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跟東瀛小鬼子的第一次交鋒
病房裏,周胤民正和吳小雅輕聲地交談著,猛地卻聽見病房外麵的走廊裏傳來了兩個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周胤民心中一動,猛地伸手一把拉過吳小雅,吳小雅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周胤民的身上。
隨後,還沒等吳小雅反應過來,周胤民火熱的嘴唇就已經蓋在了她柔軟的嘴唇上。不僅如此,周胤民的一雙大手,更是不老實地從吳小雅的衣服外麵,伸進了她的後背,在她的背上上下其手,不停地撫摸著。
吳小雅心中大驚,雙眼瞪得大大的,幾乎快要冒出火來,有心想要推開周胤民,卻感覺手腳有些發軟,空有一身的力氣,竟然一點也使不出來。
就在這時,病房門一下子被人推開了,張敬山朝野澤俊雄和山本野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野澤太君,山本太君,您們裏麵請。”說著,這才抬起頭來,對周胤民說道:“隊長,野澤……”說到這,張敬山卻不由得楞住了,連後麵的話也忘了說了。
“他喵的,不想混了是吧?敢壞老子的好事,信不信老子把你閹了賣暹羅做妖人去,你信不信?”周胤民抓起身下的枕頭,隨手就朝張敬山扔了過去,破口大罵道。
張敬山直接被周胤民扔過來的枕頭打了一下,點頭哈腰地說道:“對,對對不起隊長,是野澤太君和山本太君前來探望您。”撞破隊長和他小情人的好事,還不知道以後隊長會怎麼給自己穿小鞋呢。
“滾,老子現在沒心情見客,讓他們一個小時後,等老子泄了火再來!”周胤民破口大罵道,吳小雅聽周胤民瘋言瘋語的,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周桑,是鄙人不好,打擾周桑的雅性了,還請周桑見諒。”野澤俊雄朝周胤民躬身一禮說道。
“你是……東瀛人?”周胤民掃了野澤俊雄一眼說道。
“鄙人憲兵司令部一中隊隊長野澤俊雄,久聞周桑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見麵更勝聞名。”野澤俊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野澤……隊長?”周胤民一把推開吳小雅,直起身子來,又朝張敬山大罵道:“張敬山,你這個小組長還想不想做了?野澤隊長來了,你也不告訴老子一聲,你是故意想讓老子在野澤隊長麵前丟臉嗎?”
“周桑,此事不怪張組長的,是鄙人冒昧來訪,叨擾之處,還請周桑見諒。”野澤俊雄笑著替張敬山解釋道。
“張敬山,你還傻愣著在那幹嘛?還不把野澤隊長和那個……”
“山本野夫。”野澤俊雄輕笑著介紹道。周胤民便接著說道:“山本太君請進來!”說著,又對吳小雅說道:“小雅,快去給客人倒茶。客人都來了這麼久了,你連查茶都沒倒一杯,你這秘書做得也太失職了。”
吳小雅嬌媚地白了周胤民一眼,盈盈起身往病房外走去。
野澤俊雄目送著衣衫有些淩亂的吳小雅走出病房,這才回過頭來,帶著山本野夫走到周胤民還的病床邊,在張敬山搬過來的木椅子上坐了下來,瞧著周胤民說道:“周桑,吳小姐是您的秘書嗎?”
“生活秘書,嘿嘿,生活秘書。”周胤民Y笑著說道。所謂的生活秘書,就是照顧生活起居的那種,自從孫一文先生將自己的生活秘書變成了孫夫人之後,這個詞就已經被賦予了另外一個意思,不用明說,大家都懂的。
野澤俊雄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旋即又說道:“周桑已經與吳小姐住在一起了嗎?”
“嘿嘿,野澤太君,這你就不懂了。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姬,姬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要天天膩在一起,不出三天,保管你看得生厭,看哪哪不順眼,知道吧?”周胤民嘿嘿笑著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
停頓了一下,周胤民又說道:“所以啊,這住在一起,那就是談戀愛的大忌,有事沒事,千萬別住在一起,我跟你說,這是我用親身經曆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知道吧,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講歪理邪說還講得這樣振振有詞的,野澤俊雄這還是第一次遇見,聽了周胤民的話,不由得楞了楞,卻聽周胤民突然提高聲音罵道:“瞪什麼瞪?小子我告訴你,這是爺爺的獨門秘訣,你小子聽了去就偷著樂吧!今天要不是野澤太君和山本太君,爺爺才不跟你說這些呢!”
