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雲三分韻,取雨潤英洛!
這是第一次寫給蔡文姬蔡小姐的詩詞,也成了大漢這個年代誇獎美女的常用的詩詞,就是因為波浪的這句詩詞,造成了多少的妙齡少女的淪落,讓大漢多了多少的新生兒。
蔡邕的府中,蔡文姬的小閣樓之上!
“小姐,外院的家丁說,有個登徒子在門外鬧騰呢,說是您的官人,跟您說好的了!”
“這都沒有亂棍打出,要這樣的家丁何用?”
蔡邕已經三四天的時間沒有回家,也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波浪小子要來京城的消息,蔡文姬也不相信,波浪會是這樣的一個樣子出現在自家門前。
“小姐,我已經給家丁們說了,叫他們直接打走,也不看看我家小姐心儀的人是誰,那可是並州刺史,天下最年輕的封疆大吏!”
小丫鬟趾高氣昂的話,終於逗笑了蔡文姬。
“你呀,怕是在期盼著早點做他的填房大丫鬟吧!”蔡小姐哪裏不知道身邊貼身丫鬟的想法,況且這個年代,那個丫鬟不做填房?
“小姐~,你又取笑人家!”小丫鬟搖著身體,在蔡文姬的麵前笑得羞澀不堪,卻趁機把一碗雞湯放在了蔡文姬的眼前!
蔡文姬取笑著丫鬟,不知道為何,就在這碗雞湯上喝了一口!
“小姐,這冒牌的登徒子都鬧上了們來,那真命天子還遠嗎?”
小丫鬟在家中偷偷地說著不知道哪個時代才有的詞語,把意中人說成了真命天子。
幸虧隻是在家裏說說,這話要是被別人聽見,殺頭是少不了的……
丫鬟會說話,惹得蔡文姬多喝了幾口雞湯!
“小姐,其實刺史大人應該很忙,你看看老爺,他都好幾天沒有回家了,而且我前幾天課聽說了,刺史大人在並州要跟鮮卑人,匈奴人打交道,那豈不是更忙?”
鮮卑人,匈奴人,蔡文姬和他的丫鬟沒見過,可是這兩個民族凶殘,他們倒是聽說過!
“你說,他跟著鮮卑人在一起,安不安全呀?”
安不安全,當這個問題問答了軻比能和步度根麵前的時候,他們隻會搖著鬧到說,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不想聽到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太可怕了!
“小姐,你忘了,他可是把軻比能給打敗了,你這輩子沒有嫁給可汗的命了!”
波浪跟軻比能都沒有正麵交手,卻在這些人的猜想中,能軻比能,那必然是天神下凡,長得三頭六麵,青麵獠牙,手持狼牙棒,腳蹬風火輪之類的猜想!
“他就是一個弱書生!”蔡文姬是見過波浪的,自然知道波浪是個什麼樣子。
在五年前,波浪曾今把他從洛陽城北,抱到了洛陽城南,這一路上走來,那結實的胸膛,那雄厚的臂膀,那種抱在懷裏的感覺……
“小姐,小姐,打進來了!”
在內院外麵,家丁高聲叫道!
打進來了?
長安城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破落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行凶,這還有王法嗎?
蔡文姬怒上心頭,他心中全是怒火。
丫鬟飛快的跑下了閣樓,衝著外麵的家丁喊道:
“還不快去集結家丁,順便告知官府!”
蔡文姬在丫鬟出門之前,還輕飄飄的傳下來最新指令:
“順便把武師請來,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人不長眼!”
武師,是每一個大家族都養著看家護院的人,或者說是每個大家族都養著的閑人,專門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
什麼燒殺搶掠,奸淫擄掠等等,都是通過這些人去做的,蔡文姬的命令,就是要跟外麵鬧事的人要不死不休!
“報什麼官,你們管長安城治安的呂布,今天可沒空管,這芝麻綠豆的小事情,你們還是趕緊給我乖乖的讓開,讓我們家公子娶了你家小姐去當夫人的好!”
