。
呂布現在已經是喪家之犬,把他留在曹操,劉備,袁術之間的縫隙中生存,對波浪來說,是利益最大的做法。
波浪則是踏上了西進的路線。
匆忙的戰事,冀州,兗州的戰事,已經占據了波浪慌亂的心扉。
到了目前為止,波浪好像從兩年前離開洛陽,到現在,他的心扉一直到都是慌亂的。
每天除了戰爭,就是戰爭,除了殺戮,是更大的殺戮。
波浪忘了自己的新婚燕爾,忘了自己娶進家門的媳婦劉蕊,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戰爭之中。
人,是善忘的動物。
他豪華的婚禮,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戰術核心。
現在的他,隻能夠在戰馬上顛簸,進行千裏馳遠。
現在的天下,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有的個諸侯清閑不易,每天就是小酒喝著,小美人抱著。
這樣的代表,就是從涼州進京城的馬騰,現在作為禦史大夫,在京城之類是優哉遊哉。
同樣,還有京城之中,當丞相的劉備。
隻不過劉備的丞相和馬騰的禦史大夫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劉備的丞相屬官體係已經開始建立起來了。
幾百人的一屬官體係,幫助丞相解決政事。
不當家,不知柴鹽米貴,當了丞相的劉備終於算是見識到了丞相的擔子到底有多麼的重。
天下九州,哪怕是一場下一場大雨天氣,都會報備給丞相。
每當這個時候,丞相劉備就想掀桌子,狠狠地辱罵一頓這些地方官員不作為。
說了劉備的忙亂,輸了馬騰的清閑,我們再說說別的諸侯吧!
已經稱帝好多年的袁術。
這家夥,現在絕對是一種鬱悶。他的鬱悶是從內到外,深入骨髓的一種鬱悶。
自己已經稱帝數年,打出了響亮的口號,可是……
可是周邊的這些個諸侯,不進攻他,也不想著消滅他。
就是圍城,把他和他的勢力,被死死的包圍在那個地方,動彈不得。
打是肯定打不過,投降的話還不能有人接受。
袁術的回下,自然也是猛將無數,謀臣賽天。
不過就是叫天天不太靈,叫地地不應。
要不是曹操給袁術供給實物的話,說不定袁術這家夥早就餓死在豫州這塊土地上了!
當然,在眾多諸侯之中,最安樂的,當然要數曹操。
放棄了兗州的大片土地,來到了九江。
在這個孫權孫策和袁術的勢力之間苟且偷生。
本來以為是苟且偷生的曹操,現在是小日子過得滋潤的不得了。
甚至真個天下,或者說是天下的飲食,會因為曹操在九江的幾年,發生巨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