這就是漢語的精妙之處了,野澤俊雄和山本野夫聽了周胤民最後這幾句話,竟然升起一股倍有麵子的感覺來,全以為這幾句話是針對張敬山說的呢,渾然沒發現周胤民這幾句話中沒有任何地方有提到張敬山。
過了好一會兒,野澤俊雄才又對周胤民說道:“周桑知識淵博,談吐風趣,不愧五毒公子之稱,鄙人好生佩服。”
“嘿嘿,是嗎?野澤太君,其實你不知道,我有時候也特別的佩服我自己,你知道吧,五毒公子這個稱號實在是太符合我的胃口了,我跟你說啊,這人不風流枉少年,咱們要不趁著現在年輕,多品嚐品嚐各種各樣的美女,等到過些年,撒尿都濕褲腳了,到那時,想玩咱也有心無力了不是?”
周胤民越說越帶勁,坐直身子,將腦袋靠近野澤俊雄,眉飛色舞,唾沫星子亂飛地說道:“野澤太君,我跟你說啊,你有玩過西方大洋馬兒嗎?就那種這麼大這麼翹的那種。”
周胤民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我跟你說啊,那西方大洋馬兒,那才是真正的無底洞呢,我左捅右捅,怎麼都捅不到底,那滋味,嘖嘖嘖,真是沒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野澤俊雄見周胤民聊起女人來沒完沒了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心中不屑地暗想道:真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五毒公子!心中對周胤民已經是極度看輕,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現,相反還裝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笑著說道:“周公子見多識廣,鄙人卻是拍馬也趕不上的。”
“嘖嘖嘖,那太可惜了。”周胤民露出一副可惜的樣子搖著頭說道,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這樣好了,野澤太君,等我這腿腳好利索了,我帶你去流鶯酒吧,我聽說那新來了好幾個金發碧眼的大洋馬兒,保管讓野澤太君樂不思蜀,欲仙欲死。對了,山本太君你也一起來啊。”
聽了周胤民的話,野澤俊雄和山本野夫不由得一愣,野澤俊雄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周胤民又搖著頭發出“嘖嘖嘖”的歎息聲。野澤俊雄不由得又問道:“周公子,為何歎息?”
周胤民左右瞧了一眼,裝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湊到野澤俊雄腦袋邊,用很低卻又故意讓山本野夫和張敬山、趙四海他們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野澤君,我聽人說,你們東瀛女子個個溫柔賢惠,柔情似水,平時那和服下麵都不穿那啥的,不管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掀開裙子,想上就能上。那背上背著花枕頭,就是為了方便那啥,是不是啊?”
說著,周胤民還歎息了一聲,說道:“哎呀,真希望早日看到瀛中合邦的那一天啊,到那時,我就能早日去東瀛本土,感受一下你們東瀛女人的滋味了。”說著,還露出了一絲向往的神色。
聽了周胤民的話,山本野夫頓時怒氣衝天,衝上前來,厲聲罵道:“八格雅鹿!”揚起手掌便往周胤民臉上扇去,手掌還沒扇到周胤民臉上,就被野澤俊雄一把抓住了手腕。
“野澤君!”山本野夫憤怒地叫道,不知道野澤俊雄為何還要拉住自己,不讓自己好好的教訓教訓眼前這個侮辱大河民族女人的赤那人。
野澤俊雄心中亦是怒火衝天,恨不得拔出武士刀,一刀將周胤民給劈為兩半,但他的眼光畢竟比山本野夫要放得遠一些,殺一個周胤民不要緊,可萬一因為殺了周胤民,而讓他身後的周世雄跟大東瀛帝國之間產生了隔閡,破壞了好不容易達成的瀛中和平協議,那就麻煩了。
周胤民卻像是嚇傻了一樣,有些驚恐地瞧著山本野夫,失聲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大哥明明就是這樣說的啊。”
一旁的趙四海臉色大變,急忙搖頭擺手語無倫次地說道:“不是我,不是我說的,我沒說過,這我也是第一次才聽說的。”
“大哥,我說的的我家那位大公子,跟你有毛的關……”說著,周胤民臉色猛地一變,失聲叫道:“我去,那小子坑我!”
說著,周胤民又露出一副急切的神情,著急忙慌地向野澤俊雄和山本野夫道歉說道:“不好意思啊,野澤太君,山本太君,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都怪我糊塗,誤聽了奸詐小人之言,我該死,我該死,求兩位太君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跟小的一般見識。”
野澤俊雄盯著周胤民的神情變化,盯了好幾秒鍾,然後說道:“不知者不怪,周公子無須如此。在下認識瀛東商會原田會長的千金原田貞子小姐,周公子若是有意,在下可以替周公子引見一番。”
周胤民露出一番驚喜莫名的神情,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子,失聲說道:“真的嗎?野澤太君,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介紹那誰給我認識?”
野澤俊雄輕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瀛東商會原田會長的千金貞子小姐。”