外麵傳來憨厚的聲音,有寫很濃重的鼻音,說話的時候,說的還不怎麼工整,蔡文姬跟波浪,已經差不多六年不見了,哪裏知道他身邊跟了一個於羅夫,一個匈奴人的可汗做他的手下呢?
波浪的身影都在腦海中變得模糊了,何況時波浪身邊的於羅夫呢?
外麵的鬧聲還在繼續,蔡文姬坐在閣樓上越聽越心煩!
“呀嗨?來了個武藝還算不錯的呀?來,跟俺過幾招,叫你看看什麼是真把式!”
憨厚低沉穿透力強的聲音繼續從外麵傳進來小院,蔡文姬知道了,武士到位了。
“哼,登徒子,真不知道好歹,楊師傅和何師傅會叫你好看的!”
乒乒乓乓的打鬥聲變得緊張而有節奏了起來。
誰知道不一會就聽到了家丁再喊:
“何師傅,你沒事吧,何師傅?”
“何師傅,何師傅你醒醒啊!”
“何師傅~”
蔡文姬聞言,眉頭一皺,暗想:
何師傅這樣厲害的人,怎麼在他的手中隻堅持了這麼一會會?看來今天是遇到了硬茬!
“楊師傅,楊師傅你不能跑,你不能丟下我們跑了呀!”
“楊師傅……”
片刻之中,蔡家養的兩個武師,一個不知是被打暈了還是死了,另一個跑了……
“蔡家小姐,今日我對你不起,欠你們蔡家的,隻有來生再報了!”
已經跳上屋簷在逃跑的楊師傅,還回頭留下讓自己有麵子的話語!
“哈哈,蔡家小姐,你們家養的這武師,本事不怎麼漂亮,話倒是說的漂亮的很。”
外麵憨厚的聲音嘲諷著飛簷走壁的楊師傅,蔡家家丁的慘叫聲卻是絡繹不絕!
“小姐,今天官府真的沒人管事,小姐,真的沒人管事!”
許是報官的家丁回來了,在外麵衝著蔡文姬喊道。
“哈哈,看吧,我就說今天呂布那小子沒時間管你們這些破事,不然我家公子怎麼會這麼橫呢?蔡小姐,出來吧,再不出來你家的家丁都要被我打殘了!”
外麵已經再叫蔡文姬出去了,家丁還在慘叫著,蔡文姬坐在閣樓上心急如焚,現在他要怎麼辦?怎麼辦?
自從被河東衛家休了之後,自己就一直呆在閣樓中,給自己的定位是一個少女,一直都在等著那個人來去自己過門,一直一直。
今天,難道今天真的就要這麼出去拋頭露麵嗎?難道今天真的就要……
“蔡小姐,你要是再不出來,俺可要踏進你的閣樓了,壞了你的名聲俺可不管部負責任!”
蔡文姬還在猶豫,外麵的打鬥聲好像徹底的結束了,隻剩下了於羅夫的聲音!
最終,蔡文姬還是咬著牙齒,含著淚水,終於邁出了房間,朝著閣樓的下一層走去!
“蔡小姐,你說你都是被天子賜婚軻比能然後被退婚的人,怎麼還在我家公子麵前就這麼做作呢?”
外麵的話,讓蔡文姬愈發覺得自己這個位置的尷尬,是的,自己就是已經被人嫁出去了,被休了,然後又被人賜婚,後來又退婚!
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呢?為什麼啊?
蔡文姬在自己的內心中,回想著自己曾今坎坷的人生,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咯吱——
當木門打開,當她踏出內宅的時候,她看到了,看到了宅子外麵的人!
蔡府的丫鬟,蔡府的家丁,蔡府養著的兩個武士,都整整齊齊的站在宅子的兩側,在人群之中,站著一個大塊頭,看不見他家的公子!
“你,你們……”
蔡文姬止住了眼中的淚水,疑惑道。
“是我,我來接你跟我走!”
波浪從於羅夫的身後閃了出來,來到了蔡文姬的麵前!
這,這不就是那個自己日思夜想始終都不能見一麵的他嘛?
他,他為甚今天要這麼的作踐自己呢?
今天的蔡文姬,哪裏還有一點女強人的樣子,完全就是要給從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一個水做的女人,一直不停的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