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左右為難是徐榮

“沒有董太師的調令,你怎麼能擅自調兵呢?”

徐榮這家夥今天天真的說道:

“太師已經數月不管朝政,自從你把檀石槐的屍骨運回長安,太師就不在管事了!”

我曹,凍住的死竟然是我的關係?

這也太能瞎掰了吧!

“徐將軍,你在長安城中有沒有家小?”

大心髒的徐榮端起波浪給他準備額酒水,仰頭而盡,笑道:“我就一個婆姨三個孩子,婆姨早就死了,三個孩子都在軍中呢?”

波浪一聽這家夥看來可以拐走的,在長安城中又沒有家小的人,拐起來應該是安全得很!

“徐將軍,我說句話,你信不信?”

“怎麼啦,刺史大人!”徐榮已經喝得有些醉洶洶的,這就酒水沒事波浪的醫用酒精,是蒸餾過得,這個年代的人,喝著覺得刺激,可是很容易喝醉的!

“徐將軍,董太師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

徐榮驚呼一聲,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波浪以為這家夥要帶兵殺回去看看情況呢?哪裏知道這家夥是跑到了水缸麵前,打水洗漱了一下紅撲撲的小臉蛋!

“刺史大人,你在說一聲,我剛剛沒有聽清楚,別給老子說清楚!”

徐榮是董卓手下比牛輔稍微微低一個等級的武將,說起來跟波浪的官位差球不多,這家夥一上頭,直接朝著波浪說起來老子。

客套話也找不到了!

“太師已經死了!”

“啥玩意,你知道你說的是啥玩意嘛?你告訴我,好好的太師,在長安城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告訴我,怎麼死了?”

這家夥要是再喝點酒,會不會說出什麼癟犢子玩意?

“我說的是真的,太師已經死了,你可以不信我,你總要相信他吧!”

波浪指著一個早就已經喝醉了酒,躺在後麵打呼嚕的老不死。

沒有猜錯,就是波浪的嶽父大人,在他們這個等級的人,對自己沒有太大用處的人,親情就淡薄了很多。

不僅僅是皇家無情,在每一個大家族,都沒有太大的親情,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這樣,這是一個逃不脫的魔咒圈。

徐榮順著波浪所指,看到了躺在牆角打呼嚕的蔡邕,心中將信將疑!

“這老家夥怎麼在這呢?”

董卓死了,我怕他受到牽連,就把他給救出來了,我救不出太師,他一心想著小皇帝,他……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徐榮聽了波浪的話,低頭沉思,隨後便爆出了這句詩!

這一下子,驚呆了在場的人。

躺在另一個帳篷之內,養傷的賈詡,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裏麵喃喃地品味著: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已經在睡夢中打鼾的蔡邕,迷迷糊糊念著: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好詩,好詩!”

波浪看著這個東北漢子,這個從幽州走出來的漢子,竟然年除了這樣的一句,真的是了不起!

難道後世的那個啥,是抄襲的你的詩嗎?

我還準備以後泡妹子的時候,用這首詩呢?你這家夥!

“好詩,好詩,徐榮將軍,知道了長安的情況,不知道將軍有什麼打算!”

“我,我,我能不去長安嗎?我是那種遇事就跑的人嘛?”徐榮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當煮熟的鴨子,選擇了嘴硬!

從他說話的結結巴巴,波浪知道了這家夥就是嘴硬,知道了這些,心中就有了底。

“不直達將軍到了長安,是要為太師報仇呢?還是跟著殺了太師大人做事?”

徐榮怎麼知道要怎麼做,為太師報仇,好像有點不太現實,就自己身後的那三千將士,可能都不夠看吧!

“我自然是,自然是……”

“將軍,其實從你帶著兵馬離開自己的駐地開始,你就注定了不能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

波浪用自己的小刀,從方才端上來,還冒著熱氣的鹿腿上,割下來一塊遞給了徐榮:

“將軍,你想想你是哪裏人?你是幽州人,你在西涼軍中是什麼地方?哪怕是太師重用你,可還是比不上牛輔,胡軫,段煨他們吧?”

這都不用波浪提醒,別說是這三個家夥了,就會牛輔手下的李傕郭汜,都不怎麼把出生幽州的徐榮放在眼中,要知道徐榮可是高了這李傕郭汜好幾個等級呢!

徐榮被排擠,原因他自然知道,無非就是自己不是個涼州人。

哪怕自己取得媳婦是幽州,哪怕自己的已經盡力在結交軍中的大腦,可是這些人還是不容納自己。

“大人,以後在你的軍隊中,你會不會也歧視額(我)們呀!”摸著腦袋想著腦袋,衝著波浪問道。

波浪轉過頭,看著這個憨厚的家夥,道:“你說呢?那是肯定的,誰跟的我早,我就偏向誰!”

徐榮自然是認識於羅夫的,於羅夫是匈奴首領,徐榮是天下南征北戰少有的大將!

“將軍,給你時間考慮,可以的話,我們早點走,長安這個地方馬上就要亂了!”

波浪衝著徐榮說完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他是做老大的,對一個人可以做出邀請,不過不能太著重去邀請他,而傷了其他人的心。

最佳的做法,反而是他表示出好感,他身邊的其他人幫助他去拉攏,這樣把功勞給身邊的人,才是上上之策!

波浪走了,於羅夫第一個就跑上去對著徐榮道:

“嘿,跟額們走吧,這麼年輕的大人,你見過沒有,你真的是不識好歹,這個大人對自己人挺好的!”

於羅夫沒有說的話,那就是這個大人對敵人,真的很殘忍,他到了現在,也或多或少猜到了自己當初為什麼會敗的那麼慘,這個大人,甚至能夠抓住對手的心裏去擊垮他!

徐榮根本就沒有跟於羅夫說幾句話,於羅夫也識趣的離開了徐榮的身邊,轉身走了。

他現在的身份,就是給波浪當貼身保鏢,保護著波浪的安全,也覺得這樣的功勞,自己不撈也行!

於羅夫走了沒有多久,徐榮就被整個腦袋纏著紗布的家夥請走了!

“文和先生,你怎麼這般樣子?”見到賈詡的時候,徐榮立馬上前問道。

賈詡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透過紗布看著徐榮:

“沒事,就是跟人比箭,被人射傷了!”

“比箭?還有人比你的箭術厲害?”

賈詡的箭術,徐榮怎麼能不知道呢?都是涼州軍出身,他自然知道!

“師傅,換藥了!”一個年輕的孩子走了進來手中端著紗布和藥水!

賈詡嘿嘿的笑著說好,對著徐榮說道:

“就是他父親把我設成這個樣子的,我輸了給了他父親!”

徐榮打量起這個年輕的孩子。

“那他爹呢?”

“唉……”

徐榮歎了一口氣,那個孩子偷偷地低下了眼淚。

“唉,不說了,徐榮,真沒想到,今天能夠在這裏遇到你,我以為離開涼州軍,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賈詡主動的提出了曾今離開涼州軍的事情!

“先生,還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涼州軍,當時太師可是已經大權在握,你……”

賈詡緩緩地從床上下來,來到了帳篷門前,瞅著天空:

“董仲穎當初的做法,就決定了今天的他的下場,額不想跟著他送掉性命,就早點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