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看落花空歎息,羅袂濕斑紅淚滴。
蔡文姬沒有想到,在他見到自己的第一眼,竟然開口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我想你,我想了你六年,想了你兩千多個日日夜夜,今天我要把你娶走,怎麼樣?”
登徒子,絕對的登徒子,他怎麼能夠這麼登徒子呢?
蔡文姬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隻知道在自己的眼睛腫流眼淚,她現在隻知道了流眼淚,其他的都忘了!
“你想不想我?”
他還不等自己回答,又接著說道:
“曾今我想,你應該也在想我,所以我為你寫下這樣的一首小詩,‘坐看落花空歎息,羅袂濕斑紅淚滴。’想象中的你,應該和今天一樣,也在不斷地想著我,不斷的滴著眼淚!”
讓蔡文姬更加臉紅的是,這個登徒子竟然直接走了上來,來到了自己的麵前,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雙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我曾經在想,你想我的時候,心跳得多快,今天我知道了,你想我的時候,心跳的應該跟我一樣的快,你摸摸,算算自己的心跳的是不跟我一樣快!”
不得不說,波浪在今天展現的撩妹手段,真的沒的說,厲害的很!
在得到了丫鬟的配合之後,演的這一出戲,給蔡文姬賺足了眼淚,給蔡文姬太多的傷心,欲揚先挫。
從打鬥,從護院的逃跑,從官府的人今天沒空,從……
從各個方麵給了蔡文姬打擊,讓蔡文姬都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
卻在出了門之後,給了蔡文姬足夠的甜言蜜語,讓蔡文姬有一種從苦海進入天堂的感覺!
被波浪拉在身邊的蔡文姬,早就已經紅著雙眼,摸也不對,不摸也不對,站立難安不就說的是此時此刻嗎?
“看來你不像我,我到了你麵前這麼多久,你一句話都不對我說!”
蔡文姬那是不想說話,她現在已經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不管你想不想我,都跟我走吧,為了你,我抄了鮮卑人的老窩,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走的話,我就拆了長安城!”
“傻,傻~”蔡文姬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可她還是在繼續!
“我,我怎麼能不想你了,我想了你多少個日日夜夜,跟你詩中說的那樣!”
蔡文姬終於說出了完整的一句話,都忘了害羞,都忘了把手從波浪的手中抽走!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想我。”波浪順勢把蔡文姬抱在了自己的懷中,笑著說道。
“你,你這,你這壞人,就會作賤我!”蔡文姬嚐試了很多遍,終於說出了那句撒嬌的話。
波浪還是在笑著:
“今天的一切,都是跟你開玩笑的,沒事的,沒事的!”
不過波浪堅定的說道:
“不過,今日,你要跟我出城去,好不好?”
“今天?”
“嗯,就是現在,我們最好現在就走!”
“可是,可是爹爹還在宮裏,還沒有回來?我們就……”
蔡文姬低頭些微一頓,羞澀的道:“這算不算是私奔?”
“哈哈,算,這就是私奔,我們去私奔吧!”波浪先是笑道,隨後正色道:
“相信我不,相信我就跟我出去,大不了我們在城門處等你爹爹,你覺得怎麼樣?”
怎麼可能有萬萬沒想到呢?到了今天的蔡文姬,已經沒有了一丁點的主見,就跟著波浪走出了家門,什麼都沒有帶,直接朝著長安的北城門而去!
巳時,波浪到了北城們,那裏還殘留著這自己帶來的將士,還在一個個的驗證著身份,獲取入城的資格!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都在城中這麼久了。你們怎麼還在這裏啊?”
“將軍,這些人不讓進城,說我們的身份有問題!”
波浪的小兵,對著波浪說出了自己為什麼還在這個地方的原因,話語中全部都是不滿~!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的兵進城?我是大漢的並州刺史,鎮北將軍,難道帶著自己的軍隊進城,都不行嘛?”
波浪看到很清楚,城門處的士兵,跟自己進城時的不是同一批人,這還不算,在城門不遠處,還站著一批次的人,這些人一身甲胄,估計就是為了等待信號,到時候封鎖城門用的!
波浪一開口,跟在波浪身邊的那些人開始鬧了起來,亂哄哄的在城門口鬧騰的越來越凶,就連於羅夫這個匈奴人的可汗,也跟著鬧騰了起來!
“良人,這是怎麼啦?”
蔡文姬輕輕的揭開了馬車的窗簾,探出小腦袋,朝著波浪問道!
“沒事,你盡管出城而去,外麵早就已經紮好了帳篷,你就安心在裏麵等著就行,其他的什麼都別管,這裏沒事的,放心!”
波浪在蔡文姬的身邊輕聲說道,朝著馬車師傅揮了揮手,馬車就朝著前方而去。
霸占這個城門,這是波浪在出發之前,跟賈詡兩個人商量好的對策,必須要霸占這個城門。
用賈詡的話說,京城要是發生了變故,城內的人肯定想要立刻封鎖城門,然後據城而守,城門就是關鍵!
所以波浪要霸占城門,霸占了城門的話,到時候估計是什麼條件,都會得到王允和呂布的應允。
午時,到了午時的時候,終於長安城好像變動了起來,城中的軍隊到處都在拿著聖旨換防,到處都是!
城北前後出現了兩股子的軍隊,都沒有順利從波浪的手中接管走城門!
“該發生的看來已經發生了,王允這人,做事還是挺小心的,第一時間不是炫耀自己的功績,而是選擇在第一時間穩定軍心!”
“文和,他走了!”
“是啊,這天下,算是徹底的亂了!”
波浪的軍隊,已經全部站在了城牆之上,城門之中,就是要守住這座城門,守住自己的優勢!
“主公,你說我們能不能守得住?”
賈詡抬著頭,朝著天空看了看,才道:“應該行,現在他們應該在清剿著城內的人,天黑之前沒有人來管這座城門!”
就是聰明如賈詡,也沒有算好這長安城中的一切,按照他的想法,晚上才有人會注意到這座城門,哪裏知道,他說過還沒有半個時辰,張遼就帶著曹性來了。
“看來老夫算計錯了!”賈詡說著話,給自己的右手戴上了扳指,從身後的背包之內,拿出了一張長弓,在調整著弦!
“主公,我以前在牛輔的麾下,可是武將出身,隻不過這幾年人老了,就很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