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涼州這些年,馬超一直都在積極的培養自己的勢力,在不斷的增加自己的軍隊實力。
老爹馬騰還在的時候,馬超就一直在偷偷地謀劃,拉攏了老爹馬騰的謀士,在涼州布局。
而在馬騰走了之後,馬超和韓遂兩個人,完全就是幹柴遇到了烈火,不點就著。
奈何西北的勢力實在是太過了複雜,涼州周邊的羌族,隻知道馬騰,不知道馬超。
說不定現在馬超就已經是新一代的戰神!
三五年過去,馬超的心情就好似涼風落葉般的無奈。
而現在,眼前的一切、
馬超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包括戲誌才已經帶兵撤到了山上。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的山,這種黃土的山。
黃土高坡的山,不高,但是多呀,山嶺綿延到很遠,很遠。
黃土高坡的山,跟西北人一樣的直爽,一眼看過去,什麼都能夠進收眼底!
不過卻無可奈何,這就是現狀。
當落葉化作泥土的時候,跟在馬超身邊的一個弟弟在馬超的身邊說道:
“大哥,我們的騎兵已經動了阿陽縣,這隻軍隊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馬超緩緩地看著這山上鬧騰的軍隊,看著自己身後的這些騎兵,說道:
“傳令下去,一旦他們下山,立刻絞殺。現在,等待武都援兵,我們兵力不夠!”
在成紀和阿陽中間,有這座黃土山,這座山不高,卻山係很龐大。
不過,這是一條東西走向的連環山脈,想要從這山上下來,除了東邊的阿陽縣,就隻有西南邊的成紀縣城!
其他的,就是朝著西邊走,那就是鑽進了馬超的老窩,其他的,別無他法!
這便是馬超的自信,這也是他所在的涼州給與他的最大的自信,這就是自信。
不過,馬超有馬超的自信,戲誌才和郭嘉也有自己的自信。
他們的靠山,不是一個小小的馬超可以比擬的!
兗州,還在兗州圍剿的呂布的波浪,正在看著呂布化作喪家之犬,在豫州,揚州和徐州的夾縫中尋求苟且的底盤。
“老典,按照曆史上說,你是英年早逝,這輩子,我找到了你,本來想要你跟著我享盡榮華富,可是沒想到,你還是英年早逝!”
在兗州的邊境上,在一處軍帳之中,一個穿著錦衣華服的人,對著一口漆黑的棺材在竊竊私語!
這樣的一口棺材,已經跟著這隻軍隊好多時日,這口棺材,也正是這隻軍隊為什麼能夠在這梅雨時節,還能夠在不熟悉的地方上,殺得敵人上下逃竄的原因。
這口棺材前麵竊竊私語的,便是波浪。
這口棺材,也是波浪的兄弟,典韋的棺材!
被呂布殺死了的典韋,一直被波浪帶著。
晉王波浪在對著棺材長籲短歎,而跟在晉王身後的,董昭,龐統等人,在一邊擠眉弄眼。
“晉王,我昨日做了一個夢!”
最終,還是年老的董昭走了出來,在波浪的麵前拱手說道。
聞言,波浪從典韋的棺材旁邊站了起來,說道:
“公仁,說說吧,夢見了什麼?”
董昭看著波浪的臉色,看不出波浪臉上到底是什麼個顏色,心中有些許的緊張。
“晉王,昨日晚上,我夢見晉王您帶著我們回家了,你說那裏是你們的家!”
董昭看到了迎來了波浪的好奇,趕緊說道:
“晉王,我想您跟我說的家,應該是舞陽,是你們長大的地方,也是你們成熟的地方!”
“夢境很亂,我們都走的很著急,你說家裏來了家書,你必須要趕回去!”
場麵陷入到了寂靜之中,就好像是董昭是萬年冷場王一樣,他一說話,這就冷場了!
許久之後,波浪對著董昭道:
“這就沒了?”
董昭恭恭敬敬地朝著波浪鞠躬道:“沒了!”
場麵再次陷入到了沉靜之中,許久許久,董昭推了一下身邊年輕的謀士龐統。
“晉王殿下,家中的人想你了!”
“家中的人嗎?”波浪自嘲的笑了笑,又看向了典韋的棺材。
“我的兄弟在這裏,家就在這裏!”
波浪的執著,驚動了很多人,也感動了很多人,這些人看來,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晉王殿下,典韋將軍已經仙逝,現在入土為安才是正事,不應該帶著典韋將軍四處奔波,最好還是帶著典韋將軍落葉叫好!”
說話的,乃是跟在波浪身邊的趙雲,還有最近跟著波浪作戰的張濟,也是拱手跟趙雲站在一排。
“不殺呂布匹夫,我兄弟如何瞑目?”波浪雙目赤紅,雙拳緊握。
他恨,他恨自己前半生的懦弱,他恨,他恨自己身邊的這些謀士,都算計著最大的利益,不能讓自己的能夠有仇報仇!
這不,波浪還在惡狠狠的時候,旁邊的一位謀士,小心翼翼的走上來,衝著波浪說道:
“晉王殿下,當下撤退才是最好的,我們的兵馬陳列在這裏,讓劉備,呂布,曹操甚至是袁術在江南鬥個你死我活,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大的利益!”
波浪看著這個年輕的謀士,看著他稚嫩的臉龐,看著他有些自信的眼神,心中的憤怒突然就消失了。
這樣的謀士,如果精心培養,用不了三五年,就能夠成為自己身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能夠為自己創造很大的價值!
可是,可是他現在不需要,他現在是有家底的人。
基本上坐擁整個北方,幽州,冀州,並州,司隸地區,甚至還有現在的兗州!
就是連遠在天邊的交州,也是在他的盟友的手中,人才,他現在最是不缺。
人才戰爭,有此能者,在波浪的看來,現在自己作用這麼大的官僚體恤,這麼大的地方中,他根本不擔心自己的地盤上缺少人才?。
波蘭盯著眼前的這個謀士笑了笑,看到他臉上有興奮笑容的時候,才說道:
“我很欣賞人,你去給呂布送封書信吧!”
提筆,波浪在錦布上麵刷刷刷的寫下了很多的文字,遞給了這個出言規勸他撤軍的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